趙普媛是從底層爬到了現在的位置,她曾經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也經受過了苦痛與低迷,她並不懼怕楚墨,在別人看來楚墨很難對付,她也這樣想。
只是,趙普媛清楚的知道,這裏是在棒子國,而不是華夏。
「打這無聊的口仗很沒有意思,我既然能見你就說明我有事情要找你。」趙普媛沉聲道。
這些日子,楚墨的人曝光了神的計劃的內容,世界各地都引起了強大的反響,很多人都十分生氣。
名單上自然包括了趙普媛,因為神的計劃的原因,總統還特地給趙普媛放了兩天假,讓她好好處理這些謠言。
「你打破了我們和施維爾之間的平衡。」趙普媛厲聲道。
對方能說出這話來就代表了很多,按照常理來講,趙普媛應該直接動手,但對方沒有。
楚墨不知道趙普媛有什麼能力,但他清楚的明白,現在趙普媛的生命已經掌握在他的手裏。
這次過來棒子國是有很大風險的,不過,雷雲對楚墨做了保證,金志明是可以信得過的,雙方的集團還是要有合作。
有一點,楚墨想不清楚,看金志明和趙普媛的意思,這兩人是很熟的,似乎還提前打了招呼。
不過,對方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表現的很平常,楚墨還是有些擔憂。
趙普媛死死盯着楚墨,眼神兇狠。
這倒是勾起了楚墨的好奇心,對方想談談,那就談談好了,說不定相互之間能夠達成一些協議之類的。
對方沒有動手,就說明了一切,楚墨散步神的計劃就已經先制人,現在找到趙普媛又是他的計劃之一,只是趙普媛想做什麼,他不知道。
「平衡不是我打破的。」楚墨眼睛微微一眯,沉聲道,「是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台詞似乎該是趙普媛說,楚墨呵呵笑了笑,突然的反轉讓他都吃了一驚,自己怎麼說出了這樣的話。
楚墨清楚的明白每個人都不好惹,不管是做什麼的,誰都知道天子一怒流血漂櫓,但他清楚的明白,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天子也是人,而楚墨不過是個匹夫,他卻有能力讓天子的血液濺射五步。
話說的讓趙普媛無法反駁,她沉聲道:「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勸你馬上收手,你最好去華夏藏着,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其他人面前,這次我可以當做沒有見過你!」
楚墨愣了一下,趙普媛直接站起了身子,朝着門外走去。
在沙上坐着的楚墨沒有移動身子,剛才趙普媛說的話讓他很吃驚。
門已經被趙普媛打開,安犖堵在了門口,不讓趙普媛離開,她轉過了頭。
楚墨緊皺眉頭,低聲道:「讓她走。」
安犖不知道楚墨和趙普媛說了什麼,但楚墨的眼神冷冷的,似乎問題很大。
讓開路,安犖立即到了楚墨的身邊,楚墨當即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楚墨越肯定這個sk安保集團和趙普媛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他得好好查查……
路依然與金志明談了很久,時間已經不早,金志明安排了晚上一起吃飯,好好招待招待。
車裏,路依然說:「金總特別說讓我喊着你們一起,別不給面子,我們畢竟是在人家的地頭。」
之所以這樣說,路依然認為楚墨和安犖想處理趙普媛和金錦的事情還是需要幫助,sk在棒子國的影響力很大,確實能提供一些實在的幫助。
「我們和sk的關係很好……」
楚墨打斷了路依然的話:「今晚你自己過去吧,送我去酒店就行,有些事情我要查查。」
路依然還想說什麼,現安犖在微微搖頭,還是放棄了。
剛才,安犖就感覺楚墨不對頭,現在一看確實如此。她擔心的不單單是現在,在華夏的時候楚墨的狀態就很不好,楚墨又和西門如煙吵了一架,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挺重要的。
sk的司機還在前面,楚墨就這樣拒絕,路依然倒是沒感覺損了面子,只是楚墨這樣做讓她很是頭疼,坐在椅子上雙臂環抱在胸前,也不說話。
金志明還是很大方的,給楚墨等人開了兩間總統套房。
為了方便行動,楚墨和安犖住在一起,路依然她的隨從一起住,正好分開。
到了酒店,路依然跟着楚墨直接去了他的房間,見楚墨坐在沙上,她站在楚墨的面前,盯着楚墨。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你必須聽我的!」路依然嚴肅地道。
楚墨微微抬頭,看着氣勢洶洶的路依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路依然以為聽錯,楚墨的臉色也格外難看,她正是因為不知道楚墨在想什麼,才會這樣問話。
安犖坐在了一邊,無法說誰對誰錯,她和楚墨過來只是跟着路依然而已,其它的事情不用聽從路依然的,單獨行動就行。
「依然,先坐下。」安犖微微起身,去拉路依然的手臂。
路依然還是有數的,她怎麼的也不會沖安犖脾氣,坐在一邊,很是生氣。
楚墨看着面前的路依然和安犖,深吸口氣,一句話也不說,站起身子就去了房間。
直到門被楚墨用力關閉,路依然指着門的方向:「你看他……」
安犖深吸口氣,說:「依然,你還是先去洗個澡準備晚上和金志明見面吧,我去看看他。」
路依然眉頭微皺,這安犖也向着楚墨,她起身,轉頭就走。
聽着又一聲門關閉的巨響,安犖只能默默地道:「有點素質不行嗎?」
她嘆了口氣,直接前往了楚默的房間。
楚默正在房間裏,躺在床上,頭盯着天花板,他腦子很亂,什麼都想不出來,就連安犖進門他也沒有在意。
安犖站在楚默面前,眉頭微皺,她不知道楚默生了什麼,從西門如煙說出金錦名字的那一刻,到西門如煙從他的房間離開,又到了剛才在sk總部見到趙普媛。
這幾件事情都讓楚默產生了變化,總體來說,這幾件事情是相連的,安犖聽西門如煙說起趙普媛是金錦的門生。楚默應該不認識趙普媛,所以,安犖很難想清楚。
「楚默,起來!」安犖冷聲道。
楚默不動彈。
安犖深吸口氣:「別裝死了,快起來!」
楚默還是不動彈。
安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拳衝着楚默的褲襠打了出去。
這一下,楚默的身體直接翻轉,從床上到了床底下,起身就道:「你想幹什麼?」
拳頭攥緊,安犖坐在了一側的獨立沙,頭扭向了一側,也不說話。
楚默頓時就泄氣了,他能感覺到剛才安犖的一拳用了多大力氣,安犖的力氣控制的恰到好處,所以沒有對床造成太大的影響,他很是後怕。
嘆了口氣,楚默走到了安犖的身邊:「小犖,別生氣,我剛才岔氣了。」
轉頭過來,安犖瞪着楚默:「你還能岔氣,你給我開什麼玩笑呢?」
別人不知道楚默,安犖可是知道,槍都打不死他,還能讓楚默岔氣。儘管楚默的理由很是蒼白,但安犖知道現在不是火的時候,楚默這個樣子是有原因的。
楚默在床邊坐下,他知道安犖想問什麼。
「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但我很懷疑金志明,這個傢伙和趙普媛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甚至……」楚默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這下安犖可不願意了。
楚默繼續道:「趙普媛告訴我,讓我回到華夏,讓我躲起來。」
安犖瞪大了眼睛,這話絕對不簡單,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楚默會這樣犯愁了。
「你和趙普媛?」
沒等安犖說完,楚默直接道:「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再說她的年紀整整比我大一旬!」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犖嚴肅地道。
楚默微微搖頭,關係還是有的,趙普媛是金錦的門生,他也是。趙普媛在神組是高層之一,按照道理來說,楚默放出了神的計劃,讓趙普媛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對方應該想方設法幹掉自己,但是她沒有。
趙普媛反而還對楚默提了意見,楚默能看出來,對方沒有激怒他的意思。
一直以來,楚默都是因為小心謹慎才活了下來,這次來棒子國也是有七八成的勝算,他才來到。
只是,這個趙普媛要比楚默想像中的難對付,因為對方的話讓楚默的腦子一片混亂。
「你在想什麼?」安犖見楚默沉默不語。
楚默的思緒被安犖打斷,他還是眉頭緊皺。
「不管情況到底如何,我們都必須走下去,找到金錦,對神組進行強烈的打擊。」楚默嚴肅地道。
這話讓安犖愣了一下,楚默似乎在下決心,又像是故意扯開話題,沒等她要說什麼,楚默已經站起了身子。
「不管了,先去準備一下,今晚上的飯局我們一定要過去!」楚默認真地道。
安犖被楚默這一驚一乍的搞得不知所措,那楚默直接脫下了外套和褲子,往洗手間奔走,去洗澡去了。
深吸口氣,安犖站起身子,她也得去準備一下。
……
獸耳市中心地下停車場,一輛奔馳轎車上坐着一男一女。
「普媛,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帶着金絲眼鏡的老人問道。
趙普媛想了想,說:「他似乎對我們的提議不敢興趣。」
「這樣啊。」金絲眼鏡老人微微搖頭,他嘆了口氣,說,「我估計他還會找你,能躲起來就儘量躲起來吧,減少與他見面對你在組織內也有好處,現在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趙普媛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了,你走吧。」金絲眼鏡老人淡淡地道。
趙普媛還是下了車,對着離去的車子鞠躬,直到車子消失在她的面前。起身後,她嘴角上揚,自言自語道:「似乎你也動了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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