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眼中恢復神智,在霸王色的霸氣的爆之下,除了『神』和薔薇以外的所有人全部都昏倒了過去,薔薇也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有些失神的呆立在原地。
『神』臉色極為陰沉的說道:「該死,霸王色霸氣?我已經跑到北海這種地方來了,還能夠碰到霸王色的霸氣?」
「這就是你的果實的弱點了吧……」
凰靜靜地看着『神』,冷冷的說道:「讓人沉浸在**之中,看到最想要看到的東西,然後迷失在裏面,你就可以因此而錯亂他們的記憶,可以用來操控他們了嗎?很厲害的惡魔果實啊。」
『神』的眸子再度變得漆黑,看向凰,但是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神』見聞色霸氣時刻展開着,感覺到鋒銳的劍氣從右側斬來,連忙向後一躍,躲過了凰的一擊。
「只要不和你的眼睛對視,你應該沒有辦法讓我再次陷入**中吧?」
凰的眼中閃爍着怒火,身子圍着『神』左劈右砍,口中譏諷着說到。
『神』面沉如水的躲避着,心中焦急。
「一刀流·劍刃風暴!」
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神』心中警鈴大作。
「這一招,看你怎麼躲!」
劍氣形成的龍捲風暴席捲而來,『神』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懼怕之色,可惜身子已經被這道劍刃風暴所包圍。
「啊!好疼,你這該死的凡人!」
『神』的身上被割出無數道細小的傷痕,鮮血飛濺!
「果實力量沒有用武之地的你,好像比凡人還不如吧。」
凰看着在劍刃風暴中嘶吼的『神』,眼神冰冷。
「魔切!」
凰怒吼一聲,右手抬起,手掌上出現一圈熾烈的白芒,整個人掠到了『神』的身旁,狠狠的將手掌插入了『神』的胸口!
魔切,凰的果實能力進階技能,將能力聚集於手掌,產生高震盪,擁有可怕至極的威力!
「不可能!」『神』憤怒的嘶吼咆哮着,眼中的光彩漸漸流失:「我怎麼會死在這種偏僻的地方,我不甘心啊!」
「就算死,我也要讓你們終生難忘!」
『神』掙扎着死死瞪着凰,胸口的鮮血如潮水般噴出,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抬起雙手喊道:「**之線!」
『神』的雙手手指竟然出現兩道淡淡的粉色絲線,一條鑽入了觸不及防的凰的胸口,另外一條則是鑽入了一旁還在呆的薔薇體內。
「呵呵呵……好好享受吧,我很好奇你們之間未來的結果,肯定會很有意思吧,呵哈哈哈哈哈哈!!」
『神』出最後的遺言,然後跌倒在血泊中,失去了呼吸。
凰已經來不及享受打敗『神』的喜悅,腦袋裏面被一團**的火焰猛地燃燒到了沸騰!
凰雙目開始變得赤紅!轉頭看向了薔薇。
薔薇也是怔怔地看着凰,渾身燙,腦海中失去神智。
兩人摟抱在了一起,爬上了『神』的那張大床。
瘋狂地褪去了彼此間的所有衣物。
沒有意識地,不知疲倦地。
一次又一次……
……
第二日,晨。
凰帶着濃濃的疲憊感,昏沉的甦醒了過來。呆呆坐在大床上,現小腹上纏繞着一圈紗布,然後就看到了床單上的一片血跡。
凰似乎想到了什麼,飛快的穿上衣服,跑出帳篷。
「不用找了……凰,薔薇她,回去船上了。」
拉爾在帳篷門口,聳拉着腦袋。
「我做了什麼……」
凰坐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拍着頭。
拉爾用腦袋拱了拱凰,在他心中說道:「這也不能怪你……是那個『神』乾的,薔薇也清楚,她只是心情有點不好吧。」
凰嘆了口氣,昨晚瘋狂的景象卻在記憶中無比的清晰。
凰又問道:「那些被『神』控制了的女人呢?」
「被利什喊回族人來都帶回去了,她們都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了。」
凰看了一眼高大無比的『亞當』樹,搖了搖頭,現在他只想快點去船上找到薔薇。
凰幾乎是奔跑着回到船上,腹部的傷口隱隱作痛。
「薔薇姐!」
一躍跳到船上,凰就看見薔薇正坐在躺椅上叼着煙,一個人端着一杯酒靜靜的喝着,一如既往。
「弟弟醒了?」
薔薇的語氣還是和往常一樣,似乎沒什麼變化,可是凰感覺到,那裏面少了一絲親近。
「薔薇姐……昨天。」
「凰!」薔薇皺起眉,沒有再稱呼凰為弟弟,語氣有些冰冷:「不許再說昨天的任何事情了,知道麼?」
凰一滯,沒有再說什麼。
薔薇眼中一絲複雜一閃而過,隨即淡淡的說道:「寶樹『亞當』,我們切一點樹幹帶回去吧,那個族長不是答應我們能解決『神』,就讓我們帶走『亞當』嗎,不過『亞當』是幾乎滅絕的寶樹,要留着以後可以長期使用或者交易。」
凰點了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薔薇,眼神中蘊含着無法掩飾的深情,隨即一個人走下了船,遠去的背影有些落寞。
薔薇沉沉嘆息,然後狠狠地灌了口酒。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土著們在得知『神』被解決、迷失的族人們也都回歸了村子之後都十分的感激凰和薔薇二人。
所以,在老族長的配合下,很多青壯年土著都跟着凰一起來到『亞當』樹旁邊,拿起一些刀斧之類的工具,在『亞當』樹幹小心翼翼的切切砍砍。只要不是徹底的毀滅他們的聖樹,僅僅是帶走一部分樹幹的話,他們還是很願意的。
老族長笑呵呵的站在凰身旁,咳嗽了兩聲道:「年輕人,真的很感謝你們啊,這次『神』被消滅,以後就再也不用生活的擔驚受怕了。」
凰現在心情十分低落,只是隨意的應付了一聲:「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等下您的族人們可以幫忙把砍下來的樹幹運到我們船上去嗎?」
「呵呵,可以可以。」
「嗯,拉爾,我們先回去吧。」
……
半日之後,凰的船上堆滿了大塊的『亞當』樹幹,沒辦法再堆積了,而且取下來的這一點對於整棵『亞當』來說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只能等到下次賞金協會的大型貨運船過來拖一部分回去,這麼一點還沒辦法造出一艘船出來的。
在這群土著的熱情歡送下,沉重的小船緩緩起航,漸漸消失在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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