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那劍的影子我都沒看清,魔獸已經躺下了,這要是換了其他人過去,肯定逃不過被魔獸踩死。」
有學生接着道。
「是啊,而且讓人佩服的還不止這一點,她的體力好像無窮無盡,明明前一天晚上看她快要倒下了,第二天晚上出來照樣生龍活虎地殺了最多的魔獸,看得圈子都想把小霸王的名字讓出來。」
「現在圈子對她可服氣了,而且人家也夠義氣,幾次陌三他們出事,都出手幫忙了,就連之前罵過她的人她也不計前嫌地出手。」雖然搶過他們的魔晶核,但這事學生們似乎像約好似的,從不提起。
一旁眾人聽得一頭霧水,面面相覷更是不得解。這些剛到的學生們,一坐下說起天險峰的事,幾乎三句不離葉藥瓶、葉希、葉大哥,這個名字。讓眾人有些懷疑自己認識的葉藥瓶跟他們口中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你們說的葉藥瓶是誰啊?」有人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問道。
「葉希啊!」
「哪個葉希?」
「廢話,咱們學院除了一個基礎班的葉希還有哪個叫葉希。」
聲音剛落,熱鬧的氣氛忽然凝滯了一下,眾人神情呆愣,問話的學生臉上表情一陣抽搐,似乎隱忍着什麼,而後轟地一聲笑出聲來。
一個人笑了出來,其他人也沒了顧忌。
鬨笑聲在營地隨風漾開。
坐在另一邊的老師們聽到也笑了,「這一趟出來後,這些學生感情似乎更好了。」江銳深有感觸,何止是好啊,那些傢伙現在都快把他這個老師給忘了。心裏想的,嘴裏念的只剩下一個葉藥瓶。
「葉藥瓶?你們竟然在說葉藥瓶,是腦子壞了嗎?她是什麼人我們會不知道,圈子還佩服他,說什麼傻話。」那學生險些笑出淚來。
「我看你們是摔壞腦子了,還捧葉藥瓶,不怕被連權知道,找人打你們嗎!」
「三十頭魔獸?一頭魔獸都能要了葉藥瓶的命,現在的人,吹牛也不打草稿了。」
滿滿的諷刺從圍觀的學生口中道出。說笑的氣氛已經不見,被指指點點的的幾個學生臉色不太好看,「她已經變了!」
「對,跟以前不一樣了!」有人附和。
「別扯淡了好嗎?你們是不是收了她的好處才在到處給她說好話,嘖,你們可真是被蠅頭小利迷昏頭了。葉藥瓶再怎麼比,能比得過連權?」連家可是擁有一位造財高手,煉器大師啊,葉家算什麼?能比得上連權出手的闊綽嗎?
幾人面對幾十人的嘲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拳頭握得死緊,臉上早已經沒了剛才說笑時的輕鬆。
其中一人忍不住提議道:「我們走吧。」
一言得到幾人響應,幾人站了起來,「話不投機半句多,以後有的他們後悔。我們走!」甩下這句話,幾人甩袖走人。
好好一場相聚搞得不歡而散,留下的人臉色也不太好看,「媽的,他們凶什麼?以前說葉藥瓶的時候,他們也不跟着我們一起取笑嗎?」
「誰知道他們抽的哪門子風,誰不提偏偏總提一個葉藥瓶,真是晦氣!」本該是一場熱鬧非凡的相聚,鬧成這樣的收場,在旁的老師們都有些吃驚。
江銳還是什麼都沒說,心裏默默道:「還真是有得你們後悔。」
晚間聚會的事,多多少少還是傳了一些出去,連權與憶顏雪等人自然也收到了風聲,只是幾個人聽言冷笑一聲,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而這時的葉希,在遠離了大本營的無人處泡了個澡後,就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頭髮隨意地紮起,梳成男子髮髻,長袍乾淨舒適,整個人從骨子裏透着一股利落跟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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