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是呼呼的刮,雪是瀟瀟的下。寒冬季節,韓山腳下的茂密叢林也變得稀疏起來,一副枯枝敗葉景象。這時的寒風夾雜着雪花撲面而來,山上的鳥兒、兔兒等飛禽走獸早已躲在巢穴中不敢出來。飄雪的韓山只見白茫茫一片,那平鋪的白雪在山腰至山頂形成一頂白「氈帽」煞是壯觀。這雪景雖好,但天氣如此惡劣,韓山上自然見不到有人足跡,只有「韓山絕境」的牌坊依然屹立在風雪之中。風雪愈來愈急,那漫天飛舞的雪花像鵝毛一樣溫柔的從天而降,把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各位讀者朋友:順便說一下,這幾天我寫了不少關於雪的場景,我不敢說我寫得好,但是,我所在的寧波這裏,今天下午正巧下了一場雪。雪下得很大,只是由於氣溫條件不夠沒有積雪,雪花落在地上馬上就融化了。所以饒州客提醒朋友們注意保暖,小心着涼。饒州客已經辭工了,2010年元旦前後要去泉州。哎!今年又不能回家過春節了,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閒話不說了,提前向諸位拜個早年,祝所有的朋友都合家歡樂、萬事如意、虎虎生威。饒州客到了泉州後會專心寫《六合訣》希望大家繼續支持。謝謝!】然而,就在此時,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一伙人向韓山上慢慢攀行,漸漸的他們接近了「韓山絕境」的牌坊,如果近一點便能看清這行人是五女三男。老者已是耋耋之年,少者不到二十歲。其中四位女子步態蹣跚顯得走這山路十分吃力。但那老者倒精神抖擻,雖然這山路崎嶇,可老者一路在前並不顯得走這山路吃力,他看那四位美貌女子落在後面不耐煩道:
「不要怪老朽羅嗦,你們四位姑娘武功盡失,還要隨我們上寒山豈不成了累贅,在客棧休息有何不可呢?」
「老前輩你也太不懂人情了吧!」一位小道姑吃力的一路輪流撐着那四位姑娘,她前瞻後顧的手忙腳亂。
這時一位而立之年的白衣人也責怪道:「老前輩,您怎麼能這樣說這四位姑娘呢?」這白衣人說着也去扶那四位姑娘,並對小道姑道:「玄月,小心一點。」
「還是師兄善解人意。」玄月高興道。
原來這行人就是段木子等人。多情子依然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書生氣十足。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本來就是追隨他的女孩,他竟然不理。也難怪酒如命說這四位姑娘不該來,因為多情子不照顧這四位姑娘,反倒讓大家擔心,儘管多情子是他的徒兒,他還是為四位姑娘鳴不平。其實多情子也不希望她們一起上韓山,畢竟他們不是到韓山來遊玩,但是,春花、秋月、夏雨、冬雪偏偏要一起來,多情子實在是拗不過,所以只好對她們故意冷淡一點讓她們以後少跟着,特別是今天這樣的事情。段木子是理解多情子的心情,其他人誰會理解他呢?
「多、、、、、、多、、、、、情子、、、、、、你、、、、、、你太過分了、、、、、虧、、、、、、四、、、、、、四位姐姐、、、、、、對你那麼好、、、、、、」福兒竟然都指責。
多情子沒有回答,只是依然面帶笑容。
「三位姐姐,依小妹之見我們還是不要上韓山絕境,不然丟了性命是小,怕是到頭來還要遭人恥笑。」冬雪憤憤不平的道。
「誰叫我們如此多情呢?」秋月也自嘲道。
多情子沒有說什麼,眾人過了寒山絕境牌坊。風愈來愈急,雪愈來愈密,韓山上的積雪愈來愈厚。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終於走不動了、、、、、、
「老前輩,現在怎麼辦呢?」段木子見此束手無策而自責道:「都怪段木子連累了四位姑娘。」
「你小子也不要過於自責,這一切還不是這混帳之過。」酒如命目光怒視多情子道。
「師父,這能怪徒兒嗎?徒兒早就不想和她們在一起了,怕欠她們的情誼。況且上韓山絕境也是她們自願的與我何干?」多情子仍然不屑一顧道。
「你、、、、、、你這畜生,虧你想得出這種藉口。」酒如命怒道:「看來我們只有另擇晴好天氣,再來闖絕境窟可能會容易一些。」
「老前輩說得在理,我們先返回客棧吧!」段木子剛上山時的滿懷鬥志,此時,已被春花、秋月、夏雨、冬雪四位姑娘的身體狀況所化解,剩下的心思只有關心她們了。
「還不是你小子那副倔脾氣,要是這四位姑娘有事的話,老朽首先饒不了的便是你多情子。」酒如命依然罵多情子道。
「師父,都是我不好,我多情子最壞可以了吧。」多情子竟然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酒如命一聽多情子還是這番話便氣得夠嗆,想當年,多情子拜他學藝的時候是何等認真聽話,如今,真是:「兒大不有由爺。」酒如命想到這,掄起手掌想給多情子一個耳光,就在這時突然從絕境窟嶺上飛來一人,隱隱只見一個紅色的人影向他們飄來,她那紅色的衣裳在飛雪中襟飄帶舞,宛如一塊紅雲向他們飄來,又像一位仙子凌空而降。
「大家小心!」酒如命第一個發現「紅雲」飄來而提醒大家道。
眾人齊抬頭向山頂望去,可是,那紅衣「仙子」已到他們面前,原來是一美貌女子,段木子一見這女子就吃驚非常,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更按耐不住內心激動而喜悅的心情毫不懷疑的大聲道:「紅袖,你果然在韓山,你知道嗎?我找你找了多久啊!」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紅袖。因為杜紅袖已經死了。」那女子並不理會段木子的熱忱,而是眼神中露出淡淡的寒光冷冷的回答段木子。她的話仿佛像袋裏倒出的珍珠是那麼乾淨利落。
「不、、、、、、你是杜紅袖-----我的妻子。我沒有認錯,我們不是一同從江夏到饒州珠湖寨來的嗎?我是段木子-----你的丈夫。」段木子極力解釋着他和眼前女子的關係,就像對一個失憶人訴說曾經發生的一切一樣。
「哈、、、、、、段木子-----我的丈夫。真是太可笑了,只可惜我丈夫太多了,連我自己都不記得誰是誰了,如果,想看我的丈夫到絕境窟看一下豈不是更了解。」那仙子冷冷的笑了。
「紅袖,難道你不記得在江夏我們比武成親之事。」段木子自信他沒有看錯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要找的妻子杜紅袖。
「你是?段木子?也許沒錯。但是,杜紅袖沒有了,這裏只有韓山仙子。不過,你們有膽識上韓山絕境,就要把命留下來,省得我韓山仙子壞了絕境窟的規矩。」韓山仙子冷莫無情的瞟視眾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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