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廖得福逃跑的三個人,正是班長他們。 . . 這也是該廖得福倒霉,精心策劃和耐心等待的機會,這麼一次機會,還好巧不巧的給班長三人給逮了個正着。班長三人原打算要將廖得福弄走,沒想到他們正好做了這個決定之後,遇着了廖得福逃跑,正好順手牽羊的將廖得福給牽走了。
整個過程順利的讓班長三人覺得都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醫院外面有刑大的人在蹲守,但班長三人想要繞過刑大的人還是挺容易的。
張賓宇負責墊後跟刑大的兩個人周旋,等到班長二人將廖得福弄走了之後,張賓宇尋機便脫了身。
帶着廖得福這麼一個大活人,又正處於長水市全城都外松內緊的當口,班長他們也不敢在長水市裏面落腳,帶着廖得福朝山跑。
班長三人秘密潛入長水市,沒有跟安天偉聯繫。
更加不知道安天偉已經拿下了葉銘龍放置於長水市的第一波人手。
帶走廖得福,是基於班長三人對案情的分析以及廖得福身存在着的重大嫌疑。
長水市局將廖得福這麼養着,而且看情況還保護的十分周到,班長三人懷疑長水市局不會由廖得福的身找線索,或者算是知道廖得福有問題,也裝着不知。
班長三人進山那是家常便飯,狼牙尖刀出身的,哪個叢林戰不是個頂個的好手?
三人找到了一處荊棘蓬,鑽了進去。
荊棘蓬裏面還挺寬敞,並不像外面看起來的那樣亂刺橫生。
適度的削掉一些亂刺,班長將打昏掉的廖得福往地一扔。
「弄醒他。」班長道。
張賓宇掐了掐廖得福的人,再踢了兩腳,廖得福便悠悠轉醒。
對於一個老刑偵而言,廖得福醒轉之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虎着臉想給班長三人一個下馬威。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將我擄來,必須面臨着長水市的天羅地。你們跑不掉的。」
「嘖嘖嘖。還真不愧是干刑偵出來的,心理素質挺不錯。」張賓宇譏道。
「我不跟你廢話。」班長向來話少,他直奔主題:「你這次當了一次幫凶,我需要知道更多的情況。」
「什麼幫凶?」廖得福立即裝傻。
班長冷眼看着廖得福一眼不發。
張賓宇忍不住了,前照着廖得福的前胸是一腳:「你知道你們這次綁的人是誰嗎?他媽的誰給你的膽子?連我們兄弟的家人都敢動?」
「這身衣服怎麼披在你這樣的個禽獸身,你不覺得你將這身衣服弄髒了嗎?」
張賓宇一激動起來容易收不住手,那手腳是真的要將廖得福朝死里整的味道。
班長從旁邊將張賓宇推開。
「你如果想要活命,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配合的好。」班長的臉原本很嚴肅,話從他的嘴裏出來,別有一番震人心神的味道。
廖得福的眼光自然不錯,他看着班長三人,恍然道:「你們是僱傭兵?」
「我們是啥你撈得着問嗎?艹你媽的,如果不是看你還有點作用,老子恨不得現在將你活活打死!」張賓宇氣呼呼的說道。
「你們是安天偉的戰友?」廖得福不驚反喜。
「是。又怎樣?」班長覺得廖得福的表現有點反常。
廖得福長吐一口氣,道:「如果你們既是僱傭兵,又是安天偉的戰友,那事情可能好辦一些。」
「怎麼說?」
「你們說的沒錯,在安天偉的家人被擄一事,我確實有責任,但我沒有參與動手。最多只能算是失職。」廖得福的思路相當清晰。
張賓宇見廖得福仿佛有什麼後話要說,也強壓了火氣,看了班長一眼,見班長也是這個想法,便哼了一聲,轉臉不看廖得福。
「看來你是三人人的頭了。那麼我可以跟你商量商量了。」
「說!」
「如果你們肯定幫我偷渡到國外,我才能告訴你們一些別的事情。」
「艹,塞臉是不是?」張賓宇沒有好臉色。
廖得福正色道:「我們現在是合則兩利!我的本意,我根本不想參與到這件事情里來。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接下來我要說的東西,絕對可以值得你們幫我這一回!」
班長沉默了半分鐘,道:「可以!」
「我該怎麼信你們?」廖得福小心翼翼。
「你沒有選擇,只能賭一把我們的人品!」
想了想,廖得福覺得現在也確實是這麼個情況。
他掙扎着爬了起來,拍了拍前胸處被張賓宇踹出來的腳印,咳嗽了兩聲道:「安天偉接下來會有一場大難!」
班長三人開始還當廖得福會說出一些別的什麼,陡然之間聽到這個話時,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廖得福是個明白人,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信口開河的下場。
而且,這可不是件小事,胡說不得。
班長立即追問:「何以見得?」
「也許你們不相信,這世有那種人異士。這次事件里,我也猶豫和掙扎過,算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我也有過退縮。但是,在見到了擄走安天偉的那幫人之後,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停了一下,廖得福觀察着班長三人的表情。
見三人並沒有露出譏諷之色,他才有信心將接下來的話繼續下去。
現在國內像這種什麼士異人的不吃香,也沒幾個信。還好,這三個僱傭兵的見識似乎不低。
「他們那幫人間有一個是魂修。知道什麼是魂修嗎?」說到魂修時,廖得福猶自心有餘悸。
「是能直接控制你的靈魂,並且在你的靈魂里設下枷鎖的人!」
班長的臉沉的更加厲害了些。
他倒不是覺得廖得福在胡說八道,反而是相信了廖得福的話。
只是這樣的人劫持安天偉的家人,這件事情的性質有些不同凡響了。
甚至有可能超乎於他們的能力之外!這才是班長擔心的!
「那個魂修在我的靈魂里下了個鎖,解開的辦法只有兩種,一種是他死了;另外一種則是他親手解開。而我的魂鎖前幾天解了!」
「也是說,那人死了?」班長問。
「是。在魂鎖解開之時,魂修出現於我眼前,我想不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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