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第一感覺便是,好結實好寬厚的胸膛。
隔着襯衫,清晰感覺到對方胸腔內跳動的心臟和奔騰的熱血。
梓箐心中其實很反感這樣的……「調戲」。
既然他這麼喜歡女人「投懷送抱」,那好,自己反正這是臉上被那些腌臢糊住,繃的難受,索性趁勢在對方胸口上蹭了蹭。
弄髒你,弄臭你。
溫亭昊垂下眸,雙眸深沉猶如深邃夜空中的寒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那麼看着她蹭看着她蹭……
呃,梓箐終於覺得什麼地方貌似……有些不妥。
感應到對方握住她右手腕的力量驀地增大,甚至有輕微的顫抖,抬頭,四目相對。
溫亭昊唇邊習慣性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收斂起來,整張臉陰沉的可怕。
最要命的是,因為兩人貼的太近,梓箐能清晰的感應到對方身體的「某些」細微的變化。
就在這時,他突然湊近她耳畔「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本來溫和的聲音竟變得低沉暗啞,粗重的喘息,帶着灼熱的呼氣噴在她臉頰。
抓着梓箐手腕一帶,另一手托着梓箐腰際,轉身,就把梓箐推到洗手台上,而後直接按在洗手盆里,打開水龍頭,就開始胡亂地沖洗起來……
梓箐掙扎了兩下,發現不過是給對方平添「興趣」而已,便儘量屏住呼吸,不要嗆着了。
溫亭昊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散發着躁動的荷爾蒙氣息。
三兩下扒拉掉梓箐身上「超現代」的藝術草裙,伸手熟練地將運動背心推高,剛剛發育如飽滿的尖筍彈跳出來。
他埋下頭,一口含住其中一個顫巍巍的蓓蕾。
靈巧的舌頭舔弄挑逗,蓓蕾很快就艷艷地挺立了。
梓箐禁不住身體本能悸動,「啊」地叫出聲,明明心中很反感這樣的「強」,可是身體卻為這樣的「霸道」不由自主地顫慄着。
而對方一隻手繼續拽着自己的手腕,另一隻手卻順着腰際撫摸下去,撐開褲腰,鑽進腿間,順着芳草地的峽谷探索進去,竟已溪流潺潺。
看似十分粗暴和蠻橫,卻是力道和技巧非常老練。不過真要享受那也應該是自己心甘情願並且想要的時候才行,憑什麼要被別人左右!
梓箐爆粗口,「md,老娘還沒叫你來伺候就自己趕上來了,還真是主動的乖孩子……」
壓在身上的力量頓消。
溫亭昊神情陰騖地看着梓箐,良久,突然哈哈大笑,「你的身體比你的靈魂更誠實,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
梓箐輕嗤,她應該為對方這樣的霸道的渴望佔有自己的而感到自豪嗎。
溫亭昊驀地鬆開梓箐的手腕,卻突然搭上她的肩膀,手指一動,只聽輕微的咔嚓一聲……
梓箐痛呼出聲,卻見這廝竟然將她手臂給卸掉了?!
怒目而視,>
溫亭昊挑眉,嘴角揚起愜意的笑意,「還是這樣更穩妥一點。我要讓你記住,不僅是你的這條手臂是我救的,你的這條命都是我的!」
梓箐毫不示弱地回應,「沒有你,我早就治好了。」
&又怎樣,現在事實就是我救的你。話說,你不會做一個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人吧?嘖嘖,看你這幽怨的小眼神,我還真是有點怕怕呢。」嘴裏說「怕」,實則眼神陰冷,如同擇人而噬的蠢蠢欲動的惡魔。
胸部傳來輕觸,他竟是動作十分溫柔地,輕輕將她背心放了下來。
梓箐見對方的動作,有片刻愣怔。
她大概有些明白他和原主為什麼才第一次見面,還在那樣的情況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因為,那就是他們身體本能的吸引。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磁場,恰好,他們之間的那種磁場剛好契合。
所以,剛才他是因為原主的這幅身體而「情不自禁」,跟她這個穿入的靈魂沒半毛錢關係。
溫亭昊霸道地讓梓箐坐在洗手台上,而後把地上的袋子拎過來,翻看,嘴角揚起:「東西買的還挺全的嘛。」
一邊說着,一邊拆開梓箐手臂上纏着的已經被血浸透的襯衫,因為耽擱時間有點久,血液已經凝固,此番扯動,把梓箐痛的齜牙咧嘴。
輕柔的聲音傳來:「忍着點啊。」
梓箐有剎那間的錯覺,下意識循着這溫和的聲音看去,依舊是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出於禮貌,仍舊應道:「我沒事。」
溫亭昊突然拿起剛才梓箐手中的銀針,順手就插在一個穴位上,止血,抑制疼痛神經,手法十分老練。
而後用酒清洗傷口,把匕首消毒後,直接在槍傷位置劃了一個小口,用刀劍將子彈挑了出來。而後是割除壞死的肉,消毒,從自己腰間摸出一個小紙包,將藥粉撒在傷口上,纏上毛巾。
整條手臂因為失血過多和綁紮太久,此時一片瘀紫冰冷。他把手臂藏進自己懷中。輕輕按摩。
過了一會,梓箐才感覺到一絲絲溫暖和酸脹痛麻的感覺。
叩叩叩,門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
溫亭昊站直身體,咔嚓,把梓箐右手臂接上。
打開門,一眾氣息森嚴的人站在外面,齊聲喊道:「老大——」
溫亭昊嗯了一聲,微微側身介紹:「這是你們的大嫂。」
眾人微微愣了一下,齊聲喊:「大嫂。」
梓箐腦袋就有些懵,「大嫂」就是這樣子得來的?!
罷了,現在爭較這些還有啥用?
一個黃頭髮青年附身過來,對溫亭昊說道:「老大,那個叛徒我們已經抓到了。」
眾人神情肅穆,從中間讓出一條道,
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拎着一個男子走上前來。
扯掉對方嘴裏的臭襪子,一把推到溫亭昊面前。
男子此時看上去十分狼狽而充滿恐懼,跪下求饒:「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欠了高利貸,如果不還就滅我全家,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養活……」
三言兩語,梓箐腦海中就已經還原出這個內奸的真相:
因為自己去跟別人豪賭,輸了,欠下巨額債務,對方便以他的親人要挾,或者不是親人,而是威脅他斷手斷腳端頭。同時又丟出一根「橄欖枝」要麼還錢,要麼從他身上換取關於溫亭昊的信息,於是他很自然地選擇後者,這個無成本買賣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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