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強呢,則讓她呆在仙陣的外面,陣環法陣的內部,夾在兩種法陣當守護着自己。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樣即使是遇到了至尊以的強者,還有自己的陣環法陣,在外面先擋一擋,到時候自己也能先醒悟過來。
做完這一切後,葉楚才開始閉自己的一雙天眼,開始閉眼悟道。
……
時間轉眼是一個月,葉楚還沒有從裏面的仙陣出來。
這一天,小強又一如往常的,拿出了一壺靈酒,喝了幾口讓自己保持清醒。
儘管外面也沒什麼異常情況,但是小強一直是十分警惕,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這一個月來,她一直在這裏守着。
每天閉眼休息不會超過半個時辰,其它的時間,都在這陣法當,仙陣的外面走來走去。
只是一個月,相對於修行者漫長的生命來說,並不算什麼實在是不算長,一般的閉關的話也遠遠不止這麼點時間。閉關個十年八年的也相當正常,實在是太普遍了。
不過即使是才過一個月,小強也還是很擔心,因為主人葉楚還沒有說過半句話,之前那滿臉是血的樣子,還不時的閃進她的腦海讓她很是擔心。
為何葉楚為滿臉是血呢,不是在看那本書嗎,一本沒有字的天書怎麼還會看得人流血呢,難道是那本書面有什麼東西,刺痛了葉楚的眼睛嗎?
不過想了一個月了,她也想不到個所以然,只不過能確定的是,一定與那本無字天書有關係。不過主人看那本書,好像是多年了,平時沒事會翻看,這早成了他的習慣了。所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吧,若是有的話,主人也可以應付的,他可是天地間天賦最強大的人之一呀。
當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排名而已,她也沒見過更多天賦更強的修行者,平時大部分時間也是在葉楚的乾坤世界閉關修行,也沒機會去見識外面的強者,她也不想去見識,這樣子生活着挺好的。
喝了幾口靈酒,小強暫時先休息了一下,她也需要休息,保持自己的體力。
……
時間轉眼又過了六個月,葉楚還沒有從這裏面出來,而此時在仙獄的某一地。
黑衣大掌教,此時正和閣老之一的浩北,來到了一處神山的山腳下。
神山直通天際,高不見頂,十分宏偉壯觀。
「獄主……」
原來這裏便是仙獄之主居住修行閉關之地,平日裏絕不允許別人輕易山,不過今天是這獄主難得的出關的時間。
「來吧。」
神山之巔,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一片祥和的神光降下,將這兩位閣老給接了去。
很快二位閣老,便來到了一座大殿面前,殿前有一座院子,院子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蘭花。
「拜見獄主……」
二位閣老給獄主施了一禮,在蘭花群,有一個身穿黑袍,臉戴銀甲面具的高大男人,正在那裏澆花。
「進來吧。」
這是仙獄之主,大名鼎鼎的仙獄之主,竟然喜歡種養蘭花,而且這院種滿了各式各樣的品種。
二人走進了院子,裏面只有幾條兩米寬不到的道路,可以供人往裏面行走的,兩旁的蘭花有些長得旺盛的還有一些花葉伸了出來。
所以這裏的路還是挺窄的,獄主一邊澆花,一邊對二人道:「現在正是花長的正旺的時候,裏面還有許多花,不招呼你們進去坐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獄主,是這樣的……」
黑衣大掌教和浩北,和這獄主打交道多年,也知道這獄主是這樣的人。
他喜歡種蘭花,或者說所有的獄主都喜歡吧,因為傳說以前的獄主們也是這樣子,都喜歡種蘭花。
私下裏也有人在傳,可能種蘭花,對於獄主來說,是一種傳承的道法,因為可以提升道法和實力,所以歷任獄主都喜好種蘭花,而且一代一代種的品種要更多。
聽完黑衣大掌教的說話之後,仙獄之主只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修剪一株蘭花多餘的側葉道:「此事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已經定下了那個叫什麼,哦,是叫林嫡的仙使當白衣掌教了嗎,還有別的疑異嗎?」
「是這樣的……」
黑衣大掌教沉聲道:「這個林嫡以前是前任白衣大掌教最信任的仙使,但是白衣大掌教化道之後呢,這個林嫡轉而投靠了紅衣掌教,此事……」
「封厲呀……」
仙獄之主只是嘆了口氣,然後道:「這種事情你最好是找出證據來呀,要不然會影響仙獄的和諧的……」
「屬下之前查過了,這是證據請獄主過目……」
黑衣大掌教呈了了一塊玉簡,若是沒有證據,他哪敢來直接找獄主。
獄主忙的很呢,平時仙獄都百年難得下去一趟,若只是猜疑的話那完全是沒必要的。
仙獄之主瞄了一眼他手的玉簡,也都不見什麼神光之類的閃過,然後臉色便是微變,對黑衣大掌教道:「這個東西是誰去查的?」
「回獄主,是屬下親自去查的。」
一旁的浩北沉聲道:「此事千真萬確,還有人證物證,做不了假……」
「哼!」
仙獄之主有些動怒了,將手的手壺都收了起來,沒有再整理蘭花了。
他拂袖道:「我仙獄至今已有千萬年了,掌教之位歷來是仙獄的一人之下,萬人之的位置,若是有人動這樣的心思,攪亂我仙獄之序,那是萬萬不能的。」
「你們下去吧,此事本獄主自會去親自查明,若是他們當真是對白衣下的手,此事絕不能輕饒他們。」
仙獄之主動了真怒了,直接下逐客令了,黑衣和浩北也沒敢再在這裏呆了,二人立即退下了。
二人走後,仙獄之主又拿出了剪刀修剪蘭花枝葉,又拿出水壺開始澆花了,和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
此時神山的法陣已經又封了,下面的兩位閣老,可不知道現在獄主到底在做什麼。
在獄主的軀體內,竟然響起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真的要去查這個紅衣呀?」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獄主一邊細心的澆花,一邊笑道:「有什麼可查的,當初白衣出事的時候,我猜到了,要不是他紅衣做的,要不是他黑衣做的若真去查了,對誰都不好。尤其是對仙獄有極壞的影響,外人不知道得怎麼說仙獄的人了。」
「那你剛剛還演的挺像的嘛,好像很怒的樣子,這是要將紅衣給治了的意思呀……」女聲笑道。
仙獄獄主的男人沉聲道:「不做做樣子,這黑衣和浩北豈會善罷甘休……」
「那你要怎麼辦呀,之前他們來的時候,都將那林嫡當白衣的令給下出去了,現在還要收回?還是先停一下?」女聲在他的體內問道。
「那個林嫡據說已經回來了……」
男聲道:「而且還是從南海仙城回來的。」
「莫非之前是為了九陽仙玉而去的?」女聲猜測。
男聲道:「肯定是的了。」
「這個林嫡手眼消息還是極為靈通的嘛,之前曾經在河陽仙城出現過,應該也是知道了九陽仙玉一事,看來內幕眼線還是挺多的。」女聲笑道,「讓她當白衣,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是自然,這個女人不簡單,懂得蟄伏,在仙獄沉寂了幾千年了……」
男聲淡笑,一邊剪掉了一株蘭花多餘的幾根側枝,說道:「以前跟着白衣的時候,在仙獄二千年的仙使生涯,也確實是為仙獄立下過汗馬功勞,不少大案都是由她去查辦的。一些重要的犯人,也是由她帶頭去揖拿的。」
「只不過,若是白衣之死,真的與她有關的話,這個女人不太好用了。」男聲道。
「這有什麼不好用的,這更能控制她了吧,以後不怕她不老實。」
女聲咯咯笑道:「而且這黑衣和浩北已然知道此事了,看來那紅衣和別的閣老,也會知道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不好用呀。」男聲嘆了口氣,一邊繼續剪多餘的枝葉。
「怎麼不好用了,你是覺得她擺不平這些事情?」女聲問。
男聲唏噓道:「這只是一方面,相當於她身有明顯的把柄了,落在了紅衣和黑衣的手了。」
「所以她必須要倒向黑衣和紅衣某一人的一邊,而最有可能是倒向紅衣這邊,紅衣本來力薦她當白衣。可是若是她徹底倒向紅衣這邊,那黑衣的力量要弱很多了,所以黑衣才前來找我。」
男聲道:「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局面,到時候紅衣會一家獨大,而紅衣也一向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
「她再如何,不還只是一個掌教而已,對你豈能有一分一毫的威脅……」
女聲笑道:「總不能,你還想啟用那個葉楚吧,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要是位了,這事情更複雜了。」
「啟用他,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男聲道:「當然原本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力量薄弱,境界不夠想來也不能成功的拉來什麼勢力,到時候仙獄的勢力還是會在紅衣和黑衣兩人的分持之下,二人還能相互牽制。」
「那小子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若是他能夠起勢的話,說不定還會造成三方平衡的局面,那是我最想看到的。」
男聲嘆道:「可惜了那司徒南突然好了,倒向了林嫡這一邊,要支持林嫡當掌教,我總得給他們詢事閣面子。」
「你這個獄主當的,真是夠窩囊的……」
女聲笑道:「是我的話,直接叫過來,或者是給下點蠱算了,讓他們乖乖的為仙獄辦事行了哪有這麼多屁事。」
「呵呵,我可是堂堂的獄主,他們所有人的掌控者,我只要在背後掌控可以了。」
男聲笑着收起了剪刀,右手一翻,又取出了一小盆蘭花,擺在了腳邊,拿出小鏟子,小心翼翼的剷出一些細泥土堆去。
「我可不願自己去打打殺殺,我都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早不知道廝殺是什麼滋味兒了。這些事情,讓他們的人去做好了,只要不出什麼太大的亂子,幾方勢力能平衡的話行了。」他顯然無意於打殺,最在乎的是這些蘭花了。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女聲問道:「剛剛你又在黑衣和浩北的面前,演的好像很生氣,要嚴查此事。」
「若是你最終不了了之了此事,那這黑衣和浩北,怕是會心生失落了……」
男聲笑道:「這本是世之事,哪有這麼完美的呀,如今林嫡已經是白衣了,馬要加封白衣了,我豈能這時候把她拉下台。那丟的不是她的臉,丟的會是我仙獄的臉,而且此事還在查,查有一個過程嘛。」
「林嫡一定會和紅衣走到一起,那黑衣要自己想辦法,應付這個局面了。」
「他只有先暗自蟄伏了,這個封厲,可不是表面看去這麼簡單的人呀。」
男聲嘆道:「要知道他姓封。」
「姓封又如何呢,當天的封祖早隕落了,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只留下了他這個滅殺族親的小子,有什麼用呢。」女聲冷笑道,不以為然,有些瞧不起這個黑衣掌教,封厲。
男聲笑道:「可不能小瞧了這封厲,若是他只是一個尋常人物,當年我豈會讓他當這黑衣,而且一當是二千多年了。他在這個位置,確實是有些手段,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久。」
「封家之事,確實已經隨着封祖的隕落而沒落,不過封厲也還算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男聲道:「封家人精心籌劃了幾萬年,想復活封魔,卻還是被他聯手紅衣,給徹底剿殺了,這足見他的心境最近算是有大成了。」
「如果本獄主所猜測不假,這封厲,突破這大境界也是近百年內的事情了。」男聲笑了笑。
女聲有些不相信:「他,百年內突破大境界?不可能吧,若是他能突破大境界的話,那遠勝於這紅衣和林嫡了。到時候他們是再來幾個,也不是這封厲的對手了,封厲難道還能成為下一個封魔?」
「呵呵,且等着瞧吧,這個封厲若是能成長起來,不會弱於封魔的……」
男聲道:「封魔,說白了,也只是一個勢力小人而已,利用自己族人幫他復活,幾萬年了,若不是他耽誤了封家的氣運。封家也不會有如今的下場,一切都是命呀。」
「我倒不這麼覺得,這個封厲連自己的族人都殺光,哪是什麼心性大增,怕是別走火入魔才好哦。」
女聲嘿嘿笑道:「罷了,不和你胡扯了,本座要去休息了。」
「去吧。」
……
而在山下,很遠的地方。
黑衣和浩北,飛行過去了千萬里後,浩北還是有些不放心,傳音問黑衣:「厲哥,你覺得獄主真會處理此事嗎?」
「看不明白。」
黑衣大掌教封厲也是沒有把握,苦笑着搖了搖頭道:「看去不像真的,也許他會查吧。」
「那你也是認為他不會嚴查了,我們這個獄主當真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什麼,是弄他的那些破爛蘭花,有什麼好擺弄的。」
浩北抱怨起來,不過也只是傳音,即使是隔着千萬里,也不敢直接說出來對獄主的不滿。
封厲傳音笑道:「別覺得他只是會玩花的人,其它他什麼都知道,我們知道的他早知道,知道的我們更清楚,我們不知道的他也全知道。」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浩北覺得有些不可能:「仙獄如此之大,人員眾多,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吧。而且他天天是玩花,看花人命貴多了,哪有空還管這麼多的事情。」
「呵呵,沒有為什麼,憑他是仙獄之主。」
封厲笑了笑傳音道:「他是仙獄的主人,其它的一切人,都只是他的下屬而已。」
「掌教和最低級的獄卒也沒什麼區別,只是地位高一些而已,他要是想換了,隨時都可以。」
「那他為何不支持那個葉楚呢?難道他還和葉楚相識?」
浩北覺得不太可能:「據我所知,他幾乎不離開那神山的。」
「他有他的辦法吧。」
封厲笑道:「也許他只是知道了這小子的聖皇血脈身份,所以較感興趣,但是也不是完全支持他的。」
「要不然,按獄主的風格,真要是選他了,會直接讓他當掌教的不會只讓他先當個小小的牢主。」
封厲分析道:「可能獄主也沒有預料到,司徒南會突然恢復,閣老會的意見他總是要聽的。這也說明他不是真的要頂葉楚當掌教,只是順嘴這麼一提罷了,現在閣老會都拿出了決定了,他自然也沒必要打閣老們的臉。」
「畢竟閣老會,是仙獄真正做事的頭頭,他根本不屑於管仙獄的事情,只要仙獄還在,不出大亂子行了。」
浩北苦嘆道:「這真是見了鬼了,難道咱們這樣認輸了?」
「輸?我們哪裏輸了……」
封厲笑了笑,自信的道:「只不過是少了一個掌教之位而已,讓紅衣和林嫡結成同盟吧,現在的林嫡也沒什麼威脅。」
「只怕她們二人一結盟,那些原本搖擺不定的傢伙,會徹底的倒向他們。還有我們這邊的一些人,沒準也會倒向他們,到時我們勢力會大減了。」浩北有些擔憂。
封厲則沉下臉來:「這種牆頭草我們不要也罷,現在事實差不多是這樣了,先讓他們得點勢吧,我們也適當的示下弱。現在最重要的,便是你我的修為,得快速的提來。」
「你的修為如何了?」浩北道,「我的修為,想快速提來太難了你那邊如何?」
「再給我百年時間,我會讓他們後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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