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一抹額頭說道:「沒……沒什麼。一筆閣 m.yibige.com」
「不過徐叔叔真的是想去外面看看世界,那麼絕對不虛此行,你不知道,海外大着呢。」杜言說道。
「嘁,說得好像你去過海外一樣。」徐慈政看着杜言一臉不屑一顧。
「侄兒我雖然沒去過,但是小時候的也只我師門回來的師伯們說過,想不想聽?」你說得沒錯,自己是沒去過,但是卻看見過,不過是在網絡上看見的。
「說說看。」徐慈政高歪着脖子,像是擺放在神龕上的祭雞一樣。
杜言一見,噗嗤一下笑了。
明明是自己很想聽,卻故意裝着很無所謂的樣子,這叫什麼?死鴨子嘴硬?不,不對,怎麼形容呢?……em,一下子想不起來。
「怎麼啦?你倒是說呀?」徐慈政仰着脖子久久沒有聽到杜言的故事,看着杜言說道。
「徐叔叔,你見過最大的魚有多大?」
「這個,早年我見過一條最大的魚,很大,兩個壯年抬着走,起碼有三四斤吧,怎麼啦,問這個做什麼?」徐慈政問道。
「呵呵,還不是最大的,徐叔叔,想知道這世界上最大的魚有多大嗎?」杜言看着對方說道。
說故事要一說一問,慢慢地引誘對方這才好玩,自己一個人在那呼啦啦地說,那多沒意思。
「最大的嘛,難道像牛這麼大?不可能不可能,像馬?」徐慈政說道。
「太小了,再猜。」杜言說道。
「你小子趕快說,別讓你叔我猜,信不信我揣死你?」
「快說!」
「你見過像條海船那麼大的魚嗎?」杜言問道。
「多大!?」
「像海船?不可能吧,魚哪有這麼大的,豈不是要吃人?」
「呵呵,就知道徐叔叔你不信,不過確有其事,名叫鯨魚,準確地說是藍鯨,體長可達33米,重239噸。」杜言說道。
「蹲?蹲什麼?」徐慈政問道。
「沒什麼,反正很大了,最大的有四千七百八十石。」現在唐朝可沒有噸的重量單位,239噸換算成石也就是4780石。
「這……這麼大?是……是你師伯親眼所見?」
「是的。」杜言肯定地點點頭,同時心裏在想:也許的現在的唐朝還有比這個更大的藍鯨呢。
現代鯨魚都快要被小日本,現在叫倭國人都吃得快要滅絕了。
在沒有人類天敵的唐朝,最大的藍鯨說不定比在現代已知的還要大。
「那我要見見,咱們有機會能夠見着嗎?」徐慈政聽到杜言確實有一種魚能夠達到四千七百八十石重,心裏早就飛到大海上去了。
「會的,不過到時候可得小心了,他們發怒起來可是很厲害的。」杜言奸笑地說道。
「還會生氣,那浪花是不是很高?」徐慈政問道。
「不是,他們發怒起來,那鼻子噴出一股怒氣在海面上噴射而出,有幾丈多高,像一根根巨大柱子,要是不小心被他們噴到,那就麻煩了,到時候連人帶船都給你掀翻了。」
「啊!?這麼厲害?」徐慈政興奮地說道。
「那可不,海外還有更多好玩好看的東西呢,徐叔叔,你要是純粹是想見識見識,那麼絕對不虛此行。」杜言在心裏也想面前這位牛人當船隊武裝力量的最高領導。
有他在,自己也更安全一些。
咱們都根正苗紅的東宮派系,一起在玄武門之變當中作並肩作戰過,論起關係可以用「鐵」字來形容。
「哈哈,好,好,到時候咱們叔侄倆在海上,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大海,我來嘍,哈哈……」徐慈政大笑着向外面走去。
「叔,你不想聽故事了?」
「不聽了,到時候我會自己看的。」徐慈政邊向外走,一邊說道笑着說道。
「還有更好聽的呢,比樹還高的鹿,你想不想聽?」杜言揚聲說道。
「改天!」
正當朝庭內都在為下西洋的事準備挑選人員造船的時候,遠在洛陽皇宮的深夜。
「二郞,你又喝醉了,快喝些醉酒湯吧。」長孫無垢手裏揣着一碗酸梅湯過來,看着已經醉成不配人事的李世民傷心地說道。
「無垢來啦,座。」李世民說道。
「我對不起你,沒能保護好輔機,我對不起你。」李世民想到了長孫無忌在玄武門的慘死,心裏很傷心。
長孫無忌跟李世民是髮小,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彼此也很了解,算是知己吧。
「二郞,這不怪你,都是命,不要放在以上,不是還有沖兒他們嗎?已經算不錯了。」刺殺當朝太子跟皇帝,這是滅九族的重罪了,李淵不滅長孫家的九族已經算不錯了。
當然,要不是李世民劫持李淵讓李淵把秦王府的官員家眷都搬到洛陽封地來,說不定長孫家已經不復存在了,還有秦叔寶的秦家,程咬金的程家,候軍集的侯家,等等。
李世民這麼一搞,他們個個都沒有被牽連,這也算是一個奇蹟。
「成乾他們都睡了嗎?」李世民問道。
「孩子們都睡了,只是精神不太好,也不敢出去。」長孫無垢有些傷心地說道。
自從搬到了洛陽來後,秦王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容易發怒,性格也變得更加暴躁。
「哎!」李世民長長嘆了聲,似乎酒已經醒了。
愣愣地看着被燭光照得亮堂的大殿的拱頂出神。
幾個月前的那場兵變,沒有成功,現在這事已經傳得天下皆知,自己已經成了殺兄弒父的壞人。
用現代的說話,支持率降到了最低點。
伸出左手想捧起酒杯,眉頭不由皺,噝地一聲。
「二郞,沒事吧?」長孫無垢看着自己丈夫如此,走了上去,想為對方把杯子捧起,卻被李世民攔住了:「本王還沒有到了讓別人端茶倒水的地步。」李世民換右手捧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杜言,這個仇本王一定要報!」李世民惡狠狠地說道,同時目光發出一股戾氣,瞬間讓大殿裏的空氣冷了下來。
連站在一旁的妻女長子無垢都嚇一跳。
這個左手還是玄武門當日被杜言用手槍一槍打的,是個貫穿傷,好在沒傷到筋骨,現在慢慢好了。
說來還是托杜言的福,李世民讓人在長安不知道在哪裏買了一壇的酒精,這才沒使傷口沒有發炎,不然絕對不會好這麼快,說不定還有性命危險呢。
這正合了那句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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