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鳴說道:「陸爺,是這樣的,省城的葉家,一直想吞併我們齊家,我們根本撐不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我們不甘心將產業拱手讓給葉家,所以我們想聯合陸爺您,與我們一同應對葉家,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當是找您合作的見面禮了。」
「這個理由不錯,但這應該不是你的內心想法。」陸山河冷笑。
齊一鳴心裏咯噔一下,「陸爺……我都交出百分之三十股份了,您還懷疑我?」
「我不是懷疑你,而是已經確定你的險惡用心了!」
陸山河拍案而起,「只要你將自己的產業交給了我一部分,那麼葉家,也會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
「從一定意義上來說,我和葉家,都是你齊家的仇人!你這麼做,分明是想讓我和葉家斗個你死我活!不管誰輸誰贏,你都算間接報了仇!」
「是不是這樣?說!!」
齊一鳴父子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又同時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陸山河說的,正是他們的內心所想。
他們就是想挑起陸山河與葉家的爭鬥,想讓這兩個仇家斗個你死我活!
「陸爺……我……」
齊一鳴父子不知所措,陸山河揭穿他們的伎倆,也算是扯掉他們最後的遮羞布,實在找不出掩飾的理由。
「如果你真想陷害我,單單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不夠。」
陸山河呵呵一笑,把股份文件摔在茶几上,「想坐山觀虎鬥是吧,那就交出你們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看在得到你們家產的份兒上,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這次陷害。」
事到如今,齊一鳴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反正抵抗不住葉家的打壓,家產是保不住了,不如就此撒手,把股份轉給陸山河,葉家必然也會對付陸山河。
要是這兩個仇家斗個兩敗俱傷,他還有坐收漁利機會……
想到這裏,齊一鳴咬着點了點頭。
當天,陸山河就與他們簽署了一份收攏對方百分之八十股份的協議。
一下子就掌控了這麼大產業,陸山河心裏還真有點兒小激動的。
不過,他可懶得打理這些產業,依然讓齊一鳴父子打理那些家業,他只負責分紅就行。
齊一鳴父子還指望捲土重來呢,肯定不敢破罐子破摔的。
已經是下午的六點鐘,陸山河與齊家父子分別後,準備返回住處。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林小冰打來的電話。
「陸山河,你和月藍在一起嗎?」
「沒有啊,怎麼了?」
「下班的時候,想和月藍一塊回家,發現她沒在辦公室,她的車也沒在公司!我給她打電話,打通了卻沒人接!」
「我以為她回別墅了,可是我來住處之後,也沒發現她!靈兒也不知道她姐去哪兒了!到現在還是不接電話,真讓人不放心!」
女朋友失蹤了,陸山河也是心急如焚,「你先別急,我能找到她,先這樣!」
掛掉電話,陸山河又給江月藍撥了過去。
正如林小冰所言,接通了,但是沒人接電話。
不過,陸山河的手機上有他們夜幕傭兵團專用的定位系統,只要打通電話,就能定位到對方的位置。
地圖上顯示,江月藍目前正在裕華街邊上的魅惑酒吧當中。
天就快黑了,江月藍這個時候去酒吧那種喧囂的場合,難不成放縱去了?
陸山河頓時擔心起來,飛快的驅車前往。
衝進魅惑酒吧,遠遠的見到江月藍正坐在一張桌前自斟自飲,陸山河總算放心了。
江月藍是下班後從公司直接過來的,穿着一身工作正裝,人們一眼看去,就會認為是一個白領過來買醉了。
而大部分女人買醉的原因,是因為失戀。
很多在酒吧里尋花問柳的人,專門挑這種女人去搭訕,一是容易上鈎,二是身體乾淨,三是這種人不會過於放縱,事後不會糾纏男方。
這不,一名染着黃毛,打着耳釘的小青年,已經盯上了江月藍。
「美女,怎麼一個人喝酒?失戀了?」
江月藍微微抬眼,「沒事。」
「要不我請你……」
小青年話沒說完,陸山河已經與之擦肩而過,徑直走向江月藍。
「小子!知道什麼是先來後到嗎?」那小青年拉住陸山河的胳膊,一臉兇相的盯着他。
「什麼先來後到?」陸山河問道。
小青年咧嘴一笑,衝着江月藍的方向微微頜首,「這妞兒是我先看到的。」
「她是我老婆。」陸山河說道。
對方只是想跟女人搭訕,還沒惹到他,所以,陸山河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沒有跟對方動粗,只是講道理,如果對方依然囂張的話……
「去尼瑪的!」對方果然開啟囂張模式,「也不看看你這身窮酸打扮,這種女人會是你老婆?馬上滾遠點兒,別耽誤爺爺泡妞!草……」
啪!!
陸山河直接掄起巴掌,將那小青年扇翻在地。
「媽的,你敢打……」
砰!!
小青年躺地上又要叫囂,陸山河又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封住了他的嘴巴。
江月藍目睹了全過程,被陸山河的狠辣舉動嚇了一跳。
不過,見着陸山河是為她出頭而跟人動手,心裏還是有些暖意的。
只是出手也太狠了點兒吧。
「住手!」幾名看場人員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齊刷刷的沖了過來。
「柴哥!擦……擦打我……」黃毛的門牙被踹掉了,說話都漏風。
柴哥瞪向陸山河,突然瞳孔猛地一縮,「陸……陸爺!」
這家魅惑酒吧,位於裕華街上。
裕華街上的這些娛樂場所,全由王岳的安保公司提供保護。
而王岳之所以能拿下這條街的安保權,是因為陸山河幫他提高了實力,在賭約上戰勝了與他爭奪安保權的對手!
上次,王岳大擺宴席慶祝拿下這條街,陸山河也在場,王岳給陸山河敬酒的時候,這個柴哥一直跟在王岳身邊,自然是認識陸山河的。
「這人調戲我女朋友。」陸山河指着黃毛說道。
「拉出去打斷他的腿!」柴哥說道。
黃毛意識到自己惹到了狠人,嚇得尿了褲子,「爺爺!我錯了!」
然而求饒並不能得到陸山河的原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
陸山河的字典里,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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