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着夕郁吃飯,然後想法設法的逗她開心,好不容易,才把夕郁哄的開心了一些,她沒有再繼續追問我女朋友和兄弟之間哪個重要。
我剛把夕郁送回家,跟着她逗了逗嘴,接着打車想會臣陽那,還在途中呢,我的電話就震動了起來。
我看了眼電話,有些鬱悶,不過順手還是接了起來「餵。」
「小六哥。」
我嘆了口氣「你又怎麼了。」
周猩猩笑了笑「沒事啊,小六哥,你不夠意思。」
「我怎麼了。」
「你們下午去打架,不叫上我。」
「你聽誰說的,我們要去打架了。」
「那你別管,你就說,你們是不是去打架了吧。」
「沒有」
「小六哥,你還騙我。你太不夠意思了。」
我有些無奈「好了好了,又不是什麼好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多好,你還想着使勁往上找。」
「你不懂。你們不了解我,你明白什麼叫兄弟麼。」
「明白,明白。」
「那就是了,你當我是兄弟嗎」
「比兄弟還兄弟。」
「那就好,小六哥,這次你深深的傷害了我。」
我愣了一下「我怎麼就傷害你了呢,你給我說清楚。」
「反正你不當我是兄弟。」
我愣了一下「你就直接說吧。」
周猩猩愣了一下「說什麼。」
我笑了笑「那好,我掛了。」
「別別,小六哥,你得彌補我。」
我笑了笑「你跟誰學的,現在怎麼要用人,還是總要給自己找個理由。」
「我哪有。」
「你還裝。我掛了啊」
「不是不是。」周猩猩趕緊說道「我是感覺着老用你,不好意思嘛。」
「不好意思。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我們是兄弟嗎。」
接着電話那邊就沉默了。
「怎麼不說話了。」
「沒事,小六哥,我們是好兄弟。」
「嗯嗯,那是,所以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別老墨跡。」
「小六哥,我發誓,你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周猩猩在電話那邊很激動的說道。
「行了行了,至於那麼激動麼你。」
「當然至於了,小六哥,你記好我這句話,真的。」周猩猩很開心的說道「我周舟認定的,誰也改變不了。」
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說怎麼了。」
「我跟媳婦打了半個月的冷戰了,她一直不理我,結果今天她問了我個問題,說要是回答的她滿意了,她就原諒我。
我有些鬱悶,咋這麼弱智呢.
「小六哥。」
「哦,哦,你說。」
「小六哥,是這麼個情況。她問,如果她跟我媽同時落水,我會先救哪一個。她給我30分鐘考慮時間。「
我有些迷茫「當然救你媽了,你媽把你養這麼大。」
「可是這麼說,我就沒媳婦了。」
我想了想「那你說救媳婦。」
「那她能信麼,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百善孝為先啊。」
我笑了笑「真是服了你們了,那你就說誰都不救,或者兩個一起救。」
「那樣他肯定不會滿意的。通常這樣的問題,回答救媳婦,會被罵說謊。回答說救媽。媳婦會生氣,其實真正明智的女人,肯定不會這麼問的,你說是不是。小六哥。」
我想了想「你說的也對。其實女孩子動不動就問這些問題的,都是腦子有些問題的。」
「我媳婦腦子沒問題。」
「嗯,你媳婦例外。」
「小六哥,該怎麼說。」
「你隨便說吧,她要是想跟你,你怎麼說,她都會滿意,她要是不想跟你了,你怎麼說,她都會有理由的。」
「那你就不能挑出來一個她說不出來理由的。」
我想了想「這個有點男。」
「明天給帶一盒兒大中華。」
「你知道的,不是煙不煙的問題,是我真的想不出來。」
「加一盒兒樂道。」
「周猩猩,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兩盒。」
「好好,你給我點時間,我想想。」
「再加一盒。」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知道了。」
「怎麼說,小六哥。」
「你就說我就跳下去自殺,既然不能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在地下,我們再續前生緣,我們繼續做夫妻。」
「我草,小六哥,你太有才了。」
「等等,等等。」
「怎麼了。」周猩猩繼續問道。
我想了想「兩點你需要注意的地方。」
「你說,小六哥。」
「第一個,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表情以及語氣,可以適當的夾雜一些肉麻的詞語,但是一定要說的誠懇,心誠。情況允許的話,掉兩滴眼淚,也是可以的。明白了不。」
「明白了,小六哥,那第二點呢。」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說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明天別忘記了給我帶煙。」
「草。」接着周猩猩就把電話掛了。
我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到了臣陽家,他們正喝酒呢,我進去了以後旭哥看着我「怎麼樣。搞定沒。」
「搞定了。哪有我搞不定的呢。」
「那自然是有了」臣陽接着說道「看你剛才愁眉苦臉那個德行。去哪跪了跪搓衣板啊。」
我看着臣陽「你還跪搓衣板呢。
「呦,我們說你呢。」
「我都跪雞蛋了,還不能碎的。」
「哈哈。」接着周圍一片鬨笑「來來,開始喝酒。」
「走着。」我看的出來,大家都挺開心的。
正喝着呢,有人砸門。
我愣了一下「這不是林逸飛特有的聲音麼。」
「那個傻逼今天怎麼會有時間的。」旭哥順手把門打開。
飛哥的身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我草你們幾個大爺。」然後就衝着我們撲了過來。跟着我們幾個就打到了一起,結果很明顯,我們幾個按住林逸飛就是一頓臭揍。
飛哥靠在沙發上,叼着煙,撇着我們幾個。很牛逼的樣子。
旭哥伸手指着他「在這種眼神,哥幾個繼續消你。」
「草,你們幾個傻逼,給齊浩報仇,還不叫上我。」
「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關你什麼事。」
「草你大爺,你怎麼知道的。」
飛哥笑了笑「媽的,那小子現在在哪呢,咱們繼續去整。」
「滾犢子,跟你說正經的呢,你怎麼知道的。」
飛哥看了我一眼「李封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旭哥看着飛哥「他怎麼說的。」
「沒怎麼說,就問為什麼把馮磊又給打了,而且還打的挺嚴重。」
「你咋說的。」
飛哥兩手一攤「我本來想說不知道的,不過我想了想,身為你們老大,居然不知道你們去打架了,那是很丟人的事,所以我也沒有承認。」
「那你怎麼說的。」
「沒怎麼說,就說的,馮磊欠下的,讓他血債血還。」
「那封哥沒問什麼。」
飛哥笑了笑「封哥沒說什麼,就是笑了笑。」
「就這樣,就完了。」
飛哥看着我們「嗯,還有一句。」
「什麼啊。」
飛哥笑了笑「李封說他一直以為咱們能忍倆月不去找馮磊就是好事了,誰知道,忍了半年多才去找。已經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然後呢。」
「然後就笑了笑,說了幾句客套話,跟着就掛了,掛了電話我正好有理由了,就跑過來了。質問一下你們,為什麼不聽你們飛老大的指示,擅自行動,還不叫上我。」
旭哥笑了笑「封哥真的沒有說什麼。」
「自然沒有了啊。媽的,我還說是馮磊來找的咱們呢。不過估計封哥也不信。」
我一拍飛哥肩膀「真的,你真絕了。」
「怎麼了。」
臣陽也笑了笑「還真的是馮磊來的一中,然後才讓我們撞見了,順便就把事情辦了,要是等你,我們怕來不及。」
「放屁。你們是在懷疑我的速度麼。」
「誰搭理你。」
「媽的,反了你們幾個了,今天我得體現一下做老大的尊嚴了。」接着又是一頓打。
結果也很顯然,哥幾個把林逸飛又是一頓臭揍。
他靠在沙發上,叼着煙,伸手指着我們「好樣的,你們好樣的。」
大家都笑了笑「還好。還好。」氣氛異常的舒適。
晚上睡覺睡的也挺香。睡覺前。夕郁還給我發了一條晚安。我挺開心的。
跟夕郁聊了會天,發現她沒什麼事了。而且還挺開心的,學會自稱老娘了,我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有體育課,我們一個星期只有一節。大家也都是異常的珍惜。
去看着新來的體育老師,以前也經常看見他,只是他一直沒有帶過我們班。現在,我們班也歸他管了。
體育老師挺有意思的,一股子痞子氣息,說話,行為方式,都很合我們的胃口,這個讓我們更加的有些回憶甄哥,也不知道甄哥現在怎麼樣了。還真消失的那麼徹底。
休息的時候,我們跟着新上任的體育老師聊了聊甄哥。他是一個很健談的人,而且,自來熟。我們也屬於自來熟的,所以,我們聊的格外投機。
新體育老師也沒有說什麼,聊到甄哥的時候,只是衝着我們說可惜,可惜,至於他再可惜什麼,那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我們都在問。可是他卻沒有說。只是讓我們好好上課,安心的學習,說我們還小。
下了體育課,回到了班裏。然後就發生了比較詭異的事情。
我們幾個下了體育課,去抽了支煙,然後買了點飲料,才回班。
結果剛一回班。就發現班裏的氣氛很是不對。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再討論什麼。
我順手一拉小魅「怎麼了。」
小魅看着我,然後很認真的說道「咱們班出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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