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你一直這麼看着我幹嗎,」
我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也有沒話說的時候,」
「反正說也說不過你,你從哪裏找到了這麼兩個故事。」
「你管我呢,反正,就是找到了。」
「特意找的昂。」
「有必要麼。」
我看了眼夕郁「恩,沒必要。」說完了以後,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會是誰呢。」我拿起來電話看了一眼,然後一下就坐了起來,衝着夕郁說道「安靜會,安靜會昂。」
「又是林然啊,你讓我安靜」夕郁很不高興的樣子「我特討厭你這樣。」
我「嘖」了一聲「比林然狠很多的角色,你安靜會就好了。」
說完了以後我就把電話接了起來「餵。甄哥」
「你們幾個在哪呢,」
「哦都回家了。都有點難受。」
甄哥在那邊嘆了口氣「人家周舟同學第一天來咱們班,你們幾個怎麼就把人家喝成那樣了。」
我一聽「哪樣,」
「酒精中毒,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你們是喝酒呢,還是拼命呢。」
「不至於吧。」
「什麼叫不至於」甄哥說話的聲音大了點「你們能不能少給我惹點麻煩。」
我笑了笑「別生氣啊,甄哥。這個真的不能怪我們,是他自己半個小時喝了7大瓶子酒。」
「那你們怎麼都沒事。」
「沒輪到我們呢,還是有有事的,大龍蝦和澤哥,倆人也睡了半天呢。 」
「你們就使勁給我闖禍吧。」接着甄哥嘆了口氣「媽的,氣死我了。」
這一下我也有點迷茫了「喝酒喝多了,很嚴重,」
甄哥罵道「滾一邊去,現在瞧你們幾個就有氣,別理我了,明天開始給我老老實實的來上學, 聽見了沒有,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幾個給我逃學,折騰,我也懶的搭理你們了,全都給我滾蛋。」
我這一聽甄哥也怒了,實在是有點迷茫「甄哥,咋了這是。」
「沒咋,王越,我告訴你昂,你們幾個,快把我氣死了。真是要氣死我了。」
這下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別生氣,甄哥,我們下次注意。」
「還下次,」甄哥很鬱悶的說道「這一次,都夠我受的了,這次你們要是出了事兒,誰也保不了你們,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我們,出事,」我有點疑惑「我們出什麼事啊。」
甄哥嘆了口氣「反正話我是說到了, 你們就自己闖禍吧,這次周舟這個事,要是有人追究起來,你們這幾個人的學,一個都上不了。」
「幹嗎追究我們,我們又沒怎麼着。」
「逃學,喝酒,這兩條,哪一條都夠開除的資格了,加上你們以前的底子。你說你們還想怎麼着,是不是非得殺了人了,你們才會知道怎麼着。」
「甄哥,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你知道的。」
「你膽子小,」
「恩, 是真的小。」
「媽的。氣死我了」甄哥又重複了一句「那就這樣,反正該提醒你們的都提醒你們了,這次要真的出什麼問題了,你們自己負責,我是保不了你們。」
「有這麼嚴重,」
甄哥狠狠的說道「先別說這些, 我問你,你們現在是不是都在一起呢。」
「沒有啊,就我自己,他們幾個在一起呢。」
「那得了,我再給他們打個電話,提前知會你們一聲,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你們就自求多福吧,我一個小班主任,成天提心弔膽的,現在還得琢磨着成天怎麼保你們幾個,你說你們怎麼就一天天這麼多事。」
「不是的,甄哥,我真不知道我們做錯什麼了。」
「不用知道,等着事情要是大了,你就知道了。 」甄哥接着嘆了口氣「那就先這樣了,別的我也就不說了,一切聽天由命吧。」
甄哥說完了以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拿着電話,有點鬱悶, 你說這個甄哥是嚇唬我們呢,還是事情就真的那麼嚴重呢,不就是個喝酒喝多的事情麼,怎麼了,而且,我們也不是真的想要把周舟灌多了啊,是他自己,上來就說自己千杯不倒,不知道啥叫暈,上來就把大龍蝦和澤哥拿下了,結果酒精中毒,去醫院了。關我們什麼事。
接着我嘆了口氣「要不是我們幾個幫他,他在救護車不就得被那個小李兒子給玩死啊,真是鬱悶了。那個小李兒肯定連殺了周猩猩的心都有,我們還是周猩猩的救命恩人呢,還要開除我們,這都是什麼世道啊。」我自己墨跡完了,接着又仔細想了想「不應該啊, 不管為什麼,事情都不應該這麼嚴重啊。」
我正琢磨着呢,夕郁從邊上,拍了我肩膀一下「王越。」
嚇我一哆嗦,我轉頭「你輕點你,嚇着我了。 」
「你在那自己嘀咕什麼呢,誰的電話啊,什麼周猩猩,什么喝酒的。」
我嘆了口氣,然後就周猩猩,以及中午跟我們喝酒的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夕郁。
夕郁聽完了以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有什麼恩。」
我兩手一攤「是啊,你感覺也沒什麼吧,可是,我們甄哥居然說我們幾個要自求多福,各安天命。」
說到各安天命,我腦袋嗡的一下子,突然又想起來林然對我說的那些話了。腦子裏突然很亂。
夕郁又坐到了我邊上,接着就抱住了我的胳膊「六六。」
我轉頭「怎麼了。」
「你怎麼這麼不高興。」
「沒有啊。」
「情緒低落,肯定是有的,你也別不承認。」
「沒事。」接着我把電話拿了起來,給旭哥打了過去「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
連着打了好幾個,都是正在通話中。
我有點無奈,把電話扔到了一邊。
夕郁衝着我笑了笑「六六,幹嗎這麼不開心。」
「媽的,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
「好了,好了,別鬱悶啊」夕郁說完了以後摟住了我的胳膊「鬧不好,甄哥是嚇唬你的呢。」
「他嚇唬我幹嗎, 我從小被人嚇大的,他嚇唬的了我昂。」
夕郁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那你現在不是也挺怕的麼。」
我嘆了口氣「問題是他現在不是嚇唬我呢,事情是真的有這麼嚴重,你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了不。」
「那你也還是害怕了。」
「我是冤枉。」
「這不是你性格。」
我轉頭,衝着夕郁很yd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小妹妹,那你說,咱的性格,是什麼性格啊。」
夕郁往邊上蹭了一下,然後打了我一拳「你真噁心,王八六。」
我笑了笑「我怎麼噁心了我,來來,讓我嘴一個。」
「滾蛋」接着夕郁推了我一把「你怎麼變的這麼快,鬧心不你。」
「你不是說那不是我性格麼。」
「那你不害怕了,」
我樂了樂「怕啥,愛咋周咋周,反正也已經這樣了,總不能死吧,怕有啥用。」接着我說道「而且,現在這麼好的氛圍,這麼好的地方,這麼好的人物,當然要做很好的事情了,我在這擔驚受怕的也沒有什麼用啊。」
「哪麼好的氛圍,做什麼很好的事情。」
我又很yd的笑了笑「那你說呢,恩恩,這麼久了,你很了解我的,好吧,開始咯。」
夕郁笑着又打了我一拳「王八六,你正經點你。」
我撇了她一眼,然後做好「你說你讓我怎么正經點。」
夕郁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大屏幕「就是讓你正經點的意思。看電影,那不挺好麼。」
我搖了搖頭,接着衝着夕郁的臉,輕輕的咬了一口。
「疼」接着夕郁推了我一下「你討厭不,疼着呢。」
我笑了笑「臉上肉真多。」
「廢話,你臉上肉少昂。」
「咬起來真舒服。」
「我還想咬呢。」
我點了點頭「恩,那我吃點虧」接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嘴「來,既然你也想咬,我也想咬,那我們對着咬好了。 」接着我又很yd 的笑了笑「我早晨還刷牙了,你連牙都沒刷,所以還是你賺了。」
「滾蛋,你才沒刷牙」夕郁打了我一下「你給老娘正經點,還你吃虧了,你不定跟多少個人對着咬過了,現在來說你吃虧,不要臉。」
我看了眼夕郁「你跟多少個人咬過。」
「就一個,一個王八。」
我看了夕郁一眼,很自然的說道「我也就一個。」
「放屁,說謊都不帶害臊的。一點臉不要。」
我兩手一攤「是真的。就一個。」
「你滾吧你。光我知道的,就不僅一個了。」
我看着夕郁「為啥你就不相信我呢。」
「你說你就一個,跟林逸飛說他就搞過一次對象,那是一個概念。你這光我知道的就一堆,要是加上我不知道的,那不定多少了呢。」
我嘆了口氣「你為啥這麼說。」
「因為你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搖了搖頭「我這名聲,都是讓你們給我這麼毀的。」
「拉倒吧,你還有名聲呢。」
「那也不能這麼毀我名聲啊。」
夕郁笑了「哪麼毀你了,」
我咳嗽了一聲,然後很正經的說道「你把林逸飛,跟我做比較,就是對於我的侮辱。」
「是你侮辱了他麼,」
「滾犢子」我跟着罵道「林逸飛跟了默婉以前,他就是一個播種機,到處散播種子,你竟然拿我跟他比,你是不是對我的侮辱。」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哈哈的就笑了,然後一邊笑,一邊跟我說「他是播種機,你是啥。」
我撇了眼夕郁「我是辛勤的農民伯伯,我只耕一塊田,」
「滾吧你,臭不要臉,自己做過的事,死不承認,是不,」
我點點頭「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話,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威脅我也沒用,」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然後衝着我笑了笑,接着點了點頭「好,好樣的,王越,很好,行,那你沒做過,就沒做過吧,現在,」
我連着打斷了夕郁「是不是要現在做一下,」
「滾蛋,」夕郁罵道「正經點你,又不是剛才你情緒低落的時候了,」
我嘆了口氣「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夕郁聽完了這個話,轉頭看着我「啥意思,」
我「哎」了一聲,繼續說道「一隻狼和一隻羊,到了這麼不正經的地方了,現在你還讓我正經點,你說你是不是變相折磨人,」
「你不是什麼都沒做過麼,那你就給老娘正經點,」夕郁接着說道「死王八六,」
我一聽「那你說,怎麼就正經了行麼,」
夕郁伸手指了指大屏幕「你老老實實的看電影,那就挺好,就挺正經的,」
我撇了眼夕郁「確定,」
夕郁點頭「非常確定以及肯定,」
我笑了笑「好類,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你不要後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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