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是趕緊起來啊。在這躺着幹嗎。光說不做。」
我嘆了口氣「就是感覺着躺着舒服,站起來就是哪哪都疼。」說完了以後我試着活動了活動胳膊,還有腿「還好,都能動。」
夕郁在我旁邊蹲了下來,伸手扶着我的胳膊,慢慢的,就把我扶着坐了起來。坐了起來以後,我嘆了口氣「咋這疼呢。」
夕郁在旁邊沉默了好久,沒說話。
我感覺着有點不對,轉頭看了夕郁一眼「怎麼不說話了。」接着嘆了口氣「草他媽的,怎麼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你流血了」夕郁在一邊靜靜的說道。但是言語間卻充滿了關心的味道。
我一聽「我草,那臉上沒有吧。」
夕郁搖了搖頭「沒有,不過你這個衣服是沒法要了。」
「恩。這就行」說完了以後我甩了甩胳膊「他媽的,幸虧胳膊沒事,大夫剛給我擰上。」
「血都滲出來你的t恤了,疼麼,六六。」
我搖了搖頭「沒啥事,難免蹭破點皮,他媽的。」
「那你是不是該起來了啊,好不容易不躺着了,現在就開始坐着了。」夕郁拿出來紙巾,又給我擦了擦。
我試着動了下,疼痛的感覺從全身都傳了過來,接着我就不動了,好好的坐了坐,想了想「草,不起來了,死了得了,媽的,怎麼哪哪都疼。」
夕郁樂了樂「你至於麼。」
「什麼不至於,說了,老疼老疼了。」
「那你坐着吧,跟林然分了啊,」夕郁說完了以後繼續樂了樂。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你這人,怎麼還能樂的出來。」
「我有什麼不能樂的」夕郁說完了以後繼續笑了笑「我都習慣了,你們倆一個月不折騰得分多少次。現在還升級了,動不動一吵架,我就能接到個短訊,咋了,林然還真把我當成了你的後備媳婦了,不想跟你過了,就把你丟給我,你說是不」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悶悶的說道「這次是真的。」
「分了,」夕郁繼續問道「你確定,」
我看了她一眼,跟着點了點頭,接着就不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麼,一句話都不想不說。
夕郁輕輕的拍了我一下肩膀「怎麼不說話了,心痛了莫非。」
我繼續點了點頭「這次是真的分了。」
夕郁聽完了以後沒說話,伸手就抓住了我,要扶着我起來。
我伸手擋了一下「別碰我了。」
「怎麼了。你想在這裏坐一晚上麼,」
「我不知道,我想她了。」說完了以後我就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夕郁再邊上樂了「王越,你不感覺着,你這麼當着我面,這麼說話,有點不合適,」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想沒想過,你當着我面說你想她,我是什麼感覺,我的心態,你想過沒想過。」
我轉頭看着她,沉默了會「對不起,下次注意。」
夕郁蹲在了我旁邊,雙手摸着自己的臉「我說你這個人,除了說對不起,還會不會說點別的了,動不動就對不起對不起的,我聽都聽煩了,你還說不煩。一點意思都沒有。下次能不能換句,這句聽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想了想「我還會說句有點學問的。有點技術含量的。」
夕郁聽完了以後笑了笑「呦,呦。你還會說有學問的呢。」
「恩呢,我學問多着呢。」
「那好,你說一個有學問的,我聽聽,我看看你能多有學問。」
「sorry。」說完了以後我抬頭看着她「這個夠不夠有學問,」
夕郁笑了,很是開心的樣子「開起來,你也不是很傷心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耍貧,也不像身體和心理都受到創傷的樣子啊。」
「身體和心理都受到創傷的樣子,是什麼樣子呢。」我疑惑的問道。
「反正不能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心思耍貧。」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耍貧,我只是不想影響你的心情,僅此而已。」
夕郁笑了笑「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剛才也是隨便那麼說的,誰知道你就當真了。我跟林然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說完了以後我嘆了口氣。
「我跟她不一樣,我很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我很了解我必須要的是什麼。我有我的目標,我認準的人和事不會變,我會通過我的努力,去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不在乎得到的過程,我只在乎結果,這個就是我跟她最大的不同,她即使不想放手,也會逼着她自己放手,要是我,不想放手,打死都不會放手的。我不在乎那麼多。我只在乎我該在乎的。」
「你這個話,聽的我有點迷糊」我很平靜的說道。
「你迷糊不迷糊無所謂,反正我有我的目標就對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目標,還有我想要的呢,」夕郁眨着大眼睛衝着我笑。
我想了想「其實我也有目標。」
「哦,」夕郁笑了笑「你們還會有目標呢,不是過一天算一天的麼。都是吃了上頓不想下頓的一群人,還能有什麼目標。」
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誰說我們就不能有目標了,我的目標也很明確,我想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錢,數不清的錢。然後我想幹嗎幹嗎。」
「你怎麼這麼貪心,多少錢是多,」夕郁繼續說道「我就納悶了,你為啥老是這麼貪心。」
我笑了笑「這個不是貪心,誰會閒自己的錢多。」
「你又開始轉移話題了,王越,你真沒意思,每次都這樣,你不想說了,就開始逃避我的問題,從來都不敢正面回答,你知道你這個行為叫什麼麼。」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逃避你的問題了。」
「你幹嗎不問我。我的目標是什麼。或者,我想要得到的是什麼呢,」
「我不想問,難道不行麼」我說道。
「你看你看,又開始了吧,你就躲吧,我就不說你什麼了。」
我嘆了口氣「你除了懦弱,虛偽,自私以外,你還能說出來我點什麼麼,我不想都知道,你準是這幾個詞。」
夕郁緊跟着問道「你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恩。」
「那你起來吧,你起來,我就告訴你個別的。」
我跟着搖了搖頭「我不起來,我不願意動,身上疼。就這麼坐着也挺好,我也不怕涼。」
夕郁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鬧到還要我哄你起床不成麼,」
我笑了笑,很是流氓的說道「不錯呢,我哄你上床,你哄我起床,到也公平。」
夕郁聽完了以後,就站了起來,二話沒說,衝着我身上就是一腳「你個臭流氓,沒教養,沒素質。」
「呦,我草,疼死我了。」接着我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腿「你輕點,疼着呢。 你踢疼我了。」
夕郁在邊上狠狠的說道「活該,踢死你,誰讓你老逃避我的問題,還跟我耍貧嘴。踢死你。」
我搖了搖頭「我哪逃避你的問題了,我沒有。而且,你也沒有問我什麼問題啊」
「那你回答,好好回答我。或者,好好跟我說剛才我們應該繼續的話題。」
我笑了笑「那我跟你說句實話吧。」
「恩,這次想開了啊,」
「你就說你聽不聽,」
夕郁撇了我一眼「廢話,你說吧。」
」恩。那我跟你說」我咳嗽了一聲「你剛才說我沒教養,沒素質,這個是不對的,教養我還是有的,你不能亂說,不過素質是真的沒有,你可以說說,也符合實際情況,我也沒啥意見,不能說都沒有,我有。」
「你個貧蛋」夕郁在一邊說道「我踢死你」接着伸腳又是一腳。
「我草」接着我一扶地,一咬牙,就站了起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身上「疼死我了,你又動手。不對,是動腳,媽的,我受着傷呢,你也踢的下去」
夕郁站在我面前,抬頭看着我「我為什麼就踢不下去了,你活該,讓你貧,你要是再不起來,我還踢你呢,踢死你得了,省的老娘心煩。」
我搖了搖頭「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就是這樣,你還捨得起來呢,有本事你在地上坐一晚上。」
我盯着夕郁,很邪惡的笑了笑「你既然不肯上床,那我只好下床了,找機會在一起上床,你說是不,」
夕郁瞪了我一眼「不張記性,是不是,」
我要搖頭「沒,沒。」
夕郁扶着我一個胳膊,很關心的問道「疼麼。感覺嚴重不,」
我試着走了幾步「我就是感覺身上哪哪都不歸自己管了,然後還疼。」
「那怎麼辦」夕郁再一邊問道。
我嘆了口氣「都是你惹的禍,非那麼着急的叫不,不早點站出來跟招手,我現在衣服也沒法要了,身上還受傷了,我容易麼我。」
「那怎麼辦啊。我又不是故意的,真是」夕郁在一邊很懊惱的說道。
我聽她這麼說話,笑了笑「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其實你親我一下就好了,至少給我點心理安慰。」
夕郁看着我「你就沒正經」
我悶悶的說道「難道你對你的行為不負責任了,」
夕郁很速度的接話道「莫非你跟林然分手了,跑我這找安慰來了,是麼,」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又想起來了林然,心裏突然就很難受很難受,也不說話了,場面突然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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