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這犢子越扯越沒邊,歐陽希不想繼續跟他鬼扯了。
「小姨子,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應該辦了啊?」夏陽一邊說,一邊笑吟吟的打量着眼前這女人,從上打量到下,然後從下打量到上。
那眼神,簡直是壞透了的壞。
「看什麼看?再亂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歐陽希揮舞着她那白嫩嫩的爪子,凶凶的對着夏陽吼道。
「你故意穿成這樣,不就是拿給我看的嗎?」夏陽禮貌的看着,無比紳士的說。
「給你看?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啊?你就是個王八蛋!看着你就神煩!」歐陽希就是忍不住想要對這傢伙凶。
「看着我神煩,沒關係啊!只要你把欠我的東西給我,我立馬就滾蛋。滾得遠遠的,讓你看不見,那樣你就不煩了。」
夏陽知道,這冰雪聰明的女人,一定清楚,他說的是請柬的事。
這女人不挑明,那就是想跟他多扯一會兒嘛!陽哥有求於這女人,自然是不管什麼要求,他都是會滿足這女人的啊!
陽哥,就是這麼的懂女人,就是這麼的,願意替這些漂亮女人着想。
「我欠你東西?」歐陽希假裝很疑惑的看着這傢伙,問:「姐姐我欠你什麼啊?」
「請柬!豪車之夜的請柬!」夏陽,直接挑明了。
「我有答應過,要給你豪車之夜的請柬嗎?」歐陽希沒好氣的白了這傢伙一眼,而後悠悠的道:「覺得我會把請柬給你,不過是你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罷了。」
「我說美女,就算你是小仙女,那也是得講講良心的啊!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你給我搞一張豪車之夜的請柬。」
夏陽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這想要耍賴的女人。
他,恨不得直接瞪死她!
「什麼時候說好的?我不知道!我不記得!我不認賬!隨便你怎麼說,我不!我就不!」
這女人,兇巴巴的跟夏陽撒起了嬌。
「不認賬是吧?」夏陽笑嘻嘻的坐在了這女人的大床上,說:「不認賬沒關係,只要拿不到請柬,我就一直賴在你這裏,不走了。」
「你給我滾起來!床都給我弄髒了!」
說着,歐陽希就拿起了一個白花花的枕頭,高高舉起,擺出了一副,你要膽敢不乖,老娘一定打死你的樣子。
「不!我就不!你打死我,我也不!」耍無賴,又不是只有女人可以。
陽哥,一樣是可以耍得爐火純青的嘛!
歐陽希氣得,用枕頭狠狠的砸了這傢伙好幾下。
可是,越砸,他滾得越歡。就好像這軟綿綿的枕頭,砸在他的身上,他一點兒也不痛一樣。
「你」
用枕頭揍這傢伙,把歐陽希累得氣喘吁吁,起起伏伏的。
「用枕頭砸我,還你你你的。你這漂亮女人,好生不要臉!」夏陽抱着那個剛才砸過他的枕頭,賤賤的對着這女人翻白眼道。
「你才不要臉!」歐陽希吼了這傢伙一句,輕輕的給了他胸口一粉拳,然後問:「晚上的豪車之夜,你不是已經搞到請柬了嗎?幹嗎還找我要?」
「我哪有啊?」夏陽無比真誠的欣賞着這女人,無比誠實的回道:「你說的是沈冰冰那張請柬吧?那請柬上是她的名字,她只能以舞伴的身份,帶我進去。」
「你不就是想去參加那個豪車之夜嗎?既然沈冰冰可以帶你進去,那你跟着她去就可以了啊!」歐陽希笑吟吟的說。
「我跟着她進去,確實可以參加豪車之夜,但那樣,會讓我輸得很慘啊!」夏陽笑呵呵的,把他跟宮俊豪立的那字據,拿了出來,遞到了歐陽希手裏。
「這是什麼啊?」
歐陽希明明是試字的,她也知道這字據上寫的是什麼玩意兒。但,她就是要問。
她要讓這傢伙,親口告訴她。
仿佛那樣子,才好玩。
「你眼瞎啊?」夏陽沒好氣的白了這裝蒜的女人一眼,道:「你沒看見上面白紙黑字的寫着,是一個超刺激的賭局嗎?你要是不給我請柬,我跟宮俊豪賭的這一把,就輸了。那樣,我就得以1000元的價格,把百馳名車賣給他。」
「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啊!」歐陽希笑吟吟的看着這傢伙,笑吟吟的道:「可是姐姐我,就想看着你輸。」
這女人,是存了心在逗夏陽玩呢?
「我輸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夏陽給了這女人一個很生氣,同時還很無語的眼神。
「開心啊!一想到你這臭小子要把百馳名車整個輸掉,我就特別開心。誰叫你沒事,老惹姐姐我生氣的?」
歐陽希故意板着她那張俏臉,用那冷冷的語氣,道。
「小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夏陽趕緊繞到了這女人的身後,用他的小賤手,殷勤的給這女人,揉起了肩膀。
其實,陽哥這按摩手法,去揉別的地方,效果會更好。
但,他是有節操的,不能逮哪兒揉哪兒,一通亂揉的。
在夏陽的指尖,剛落下的時候,歐陽希本想給他那小賤手一巴掌,然後讓這傢伙,把小賤手給拿開。
可是,在揉了兩下之後,她頓時就變得有些捨不得了。
因為,這小子揉着,真的很舒服。比那些盲人按摩什麼的,至少要舒服一百倍!
「你是不是用這招,哄過很多的女人啊?」歐陽希扭過頭,一臉享受的對着這傢伙問。
「必須的啊!每次把你姐惹生氣了,我都是用這招把她哄好的。你是不知道,我這按摩的手法,是祖傳的。不僅可以舒筋活血,提神醒腦,還可以美容養顏,讓四五十歲的半老徐娘,一按之後,立馬回到豆蔻年華。」
夏陽一邊繼續在那裏按,一邊吹牛逼說:「只要落到我陽哥的手裏,就算是再老的枯木,那都是可以逢春,然後長出那惹人的,嫩得能掐出水的新芽來。就好像你這,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般!」
說着,夏陽悄悄的對着歐陽希那猶如羊脂玉一般白嫩的脖子上,賤賤的吹了一口氣。
癢酥酥的感覺,頓時就讓歐陽希,猶如遭到了點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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