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黃茜問。
「既然你都把這東西給我了,如果我不要,那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所以,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把它收下吧!」
在把那張打印的a4紙揣進兜里之後,夏陽笑嘻嘻的揮了揮手,道:「再見!」
然後,陽哥便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不帶半分的留戀。
「混蛋玩意兒!」黃茜在背後,罵了那傢伙一句。
「像這樣罵你未來的老闆,你就不怕我給你穿小鞋嗎?」已經走出了防盜門的夏陽,回過頭問。
「老娘腳小,不怕鞋小。」黃茜說。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夏陽當然不會跟這個女人計較,他哼着小曲,坐着電梯,樂呵呵的下樓去了。
半小時後,夏陽回到了洲際酒店。
剛一走到房間門口,隔壁那個房間的房門,突然一下子打開了。
穿着睡裙的歐陽若,笑吟吟的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不回房間,跑哪裏鬼混去了?」她冷着一張臉,就像是老婆,在審問夜不歸宿,被抓了現行的老公一樣。
「我跑哪裏鬼混,關你什麼事?」
夏陽白了這女人一眼,然後拿出房卡,刷了一下,便進屋去了。
哪知,他剛一進去,歐陽若那女人,便跟了進來。
「你幹啥啊?穿成這樣跑我房間裏來,你這是要勾引我嗎?跟你講,我雖然是個正人君子,但這並不代表,我就經得起你這樣的勾引。」
夏陽,很認真的說。
「勾引?我就算是眼睛瞎了,這世界上一個男人都沒有了,我也不會勾引你。我進來,是要替我閨蜜審問你,你大半夜的不回房間,跑到哪裏鬼混去了?」
這女人,跟個事媽一樣,真是管得寬。
「跟一個長得沒你漂亮的女人,在酒吧見了個面,然後她帶着我,去了她家。」陽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他又沒幹虧心事,沒什麼不能說的。
「那女人是誰?你去她家幹什麼?」歐陽若刨根究底的問。
「黃茜,她是馬加印的情人。我去她家裏,自然是跟她談合夥算計馬加印的事情。我還答應了她,在合夥把馬加印幹掉之後,讓她當恆太集團的ceo,並給她百分之十的股份。」
那張a4紙只是一個複印件,就這麼拿出來,說服力顯然是不夠強的。所以,夏陽需要把那a4紙上的內容,好好的核實一下。
歐陽若這女人,好像有這方面的資源。
陽哥,需要找她幫忙。所以,自然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給她交待了啊!
「百分之十的股份?她值得了那麼多?」歐陽若有些不信。
她知道,夏陽不是一個會吃虧的男人,面對再漂亮的女人,他都不會吃虧。所以,在夏陽說出,要給黃茜百分之十的股份之後,她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值得了。」夏陽把那張a4紙摸了出來,遞給了歐陽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馬加印的老婆楊敏,掌握他的秘密最多的人,應該就是黃茜了。馬加印的老婆,我是策反不了的,因為他們是幾十年的夫妻,孩子都二十幾歲了。黃茜則不一樣,她跟了馬加印十年,無名無分無孩子。現在,馬格畢馬上要掌權恆太集團了,她即將被踢出局,這才給了我可乘之機。」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歐陽若有些沒搞懂,她都沒問,這傢伙就一股腦的,全都給她說了。
「因為你是若雪的閨蜜,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出賣你閨蜜的男人。還有,我需要你的幫助。」
夏陽指了指那張a4紙,說:「這是瑞國銀行的匯款記錄,黃茜說這5億刀,是馬加印轉給齊常虹的。我想讓你幫我個小忙,幫我核實一下,這張複印件上的信息,是否真實可靠。」
「小忙?瑞國銀行那是最注重客戶**的,這轉賬記錄,除了當事人,沒人可以查得到。」歐陽若直接選擇了拒絕。
「別人確實查不到,但你歐陽若,能查得到。因為,我聽說你有個同學,在瑞國銀行當高管。」
夏陽,笑嘻嘻的說。
「我確實有個同學在瑞國銀行當高管,而且她跟我的關係很好。但是,她們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泄露客戶的**的。」歐陽若道。
「真的絕對不會泄露嗎?那個剛翻車的賈群利,在瑞國銀行可是開設得有賬戶的,馬加印轉給他的錢,都給查出來了。這事,就是你那同學乾的吧!我
相信,馬加印的賬戶,她早就接到了任務,在監管了。」夏陽說。
「你既然知道這麼多的秘密,那你應該有本事,自己去查啊!幹嗎要麻煩我?」歐陽若一臉不解的問。
「因為你長得漂亮啊!還有,你強吻了我。所以,你必須做一件事,對我進行補償。」陽哥,很認真的說。
「我強吻你了嗎?我什麼時候強吻你了?我怎麼不知道?」歐陽若,直接開始耍起了賴。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告訴若雪,說你強吻我。我相信,姜修傑那個傢伙,一定是會為我作證的。他要是敢不作證,我就讓段守義,把他開除了,讓他當不成市場總監!」
陽哥,就是這麼的不要臉。
「你你個混蛋!」歐陽若氣得,拿起床上的枕頭,就給這傢伙砸了過來。
才在黃茜家裏被抱枕砸了,回到酒店房間,又被枕頭砸。
陽哥這命,還真是夠苦,真是欠砸啊!
在那枕頭飛過來的時候,陽哥本想用手接的,可惜慢了半拍。結果讓那該死的枕頭,直接砸在了臉上。
「啊!」
陽哥叫了,叫得是那麼的**。
他這聲叫,把歐陽若的那張俏臉,都給叫得紅彤彤的了。
「你你有沒有一點兒羞恥心啊?剛才你叫的,是個什麼玩意兒?那聲音,真是賤死了。」
「砸了我還不讓我叫,就算你長得漂亮,也不能這麼霸道,這麼不講理啊!」
陽哥死死地瞪着那個才砸了他的女人,無比認真的道:「你強吻我,還用枕頭砸我,要是不幫我把事情辦了,我就告訴若雪去。說你大半夜的闖進我的房間,要非禮我!」
論不要臉,陽哥要是第二,沒人敢數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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