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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靈若為側妃之事很順理成章的完成了,對於祁王的意圖漓皇心知肚明,但靈若已孕木已成舟就算他是皇上也左右不了,燁軒從此獨攬了紀元齡這一脈的助力,紀大人對於這件事也是無可奈何的很,紀家的命運現在牢牢的與祁王拴在了一起……
自從娶了靈若為側妃之後,燁軒總能感覺到善若在有意無意的迴避他,她之前雖對他冷漠但也未曾這麼疏離,這就是她的成全嗎?
大雪紛飛的夜晚靜謐而明亮,月光灑在雪地上竟恍若白日,燁軒身披暗紫色的斗篷迎着風雪從北林走出來,每晚他都會到北林去練劍,回來的路上都會不自覺地到善若窗前站上一會兒,今日的他無心練劍早早的出了北林,滿腦都是善若的影子,當眾誣陷她與七皇子有染,而後利用她引誘七皇子出城,造成七皇子勾結楚智的假象,大婚當日棄她於不顧,違心的留下靈若,讓靈若以為自己是喜歡她的,只因他必須比皇上早一步下手,娶了善若之後皇上必定會再將紀家的另一個女兒指給他寄予希望的一位皇子來制約他,所以明知靈若是假孕,但卻給了他最好的機會,他只要順勢娶了她,便無後顧之憂,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現在的局勢已經開始向着對他有利的方向傾斜,可是善若的心也離他越來越遠了……
接下來的日子,燁軒好似特別的忙,整日都是軍機要臣的來訪,他有着處理不完的事,而且他也不再避嫌開始大張旗鼓的拉攏人心,最近進出王府的人中多了許多江湖義士。讀字閣 m.duzige.com這種緊張的狀態讓善若開始隱隱的有着不好的預感…
來往的人中不乏對她這個小丫鬟扮相的美人言語輕佻的,有甚者竟請求王爺賜於為妾,王爺瞬間陰冷的喝到「那是本王的王妃」,
就這樣善若總是會經歷來人的眼神褻瀆語言輕佻,之後又因為王爺嗜血的憤怒接受着來人驚恐萬分近乎跪求的道歉,待人走後燁軒便會盛怒的回頭看上善若一眼「長得還真像個丫頭,他們看上你哪了呢」分明的說給善若聽,善若卻不嗔不怒表現的滿不在意……
許久,「晚上皇兄要辦家宴,善若……沒事,隨我一起去,現在去準備吧」這句話燁軒說的有些憂心忡忡,善若捕捉到他的微妙情緒,開口說道「善若自是會以祁王妃的身份與祁王同去,祁王想在去之前提點善若些什麼但說無妨,我即嫁與你,現在就連姐姐……,所以紀家自當與祁王同舟共濟了不是嗎?」善若的一席話看似家常卻道出了個中的一切,
燁軒微微勾唇一笑,這樣的善若才是真正的她,幾日委身在他身邊任勞任怨的做着小丫鬟,實則已經把他的所有意圖摸的再清楚不過了,「哈哈,王妃現在是越來越討本王喜歡了,不錯這幾日處理所有要事我都不避諱你,就是要你明白,現在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的成敗也註定了你們紀家的命運,既然王妃聰穎如此,對於今晚的事何不談談自己的看法?」燁軒的眼中憂傷一掠而過隨即是冷冽的寒光
「善若愚痴,還望祁王提點」善若當然早已猜出這是漓皇專為祁王設下的鴻門宴,現在唯有保住祁王才能保住紀家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善若自然覺得祁王現在的惺惺作態過於多餘,怎麼做又何必問她,他不是已經早有計劃,善若的臉上恭敬,眼中的不屑卻絲毫沒有逃過燁軒的眼
「哈哈哈,王妃還需本王提點什麼呢,照着自己的想法做就是了,而且就算本王的王妃有所疏忽也沒有人敢為難,去準備吧」善若不再答言轉身而走,燁軒久久的望着這個背影,滿眼寂寥
燁軒帶着善若靈若來的不早也不遲,皇族們紛紛都入了座,開宴前閒話着家常,善若的眼神在不斷的搜尋,遲遲未看到羽浩的人影,她開始變得焦慮不安,十皇子羽澤也落了座,平時同進同出的兩個人怎麼會是有羽澤到了,善若的心中開始有了不詳的預感,與羽澤的眼神觸碰時分明感到了他眼中的怨懟,難道是自己連累了他?心中這樣想着,耳邊卻適時的飄來了熟悉的聲音「看來是本王太縱容你了,才讓你這樣明目張胆的思念他,這麼想見到他嗎?怕是不能如你所願了,我的好王妃」
「你對他做了什麼?」善若壓低了憤怒的聲音問道,「這麼緊張他,就不怕本王吃醋?」燁軒的話明顯帶着醋意,可在善若看來卻是戲弄也是抵賴,善若知道在他這兒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只能找時機向羽澤問個明白……
晚宴以漓皇漓皇后的舉杯正式開始,席間漓皇后的眼睛不時的飄向她這邊,「祁王妃,聽說前些日家中失火竟因禍得福的尋了個名醫治好了臉傷,真是件好事啊,可否上前讓皇嫂好好看看弟妹的真容」善若回視了一眼燁軒,他應允的點頭,
善若緩步走上階梯走到漓皇后身邊「善若,見過皇嫂」
「不必拘禮」說着順勢就把善若拉到了身邊坐下,沒有放開的意思,看到這一幕燁軒舉起杯的手一頓,緩緩而飲,「真是天姿國色啊,祁王肯定是愛不釋手嘍?」善若微笑不答,漓皇后閒談幾句便讓善若回了座位,漓皇說着邊關的戰事,席間話鋒一轉
「燁軒啊,朕知你熟讀兵法,驍勇善戰,不比朕的這些個沒用的兒子,只顧着附庸風雅,哎!看來國難當頭,漓國還是要靠弟弟的一臂之力啊,朕封你為御國大將軍明日率兵抵抗楚智,凱旋而歸之日朕自當讓位與你可否啊」
滿座皆驚,燁軒也是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單膝跪稟皇上「為國效力是身為臣子的責任,臣弟自當肝腦塗地,但臣弟之心只在於此,臣弟也只有領兵打仗的蠻力,擔負國家的社稷是臣弟萬萬不能的」
善若看到這樣的燁軒心中感慨良多,他的心豈是甘居人下之心,這麼多年的謀劃又豈能不是覬覦皇位,這是善若嫁入王府頭一次強烈的感受到他的內心,那樣不羈霸氣,貴胄天成的他這樣低眉順眼的跪在那裏,竟刺痛了善若的眼,讓她不自覺的想幫他,這種想法善若自己都不寒而慄,哪怕萬劫不復,只要成就他
晚宴過後,漓皇漓皇后卻難得雅興率眾人都御花園散步,善若則尋了個時機走到十皇子身邊「羽澤,怎麼不見羽浩」眼裏滿是疑惑,「善若,你問我?你豈會不知?」羽澤分明的怒意惹急了善若,「十皇子,你我相識雖淺,但善若為人如何,相信十皇子也該清楚,我是真的擔心七皇子的安危才有此問,若不方便相告那善若再尋別的途徑打聽」善若說完轉身便要走,「那日七哥回來便說要出城救你,說你被祁王誤會軟禁城外,深夜還不見七哥回來,我便出城尋他,哪知城門已封,才知七哥卷進了陰謀陷害,當日楚智國的城外伏兵直搗軍糧庫,以至還未運往前線的軍需糧草全數燒毀,五哥藉此時機證據確鑿直指七哥勾結敵國圖謀皇位,現在七哥還被關押在天牢,而你卻相安無事!」
善若簡直不敢相信,原來玷污她的名譽只是個圈套,呵呵,好個祁王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利用到如此,善若嘲笑自己晚宴上竟有那麼一剎那竟想要助他完成心愿,他是這樣狠絕無情之人,情愛不過是玩弄與他鼓掌之中的工具,善若掩不住滿眼的驚痛絕望,對於羽澤的話她沒有辯駁之力,羽浩確實是因為她身陷險境,一直想置身事外的她,一直想隨心自由不受世俗羈絆的她,今晚覺悟了,覺悟的很徹底,抬眼望向羽澤「七皇子他因我而被陷害,我定會救他出來,為他洗脫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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