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塔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如往常一般熱鬧。
然而,隨着凌雲踏入,塔內驟然一寂。
一切嘈雜之聲,瞬間消失。
所有人皆屏住呼吸,盯着凌雲。
凌雲沒在意四周目光。
這一次,他直接朝黑白塔第二層走去。
正如他所料,隨着修為提升,他對奇異之火的抵抗力,明顯也增強。
在第一層,奇異之火給他帶來的壓迫,已無法讓他舉步維艱。
很快,凌雲再一次,踏入第二層。
轟隆!如上次一樣,他腳步剛踏入第二層,奇異之火對他造成的壓迫力,便陡然暴增。
換做還是三階武師時,他肯定抵擋不住。
但現在,他已是六階武師。
在奇異之火的恐怖衝擊下,他身體一陣踉蹌。
接着,他卻穩住腳步,沒有再像上次一樣被震飛。
凌雲深吸幾口氣,平復體內氣息,然後就打量起這第二層來。
與第一層不同,這第二層頗為清靜。
第一層只有一個大廳,所有人都在大廳里修行。
而這第二層,中央是大廳,供人探討修行,四周還設有獨立密室。
大廳里只有十幾人,不像第一層有數百人。
就算加上密室里的人,也不會超過三十。
但無疑,這第二層所有人,都是精銳。
除了凌雲自己,其他人皆為清一色的武王。
二層眾人,無一不是東武榜上的高手。
平日他們行走在外,每一個都是被人仰視的天驕。
然而,此時他們望向凌雲的目光,都充滿凝重和忌憚。
論修為,他們超越凌雲。
可論實力,有着「少年武宗」之稱的凌雲,明顯能壓制他們所有人。
凌雲同樣對這些天驕的心思不感興趣。
他目光掃過他們,就直接朝一間密室走去。
這黑白塔,對他造成巨大壓迫,但也不愧是修煉加速器,他在這裏同樣能得到巨大好處。
而凌雲受到的壓迫更大,得到的好處,同樣比其他人大。
「萬古吞天決!」
關上密室,凌雲立即運轉《萬古吞天決》,趁着還能堅持,竭力吞吸奇異之火釋放的能量。
嘩啦啦……頃刻間,這黑白塔內的能量,就如洪水朝他湧來。
凌雲毫不猶豫,瘋狂吞噬。
識海之內,他的靈力,以驚人速度增加。
半個時辰後。
凌雲識海中,靈力劇烈翻滾。
轟隆!靈力暴漲到十一萬四千道。
至此,凌雲的修為再進,成為七階武師。
「唔。」
一絲鮮血,這時卻從他嘴角溢出。
「可惜。」
凌雲頗為不甘,卻無可奈何。
他這是在硬抗奇異之火對他的傷害。
即便他識海強大,抵抗力也有限。
再繼續下去,恐怕真會傷到識海根基。
他只能擦去嘴角鮮血,放棄繼續修行,果斷起身離開。
回到賀家,凌雲運轉靈力,修復體內奇異之火造成的傷害。
深夜。
凌雲心中一動,朝賀家外面走去。
在賀家對面的一座酒樓,他見到了慕容玉燕。
剛才,他正是通過黃泉符,感應到對方,這才出來。
很明顯,慕容玉燕也是知道黃泉符的特殊,故意在這等他。
「明天上午,慕容家準備瞞着你,與司徒家商談晚魚的婚事。」
慕容玉燕直接道。
「瞞着我?」
凌雲眉頭一挑。
慕容家用蘇晚魚來聯姻,這點他早知道。
之前慕容家看重的,是鎮海王府和凌家,現在只不過是換成司徒家。
「以前慕容家不把你放在眼裏,但他們又不傻,你擊殺凌海的消息一出,他們哪裏還敢輕視,特意瞞着你,正是擔心你來搞破壞。」
慕容玉燕道。
凌雲眼裏露出寒光。
這慕容家,還真是沒出息,堂堂巨頭家族,總是想着用女子的聯姻,來攫取利益。
而且,慕容家若只利用慕容家後背,那他還沒話說。
可慕容家卻屢次三番,把注意打到蘇晚魚身上,這他就無法容忍了。
「司徒鏡不是死了嗎?
慕容家怎麼還和司徒家聯姻?」
凌雲冷聲道。
「司徒家又不止司徒鏡一人。」
慕容玉燕嗤笑道:「行了,我就是來告訴你這消息,若出來太久,事後必會被慕容家懷疑。」
說罷,她就匆匆離去。
凌雲望着夜色,眼神幽冷。
慕容家這次的舉動,做的還真隱秘。
要不是慕容玉燕,他肯定會被蒙在鼓裏。
等到明天,慕容家把事情做完,那真的很噁心人。
雖然他不在乎什麼聯姻,即便真聯姻,他也可以把蘇晚魚搶回來,但不代表他能容忍慕容家這種行為。
還有司徒家,明知蘇晚魚是他的人,還敢來提親,簡直找死。
當夜,凌雲策馬奔騰。
天還未亮,他就趕到慈谿城。
慈谿慕容府。
會客大廳。
一名身材修長,風度翩翩,年約十七的少年,正對蘇晚魚微笑。
「晚魚你好,我是司徒銘。」
少年走到蘇晚魚身前,「這次你我聯姻,對慕容家和司徒家來說是雙贏,我對你也很滿意,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未婚妻。」
大廳里,慕容家和司徒家的人,都滿臉笑意的看着這一幕。
蘇晚魚卻是臉色一冷。
這次慕容家讓她回來,她並未多想,和平時一樣修行。
哪想到,一早起來,慕容家告訴她來見識重要客人,結果遇到的是這樣的事。
一股怒意,霎時從蘇晚魚心頭湧起。
正當蘇晚魚想要怒斥司徒銘時,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想女人不是你的錯,但請不要在外面隨意發春,青樓比較適合你。」
廳內眾人都一驚。
等反應過來後,其他人驚怒不已,蘇晚魚則是面露驚喜。
大廳門口,一個青衣少年踏步而來,正是凌雲。
「你是誰?」
司徒銘目光陡寒,盯着凌雲。
雖然凌雲如今聲名鵲起,但他剛從帝都來,還真不認識凌雲。
凌雲微笑:「我是晚魚的師弟,同時也是她的男人。」
也是她的男人!這話凌雲說的很平淡,然而落入在場其他人耳中,無異於平地炸雷。
蘇晚魚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但出奇的沒有反對。
換做平時,她或許會嗔怒。
可剛經歷司徒銘與慕容家這些人的噁心之事,凌雲這話反而讓她有種依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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