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長老,作為天缺閣內,無論是修為,還是資歷,都是極高的長老,甚至還有競爭副閣主的勢頭,其住處自然不差。看書否 m.kanshufou.com
腳下光靈脈就至少超過五條,而且還是品質極高的。
其所居山峰,更是靈藥橫生,多如野草,此地也馴養了不少異獸,有四蹄踩火的火玉象,有六眼定風的風睛獸
說是仙境,一點不假,要是有那個凡人誤入其中,得道的機緣,簡直是到處都是。
清虛長老跟雲山仙人乃是生死之交,雲山一脈,在天缺閣幾乎都是清虛長老在照拂,他也來過這裏好幾次,所以路都熟得很。
在山腳落下,廖文稍微緩了緩腳步,鄭秋鄭冬緊隨其後追來,道,「師弟,你怎麼能夠跑那麼快呢,你要知道尊卑有序,畢竟我可是你師兄」
明明之前,他們只要想要就能夠追上來,卻偏偏沒有,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再炫一下?
「師兄師姐,你們請進,師弟我跟在後面。」廖文側身讓道。
「這才有師弟該有的樣子,要知道你師兄我在當初,是何等有禮」
「你師姐我也是,時常都被師尊誇讚,要說這禮,也是大有學問,主要分為」
「師兄師姐,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莫讓清虛長老等久了。」見鄭秋鄭冬又要擺師兄師姐姿態,在那裏說教,廖文實在是忍不了,忙打斷。
「這都到山腳了不着急。」
「這豈能不着急,我們來到山腳下,清虛長老肯定知道,在這裏磨磨蹭蹭的,清虛長老知道後,肯定又要懲戒師兄師姐你們。」
廖文這麼一說,鄭秋鄭冬回想起清虛長老的懲罰,頓時就打了個冷顫,不敢再言語。
在天缺閣能夠制住他們兩個的,也就只有清虛長老。
從山間小路上山,路過有道童,見到廖文他們紛紛行禮。
廖文雖是雲山仙人一脈,可是在雲山仙人被魏家軍『請』過去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只有弟子來到天缺閣。
一直都在清虛長老的照拂之下,而清虛長老門下弟子又不多,對於他們也是極其上心。
在很多人看來,都默認他們是清虛長老一脈,甚至清虛長老的人,也是如此看待。
半山腰,有着一個湖泊,幾朵蓮花,點綴明鏡,時而又有幾條魚兒,破水而出,又如畫卷化實,當真是美輪美奐。
在湖畔邊,有一座涼亭,老者仙風道骨,超塵脫俗,當是仙家人物。
廖文本應以笑待之,可笑容尚未展現,便凝固住了。
在涼亭內,還有一個,無法忽視之人,此人一身銀白甲冑,鐵骨錚錚,一股殺戮之氣,無論如何內斂,亦難以掩蓋。
此地久經沙場之人,任何人見之,都無法忽視,甚至心生畏懼,鬼神難近。
這背影,極其熟悉,他腦海升起一個不妙的念頭。
「師弟,你怎麼了?」鄭秋見到廖文的步伐停滯。
他當然是知道為什麼,他是從小在魏家城長大的,豈不認識魏家軍鎧甲,不過卻無所畏懼,大拍胸脯,保證道,「師弟你放心,魏家軍又怎樣,這裏是天缺閣他們不敢放肆,有師兄師姐罩着你呢!」
鄭冬也拍了拍廖文肩膀,道,「有師兄師姐在,你什麼都不用怕,遇到危險,大叫三聲,我們的名字,沒人敢欺負你。」
這神態,一個比一個拽。
「見過清虛長老,見過將軍。」
三人走到涼亭前,畢恭畢敬的行禮道。
清虛長老撫須道,「今日喚你們來的原因,想必你們也知道了。」
撇了不遠處那將軍,一眼,清虛長老繼續道,「現如今,魏家軍正攻伐寶象王朝,需要你們前去,相助一二,待功成之後,再回天缺閣。」
「哈?」
廖文三人皆一驚,清虛長老這是要他們回魏家軍啊!
魏家軍是什麼德性,他們可是清楚的很,回了魏家軍,他們還能離開嗎?
好死不死,鄭冬還多嘴,道,「清虛長老說的,可是魏家軍一直難破寶象王朝的天衍萬象大陣,那個」
清虛長老,連咳嗽了幾聲,這個連他都不敢名說,鄭冬還敢在這裏大大聲的叫出來。
「在這裏,連魏家軍也不敢放肆是嗎?」那將軍笑了一聲,轉過身來。
「已經是化虛為道的修為,看來你確實是有得到天缺閣的栽培,好久不見了廖文。」
「全倚仗魏國將軍洪福。」廖文拱手作禮,一滴冷汗從額上滑落。
雖說這僅僅只是第二次相見,而他的修為,也比第一次有了長足的提升,可是在面對魏國將軍時,所受壓迫,不降反升。
在魏家軍,魏家城時,雖不曾再見魏國,可是對於魏國的名聲,卻如雷貫耳,無人不為之畏懼啊。
魏國二字,簡直就是軍規二字的代表,在他面前,沒有任何從寬處理一說。
像他們這種未經允許,從魏家城裏跑出來的,更是心虛的緊啊。
廖文感到壓力倍增,魏國也在盯着廖文。
當初他也是一時興起,在一個凡人國度順便的搜刮一下,有沒有道修,找到了廖文。
其先是殺了敵國公主立了大功,又得雲山仙人看重,到了現在居然還成了破解寶象王朝其天衍萬象大陣的關鍵人物,當真是世事難料啊。
「廖文,如今魏家軍召你回去,你可有意見。」
「魏國將軍,儘管吩咐,小生不敢拒絕。」廖文作揖道。
魏國冷哼一聲,儘是耍些小聰明,他的目光從廖文身上離開,道,「你們走那麼遠幹嘛,想要到哪裏去?」
廖文抬頭一看,「人呢?」
原本還在他身前的鄭秋鄭冬,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無蹤,忙回頭,「怎麼都到那裏了,不是說好了要罩我的嗎?」
鄭秋鄭冬,躲着百丈之外,那裏還有之前那一副拽到不得了的樣子。
魏國的名聲非常大,一般情況下,魏家軍總帥不露面,魏國就是總帥,在魏家軍,魏家城中,其威名,甚至是到了止嬰兒啼哭的程度,可謂無人不懼。
不過連,那兩個沒心沒肺的鄭秋鄭冬都嚇成這樣,廖文不由對魏國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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