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絢爛的未來,在等待着陸雲,無數的水產海鮮在期盼它們的君王,還有一隻萌萌噠的狐仙待養成。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陸雲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嘭的一聲,變作一朵不一樣的煙火。
不過仔細一琢磨,要真是什麼危險的爆炸物,至於費這麼大的波折,藏在水底,還做上標記?這明顯是一種藏寶的方式,等待來日取回。
陸雲向來秉承『不要慫,就是干』的六字真言,深吸一口氣,駢指如劍,體內水氣匯聚指尖,以雷霆之勢,戳向密碼鎖。
啪的一聲,金屬的密碼鎖在強大的指勁兒面前,砰然崩碎,箱子微微一彈,露出一條微小的縫隙。
陸雲像個西部牛仔一樣吹吹手指,雙手抓住箱蓋,緩緩的掀了起來。
入目是一層白色泡沫填充物,掀開之後,則露出抽成真空的膠袋,裏面裝着紅色的布料,層層包裹着什麼,個頭不大,只有巴掌大小。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說好的美刀呢?
說好的軟妹幣呢?
說好的金條呢?
你妹的,陸雲大失所望,如今口袋裏只剩下一百多塊錢,冰釣比賽又那麼多的貓膩,就連15000塊的獎金,似乎都變的不確定起來。
美刀、軟妹幣、哪怕是日元也好啊,起碼能一解燃眉之急。否則今天回去,連房費都付不起,只能睡馬路了。
雖然這東西包裹嚴密,藏的夠深,一看就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寶貝。但想要出手或者變現,可沒那麼容易。
意興闌珊的撕開真空袋,將紅綢拿在手中。重量很輕,只有一二兩的樣子,輕輕的把紅綢一層層的揭開,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一塊兒玉,十來厘米長,五六厘米寬,一指來厚。顏色棕中透紅,呈扁平片狀,狀如猛獸,頭顱昂起,張牙露齒,肢足前屈,作伏臥狀,長尾下垂,尾端上捲成孔。
頭、背、尾、腹、足,都以雙陰線雕飾着雷紋、雲紋、波折紋,輪廓鮮明簡潔,周邊輪廓線飾以繩紋。
玉片手感細膩,裹着包漿,有種莫名厚重感。陸雲對玉器完全沒有了解,只是大概看出來,應該是虎豹之類的動物。
曉月忽然道:「這是一枚玉琥。」
「玉虎?」陸雲皺眉道:「模樣的確更像老虎。」
「此琥非彼虎,而是帶王字的虎,乃是一種佩飾,如果是一對兒的話,還可以做發兵用的虎符。」
一邊說着曉月的鼻頭忽然動了動:「咦?土腥味兒好重。」
土腥味兒?這玉器樣式古樸,一看就是古代文物,藏的如此隱秘,再加上土腥味兒,一個大膽的猜想脫穎而出。
陸雲心中一跳,脫口道:「墓里盜出來的!」然後心中一沉,如果真的這樣,這枚玉琥要想出手就更難了,等同於走私文物啊,價值越高叛的刑期越重。
曉月伸着爪子摩挲着,眼睛越來越亮,喜道:「好東西,此物之前必定是埋在風水寶地之中,吸足了地氣元氣。若加以煉化,可做法器!」
「法器?」陸雲來了興趣,他現在突破了豐肌玉骨初品,還有一手奔雷神爪,對付三五十個人不在話下。但終歸是拳腳功夫,如果遇到熱武器,一樣得跪。
曉月微笑道:「美石為玉,佩玉養氣,玉便是天然的靈氣儲存器物。地球靈氣稀薄,但不代表完全沒有。這枚玉琥在地脈中孕養了百年千年,其中地氣渾厚,元氣飽滿,加以煉化,足可以變作一件趁手的法器。」
「你會嗎?」
「以前自然是小菜一碟,可現在」曉月攤攤雙爪,苦惱道:「我連只狗都鬥不過,如何煉製?」
「那要等多久?」
「大概,也許,十來年吧。」
十來年?陸雲瞪大了眼睛:「十來年的功夫,黃花大閨女都變成久經考驗德藝雙馨的美少婦了。」
「我不行,但是你行啊。」曉月眨眨眼睛道:「以你的進境,掌握龍氣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我再指點一二,教你把這枚玉琥練成馭使波兵水將的兵符!」
「好吧。」陸雲嘆了口氣:「賣是不可能賣的了,晚飯我都覺得懸了。」
重新把玉琥包好,塞進背包里。陸雲掃了眼箱子,一腳又踢回冰窟窿里,任由它沉入漆黑的水底。
聽心湖中水氣濃郁,自然是不能浪費的。曉月在帳篷外面放哨,陸雲則重新游入水中,一招一式的修煉奔雷神爪。
在水中修煉奔雷神爪,和陸地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除開水體自身的粘滯和阻力,隨着招式的變幻,水流翻湧攪動,產生道道渦旋,每一次出爪,都要艱難幾分。
渾身毛孔張開,貪婪的汲取水氣,被逆鱗渦輪增壓的心臟,以極快的效率輸送氣血。裊裊水氣由毛孔滲出,逐漸形成肉眼不可見的薄膜,覆蓋全身。
蓬勃的水氣匯入逆鱗之中,不斷的迴旋衝擊,產生一種奇妙的膨脹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裂。
隆隆隆
驚雷之聲再次在腦海中迴蕩起來,陸雲緊咬牙關,雙目迸發出兩道瑩白氣流,隨着最後一式翻江倒海擊出,爪出如電,波流涌動,數以百計千計的魚蝦螃蟹,在攪動的渦流中上下翻湧,赫然形成規模巨大的黑色魚潮。
整個冰面,發出沉悶的聲音,繼而演變成炒豆般的爆裂聲,連綿不絕。
驀然間,一股豪氣直震胸腔。
隆
沉悶厚重的低吟聲從咽喉中迸發出來,震波擴散中,無數的魚蝦盪成波浪,翻騰着朝四面八方遠去。
密如蛛網的裂痕,蜿蜒曲折,狀如閃電。以帳篷為中心,伴隨着令人心驚的炒豆聲,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守在帳篷外的曉月吃了一驚,隨即抬頭,赫然發現遠方出現了一個人影,急忙呼喚道:「出來,快出來,有人來了!」
一分鐘之前,在值班室里悠閒的觀摩小電影的徐春來,在一聲聲不可描述的喘息申吟聲中,突然聽到了一陣遙遠密集的冰裂聲。
壞了!
他一把丟下手機,火急火燎的就往聽心湖裏奔過來。快到的時候,看見那頂橙色的帳篷里,陡然鑽出個人影,背着背包,三兩下就拽起帳篷,一溜煙兒的竄到了岸上。
當他閃電一樣的裂痕,密密麻麻佈滿整個冰面時,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情況?他前兩天才見識過冰裂,但卻從沒見過如此大面積的冰裂。尼瑪!這是哥斯拉過來串場,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嗎?
等他回過神來,看見陸雲安然無恙的站在岸邊,心裏鬆了口氣,總算沒出什麼大事兒,連忙走過去,問道:「老弟,這是啥情況?地震了?」
陸雲一臉無辜的攤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帳篷里,釣着小魚唱着歌,一不留神,冰面就裂成這樣了。」
「臥槽!」徐春來越看越是心驚,裂紋的中央,赫然就是帳篷所在的位置,上面還用冰鑹開了大洞,驚的張大了嘴巴:「兄die,你這是一冰鑹把整個冰面都打崩了嗎?」
陸雲靦腆一笑:「我真不是故意的,難道是,用力過猛?」
藏在羽絨服里的曉月,忍不住用爪子刮着他的胸口,心中暗道:戲精啊,戲精。你不是故意的,你這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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