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求票求票~一天要湊前言真是很痛苦呀,但是不湊總覺得缺了點什麼。話說這是三更的第三天了吧?還差四天?仔細一看我也蠻厲害的麼?這麼都撐下來了,果然我是最強的!如果點擊收藏推薦什麼再高點就好了……混賬啊,點擊暴漲什麼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啊!因為名字麼?果然是因為名字吧?我要改成龍傲天的戀愛xx旅程會不會點擊很多?)
龍有逆鱗,觸之者死。
每一個人都有一塊自己不願意被別人觸及的雷區。我的雷區則是最近的那些事情,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畢竟我的人生還算是比較豐富的,其他地方觸及了我也不算是太在意。
但是對於雪之下雪乃來說,又是怎麼樣的呢?被宣戰的對手僅僅是透過自己的身影看到了自己姐姐的影子,就算是被諷刺了也無動於衷,就算是被挑釁了也會壓抑怒火。這不是因為她自身的優秀,而是因為她姐姐的人際關係作祟,像是被她姐姐保護了一樣。
那麼面對這樣的事實,雪之下雪乃是怎麼想的?
「那孩子啊,可是一直在向你喊着,她叫雪之下雪乃啊。」
帶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平冢靜老師微笑着,胡亂的將我的頭髮搗成了一團雞窩。
「不是陽乃的妹妹,而是讓你正視她的存在。作為一個個體,作為一個對手,她一直在向你喊着,她叫雪之下雪乃。而且一直以來都在真正的努力,希望能夠讓你產生觸動。」
「但是她找錯了對手。這也是我的錯。刺蝟之間的取暖肯定會扎傷彼此,一個刺蝟一股腦的衝過來的話,那麼必然會造成傷害。更何況你小子還是一個點火就炸的性子,自然會疼。她也一定想着自己的事情吧。不要把別人當成什麼思想都沒有的npc啊,你這臭小子。」
「我也是考慮到過她們的心情啊,所以一直以來都收斂——」
「所以,我指的就是這種收斂。」
看着我的樣子,平冢老師換上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惡狠狠的敲了敲我的腦袋。
「你這小子怎麼就是不開竅?你對她們收斂的原因不是因為她們本身的容貌或者行為關係一類的,僅僅是看在陽乃的面子上對吧?雪之下那個敏銳的程度肯定能意識到。我說過了,你每一次的鬆手都是在她的心臟上紮上一刀。因為你是看在雪之下陽乃的面子上縮回去的,不是因為雪之下雪乃的語言而縮回去的。這種感覺有多難受你知道麼?」
「這就像是本來達到了宿命般對決的場面時,敵人卻處處留手,然後說一句我跟你的父親是好友,我沒有辦法對摯友的兒子下手,這樣噁心人的劇情啊。明明只要互相打過去,亂七八糟的燃一把就夠了的事情,那種拖劇情的蠢情節有多噁心人你這傢伙知道麼?」
我相信我很清楚,而且我更加相信的是你在剛剛的對話中絕對加入了不少對於自己看少年漫畫的看法對吧?但是那種宿命般的糾纏有什麼不對!雖然說確實是噁心人了一點。
「總而言之,你小子現在正在做一件相當殘忍的事情。」
平冢靜大手一揮,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而且你們還是在鬧市搞起來的對吧?雪之下她可很少把什麼事情這麼的放在心上。嘖嘖,提前道歉了居然還被人扎了雷區不說,還被人侮辱了一遍。居然只打了你一拳,輕輕的一拳。如果這都不算愛的話那麼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名詞能配上這種感情了。」
「老師,身為教育工作者說出來這樣的話沒有問題麼?而且我也說過了,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問題,正好,我現在也完全徹底的脫離關係了不是麼?」
對於那個熱血老師的期待,我也只是聳了聳肩。
管他什麼難言之隱,事情過去就已經過去了。我跟她不會再有什麼聯繫,更不會有什麼聯絡。她不過是陽乃的妹妹,這個事情就這樣定型了。因為突如其來的衝突導致的委託失敗,只是這樣而已。這樣的話對所有人都比較好,也不用再關注什麼,更不用去思考什麼。
如果要我來總結的話,我只能說我對不起陽乃的期待。我並沒有將她的妹妹帶到她想要的狀態。僅此而已。要說真正遺憾的事情,我只能說我沒有。我對於現在的自己很滿意,沒有任何遺憾的地方。只要決絕的斬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什麼由比濱結衣也好,什麼雪之下雪乃也好,不過都是過客而已,都是可以捨棄掉的東西。
侍奉部一類的也不用去參加了吧?畢竟最開始也只是為了承諾而已。現在承諾失效了,所以這些遊戲也完全不用去玩了。我再一次的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這樣應該就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吧……」
傷害到彼此的人將不會存在,兩個女孩迎來happyend,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因為並不遺憾,所以現在心中翻滾的這種仿佛苦瓜一樣酸澀的情緒,也並不是真實的吧。
只不過是對於自己行為的愧疚而已。畢竟彼此戳傷的話就意味着對方也同樣能夠感受到心痛的情緒。那麼出現過激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如此而已,只是這樣想着,我卻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正在點第二根煙的老師。希望她說點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視線一樣,平冢靜老師夾着香煙,向我露出了一個灑脫的笑容。
「沒關係,那兩個孩子,可能出乎你想像的能幹哦?居然能夠狠下心這樣對待兩個美少女,你的自虐功夫已經不是一流的水準,而是世界頂尖的水平了啊。」
「……然後,我應該怎麼做?」
「嗯?什麼怎麼做?」
「去做個最後的了斷啊,和那兩個人。」
「事到如今了,你還在說這些不可能的事情啊。」平冢老師有些無奈的扶住了額頭。
「了斷一切什麼的都是欺騙自己的。事情發生過了的話,那就意味着永遠的發生過了。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想要沒有發生過也是不可能的。這個傷痕會一直的持續在你們的身心上。就算是假裝不存在,它們也確實是在你的記憶中隱隱作痛。」
「有些事情只要鬆開自己繃緊的神經的話,會很簡單的。只要放棄思考的話。與其像是老鼠一樣膽怯的思考着脫離,像個男人一樣,努力的向前沖不是更適合麼?」
平冢靜老師溫柔的笑了笑,拍了拍身子,站了起來,向保健室的門口走了過去。
「加油吧,比企谷。不要再隨便傷害別的女孩的心意了。」
「因為這樣真摯的情感,已經哪裏都沒有了。」
老師這樣說着,拉上了保健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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