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多給個番外當補償吧。希望你們能喜歡。順便,既然會員周點擊那麼多,那就說明都是看書的對吧?如果可以的話能否給旁邊的人推薦一下本書呢?看書的人越多越好,以上。這絕對不是為了湊字數哦?這才一百字而已。)
「我不干。」
乾脆利落的拒絕了他。
「誒?!我還什麼都沒說啊!」
「不不不,你說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我現在不是侍奉部的成員,而我也不是誰的什麼人。所以你要搞清楚了這個立場之後再跟我說這些。我不是社團活動,只是被拽來了而已。」
「這樣的話,稍微聽一下也沒有什麼的吧~」
「問題大了好麼?我要以什麼身份聽你的要求?侍奉部員?你的熟人?被請求者?」
看着一臉難以置信的戶部翔,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實際上這種看起來是形式主義的東西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只有身份才能嚴格區分出來自己幫助的程度。從小到大無一而足。不論是小規模支援,亦或者是全力全開那種的支援,總要有一個限度。而身份就是這個限度的限制器。所以這種事情必須要先問好才行。
幫人幫出仇人這種事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都會存在的。如果要是插手過多就會被埋怨,如果要是不怎麼插手就會被指責。所以身份這種標籤是必須要標註上的。
不然的話就會發生很多麻煩的,沒有什麼人想要見到的事情。
「如果是普通的幫助的話,找由比濱或者雪之下就可以了。我現在不是侍奉部員。沒有義務做這些事。」
「是,是這樣嗎……」
露出了有些難以置信的表情,戶部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現充隊伍的那邊。而這份垂頭喪氣也很快的感染到了他周圍的其他人,跟着讓其他人的情緒也有些變化了起來。聊着什麼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什麼話都不說。而我們的隊伍也是保持了相當一段時間的沉默。
因為這批高中生不再喧譁起來,大廳裏面迅速的冷清起來。望着窗外的雨幕,因為對話和吵鬧聲而驅散掉的寒冷空氣也不斷的從角落裏滲透出來,帶走人所剩不多的熱量。
但是卻依然相顧無言,靜靜的看着外面潑灑的雨滴,想着自己的事情。
而且也不知道是哪個好事的播音員,居然在廣播裏面點了一首《流光》。八音盒悠揚的音色和沙沙的與窗外雨幕的雨聲更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剝奪了所有人想要說話的**。就連那個最為張揚的金髮雙鑽頭都是一臉沉靜的樣子望着外面逐漸下着的雨滴。
在八音盒的悠揚聲音中,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所有人都是沉寂的樣子看着眼前獨屬於自己的景色,沒有任何人展現出自己所謂的個性和行動。只是靜靜的看着。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沉靜中,也依然能看出來各自的想法和行動。
金髮鑽頭靜靜的看着外面的雨簾,仿佛受傷一樣蜷縮起來自己的身子,時不時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葉山。而葉山卻絲毫沒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意思,眉頭緊緊的皺着,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事情。而戶部則是哼着八音盒的調子,搖晃着身軀配合着那悠揚的節奏。
唯獨列外的就是那個銀髮的腐女。就像是遺世而獨立一樣的,露出空洞的表情,沒有任何迷茫和遲疑的看着外面鉛灰色的雲層,臉上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表情的東西。
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我動了動手腕,換了一個姿勢重新打開了艦娘,希望不掉溝里。
而我們那邊的三個人也是有着各自不同的表現的。雪之下倒是很享受這樣的氣氛一樣,像是貓兒一樣半眯着眼睛,身子微微的伸展了一下後又變回原來的樣子,帶着貌似平靜的表情看着外面的雨簾。甚至還有餘韻轉過頭瞪一眼正在觀察她的我。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的你啊?
但是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就只能撇了撇嘴,把目光挪到沙希的身上。
沙希倒是沒有看着外面的景色。她正咬着嘴唇,一臉着急的樣子跟人打着電話。因為打不通,所以還試圖跟人用短訊聯絡。不過各種各樣的發送中斷讓她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最後剩下的則是由比濱結衣了。
這個粉色糰子頭,善良到無以復加的女孩子一臉複雜的點着自己的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嘴唇不斷的上下煽動着,似乎在悄無聲息的說着什麼。然後又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紅暈,又悄無聲息的說了些什麼。然後否定一樣的再一次搖了搖頭。
看着這些因為沒有事情做而在沙發上靜坐的高中生們,我第一次的感受到了現充和死宅之間的差距。我可以隨時拿出來手機或者平板電腦去玩,但是他們不那麼想。
他們寧可追隨着同伴的氣氛沉默,也不肯一個人自己獨活。
真是可怕的執念啊,現充。
望了一眼這些帥哥靚女,深深感受到了孤獨力的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在這種靜坐之前首先要做的是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吧?而且玩遊戲什麼的本來就是臨時起義,不歡而散了居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沉默真是讓我驚訝啊。難道說是因為我離開的原因?不過主要原因果然是由比濱吧?一個這麼漂亮能說會道的女孩不玩了誰都很遺憾的。
我伸展了一下身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把東西收拾到了背包裏面。背起來屬於自己的東西後,逐漸的向着旅館的內部走了進去。將他們的身影拋在了後面。
「……誒?八幡?你要去哪啊?」
「去放我的行李啊。」
我對着有些反應的沙希揮了揮手。
「也不把東西放起來,也不去洗澡暖暖身子,你們在那裏呆着難道是笨蛋嗎?還是說想要修煉什麼東西?閉口禪一類的?」
「不至於說到這種程度吧……哦對了,東西還沒有放進去呢。」
沙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其他人也紛紛如夢初醒一樣的渾身哆嗦了一下,一臉奇怪的樣子看着彼此。然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尤其是被雨澆了一遍的現充組們更是哇哇亂叫着直接跑到了房間中,開始為洗澡做好自己的準備。
所以說這些人是笨蛋麼?還是說只是順着氣氛就那樣了?
我看着毛手毛腳的由比濱還有一臉無可奈何的雪之下,腦海中不禁閃動着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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