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知道這本書是一個小眾書,也清楚這本書的觀眾實際上不多,但是6:1的點推比怎麼了?前面還有5:1,4:1,乃至3:1,2:1,甚至是喪心病狂的1:1。明明還有這麼多票沒有投,明明還有這麼多人沒有看,認輸什麼的未免太弱了吧?所以求票啦!)
「為什么小企這裏總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呢?完全搞不懂誒……雪乃醬你快看這個碟片。when,johnny,comes,marching,home是什麼意思啊?而且還是自製碟片,看起來超厲害的樣子誒?」
等到我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時候,我就又一次看到了讓我目瞪口呆的一幕。
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的由比濱結衣撅着屁股在我的電視櫃下方搜尋着什麼,很快從裏面拽出來一張cd,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手中的黑色碟片。然後晃着腦袋用她那智力也能勉強讀懂的英文一字一頓的把上面的標籤讀出來,一臉期盼的看着坐在一邊的雪之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地方應該叫做電視櫃的吧?那是完全的私人領域的吧?如果我要是在那裏面放點見不得人的東西你們現在的表情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吧?但是那是我個人的領地,包含着我的愛好和選擇的地方。你們這些女人要不要這麼不見外,把別人家當成自己家真的很有趣麼?!那可是我花了大工夫才搞出來的混合碟片好麼!
「when-johnny-comes-marching-home。應該是《當約翰尼邁步回家時》這首美國南北戰爭時期的曲子。取材自蘇格蘭民歌,有着很獨特的味道,現在也被當做常用歌曲使用。」
雪之下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從衛生間中走出來的我,而是將茶杯放到茶几上,接過了那張黑色的cd碟片頗為疑惑的看着上下的標籤。甚至有些略微質疑的用手指擦拭着上面的標籤,確定不是今天才貼上去的。就算是用肯定的語氣也是充滿着疑惑的樣子。
「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明明是根本不適合比企谷的反戰進行曲,雖然經過很多改編但是也絕不是現在的人喜歡聽的。而且還被放在電視櫃裏面,如果是那個比企谷的話,我本來以為在電視櫃藏着的應該是更那個一點的東西的。這個碟片本身就很可疑,我能確定從來沒見過這種樣式的碟片。而且普通的制式碟片廠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東西……」
聽着雪之下的話,由比濱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某種莫名的光彩,一臉興奮的看着黑色碟片。
「吶吶,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很奇妙的東西?比如說小企的不為人知的秘密什麼的,又或者說同班同學實際上是一個很了不得的人物什麼的。要不要打開聽聽看?」
「……不,我想不會是那樣的。」雪之下看着手中的碟片,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搖了搖頭,將碟片重新交付到由比濱結衣的手中。「畢竟現實世界又不是小說,不會出現那麼多巧合的事情。而且這是他的私人物品,我們沒有什麼資格在主人沒允許的情況下打開這個東西。」
「嚴格來說現在我們都是在侵犯比企谷的私隱。」雪之下想了想後補充了一句。
「誒?是這樣的啊。那還真是對不住了,那等小企回來的話跟他道歉好了。」
看着手中黑色的碟片,由比濱結衣原本興奮的神色很快就變成了充滿抱歉的情緒。嘟噥着對不住了一類的話,一臉遺憾的趴在地上重新將黑色的碟片重新送回電視櫃最裏層中。
……出人意料的是些好人啊,這兩個傢伙。全程觀賞了這兩個傢伙的互動後說實話真的讓我有點改觀了。本來以為這兩個人都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喜歡翻箱倒櫃擅自動用別人東西的那種性格。但是出人意料的都是這兩個傢伙表現都還蠻不錯的嘛。
「聽聽也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是值得隱藏的東西。」
我從衛生間的拐角處走了出來對她們揮了揮手。
「誒?誒!誒!那個,很抱歉小企,我真不是有意的去翻你的東西的。只是每次來到你家裏都有點緊張,所以呢,那個就是為了緩解緊張啦,所以就去翻找一下……真的對不起了!」
「沒事沒事,反正也不是什麼值得太注意的東西,只是我單純的個人愛好罷了。」從冰箱裏拎出來一罐max咖啡,我對着在電視櫃前面跪坐着,一臉愧疚的由比濱結衣揮了揮手。畢竟面對那種率直的道歉沒有誰還能夠堅持自己的責難,反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過真少見啊,這種現充女生還會少去男生家裏麼?原本看着她熟門熟路的樣子還以為是那種遊走在男生中的花蝴蝶,但是現在看來是意外的純情系嘛。不過哪個純情系會穿着吊帶衫和露肩襯衣一身短褲的時髦打扮?而且還特意去燙了一個粉色的發色,把自己的頭髮綁成一個小糰子的樣子。怎麼說好,稍微有點古怪的女生吧?這算是認知到了新屬性麼?
我拉開了max咖啡的拉環,有些疑惑的看着緩緩的挪到沙發上一臉局促不安的由比濱結衣。那臉色通紅的樣子真不像是什麼情場老手,更別提什麼完美的偽裝了。
十分清純而且極度保守的現充級漂亮女生,這是哪裏來的大熊貓麼?
不過當我審視由比濱的時候,我總能夠感受到一股冷淡又尖銳的視線從旁邊發射出來。
「……比企谷,眼睛快瞪出來了。」
重新端起紅茶的雪之下一臉漠然的看着這個房間的主人。
「我雖然很清楚由比濱同學有怎樣的魅力,但是能否把你那腐爛又噁心的死魚眼縮回去麼?真的很噁心,會嚇到別人的。拜託你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離這裏超過五十米的距離。」
「你搞錯了什麼根本性的地方吧?這裏是我的家啊,是我居住的地方。擅自跑到別人家裏來用別人的東西然後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一樣的坐在這裏還命令別人搬出五十米外什麼的。你是哪裏來的天才大小姐啊?要說搬出去也不可能是我這個主人吧?」
「是麼?啊,對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可是你呢,怪不得這裏都充滿着某種微妙的氣息。」
「要是說氣息的話絕對是你和由比濱的氣息最多吧?到處都是你們兩個留下來的這個或者那個的痕跡不是麼?我多數時間可都是在洗手間裏面痛苦的打滾啊。」
「比企谷……你在兩個女孩子面前說些什麼呢?」
「是你想太多了吧?!」
我不由得對着端着紅茶輕輕品鑑着的雪之下發出一聲怒吼。
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啊。這是故意挑釁麼?為什麼有事沒事總是要針對我?
我作為一個男人做出的犧牲已經夠大了吧?總不能讓我一個房主去睡大街去吧?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幾次吵架的原因也都是因為一些亂七八糟雞毛蒜皮的小事。
喂喂,小町啊,你能否告訴你的哥哥為什麼跟女人相處總是會那麼的困難呢?我完全不知道這些傢伙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啊。我要怎樣才能打好一個女人的關係?
這完全是地獄的任務吧,對於我這個除了有激怒女人的經驗之外別無經驗的男人來說。
「兩個人還是那樣感情好呢~」
然後還有一個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清純系現充女生。
這還談什麼跟平冢靜老師對抗啊,從資源手段上來說就差了太多了吧。我這邊一個不聽勸告不知道怎麼交流的女神,另一個更是連想法都完全搞不懂的現充,難度差太多了吧?
「總而言之你們先玩吧。順便一提,那個《當約翰尼邁步回家時》是我自己弄的一個絕版自製光盤。從我個人的角度上來說我很喜歡這首曲子,所以就找人按照我的想法重新錄製了一下。你們要是覺得想聽的話就去聽吧。我不在意的。」
從冰箱裏再取出來兩罐max咖啡,我拉開了書房的房門。因為夜晚和房間佈置的問題,兩個在我背後的女生完全看不到書房裏面究竟有着什麼。不過這樣也正好,與其露出一個角落倒不如完全的封鎖起來。反正也不指望書房這個常年上鎖的地方不被這兩個傢伙注意,還不如提早說明了這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禁區,別人最好不要進入那種的。
「你們現在外面玩吧,我這裏稍微有點女孩子不能看的東西。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也最好不要打開,不然到時候被噁心到了可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哦。」
拉開了書房的大門,我對着兩個開始往dvd裏面塞着光盤的女孩子擺了擺手。
「哼,可不要把我當成隨便亂動別人家東西的那種輕浮的女人啊!」
「安心吧,我對於男子高中生的產物沒有任何興趣。」
「……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那樣就好了。」
看着兩個正興致勃勃的鼓搗着dvd的少女,我嘆息一聲拉上了書房的大門。
就在我拉上房間大門的一瞬間,急促的鼓點就在客廳鐘敲響,悠揚的風笛聲帶來了前進曲略顯高昂的聲音。不同於普通版本的前奏,而是帶着一點沉重氣息,經常運用風琴的哀傷調子。
正好把這個當成工作用的bgm似乎也不錯啊?
我這樣想着,順手按下了書房電燈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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