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拒絕,這是很正常的。
但是啊,小町,你的哥哥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廢人啊。
面對小町那閃閃發光的眼睛我完全沒有辦法說出來喪氣泄氣的話。因為是哥哥啊,哥哥怎麼可能辜負來自妹妹的期待呢?這種事情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完全沒有任何選擇性。
所以我把目光投向了雪之下。
作為一個智商奇高就是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的雪之下也很快意識到了她們的錯誤。但是看着雪之下那難看的臉色,估計說出來的又是她的正確論。但是那個所謂的正確論在這種情況下通常是越描越黑的,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放任雪之下這傢伙自己去行動。
所以我挑了挑眉毛,用眼神示意她把目光稍微轉過來。要是想不被人誤會的話那麼只有兩邊一起配合才能把所有的誤會都解開,我相信雪之下也是有這個意識的。
所以我儘可能不打擾旁邊兩個陷入妄想的女性的情況下向雪之下投去了自己的目光。
『……想要幹什麼?』
哇……好冷淡的眼神……雖然有意識到了但是眼神好冷啊……
雪之下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然後用她獨特的冷酷眼神向我表達了她此時此刻的煩躁感。那凜然的樣子估計等平冢靜和小町走了後我肯定會吃上一套合氣道組合技,絕對。
但是為了以後的更多程度的保險,一套組合技作為付出代價還是值得的。如果被小町那個任何年齡段都有好友的超八方美人和平冢靜老師這個全校級廣播產生了錯誤的認知的話,我想我未來的高中生活可不是灰色的,而是鮮血染成的赤紅色。
『雪之下,配合我。你也不想將來的學生生活里頂着一個『比企谷雪乃』的外號吧?』
『什麼?這個世界居然有這麼噁心的稱呼麼?這種殘忍真是太過分了。』
為了嘲諷我連自己也搭進去麼?!
『你可別忘了比企谷雪乃這個名字內還有你的一部分,所以想要把誤會澄清最好聽我指示。不然的話咱們這高中生活一定會變得絕望起來的。絕對。我相信你能分清楚是非。』
『為什麼要聽你的?』
雪之下大小姐眉頭一挑,那一股從骨子裏滲出來的不服輸的勁頭再一次從眼神中散發出來。
『我可不覺得我的說辭哪裏有失誤,而是只要實事求是的說的話也不會有人產生什麼錯誤的想法吧?反倒是你模稜兩可的說辭才會引人誤解。』
『我說你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大小姐啊,人心,人心這個詞能夠理解麼?』
『抱歉,我不會撒謊。』
『我能指望你配合真是一個錯誤……你會稍微的讓步一下麼?對於你的原則方面?』
『如果只是默不作聲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那就行,接下來努力配合我,最好多出聲幫襯一下。』
『……你該不會想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吧?如果要是涉及到我個人私隱和安全那麼我會申請政治保護和避難的,你這個犯罪者。』
看着那越發警惕的眼神,我也只能聳了聳肩。
『你覺得我會對你產生興趣?喂喂,我們兩個可是一樣的,你會對我產生好感麼?』
『不可能,永遠的。』
『那麼我這邊也是一樣,所以聽我的就行。』
簡短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彼此的策略,我和雪之下紛紛點了點頭。
如果要是被這兩個移動戰略擴散兵器誤解了的話,那麼我跟雪之下的人生簡直是各種意義上的完蛋了。雪之下當然也能意識到這種危機,對我進行協助是必然的。
共同陣線已經確定,而且花費的時間並不多。雖然說看起來眼神交流用了很長時間,但是實際上現實時間過去連三十秒鐘都不到。在這種尷尬時間超過了一分鐘的情況下說話最引人矚目,其調查結果和數據的確定人都是我自己本身的歷史。
為了未來,比企谷八幡,上吧!展現你能力的時候到了。
「那個,平冢靜老師,你還記得侍奉部的事情吧?」
「誒?啊,怎麼了?」
看到我把話題轉到她的身上,平冢靜老師頓時一愣。
我所要做的策略很簡單。那就是用一個謊言來遮蓋住另一個謊言。既然信息不對等的話,那麼完全可以通過不對等的信息來打一個資訊戰。光憑這一點我就能夠輕鬆瞞過去。
「我記得說過在這之前讓雪之下先學習一下如何幫助別人這樣的事情吧?那件事我告訴雪之下了,這是她自己的決定。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她,這飯菜是不是出於自己的想法做出來的。」
我裝作一臉平靜的樣子開始胡說八道,換來了雪之下的怒視。
『還有這種事?我為什麼不知道?』
『這都是一些小事情,你不用太在意。反正到時候你只需要聽我指揮當個應聲蟲就可以了。如果你後半生還想要得到正常的高中生活的話。』
『……你最好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
『先等到結束再說吧。』
雪之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後一本正經的回答了起來。
「嗯,就如同這邊這個眼神腐爛到無可救藥,內心充滿着陰暗情緒的男人所說的那樣,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硬要說的話,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是那麼良好。應該怎麼說比較能概括呢……敵人?還不至於。政見不同者?也算不上。」
「對手啦,對手。」
我幫着雪之下補充了一句。
「恩,沒錯。就是對手這樣的一個關係。所以相比較我們發展成那樣微妙的關係,我覺得我們之間發展成生死大敵的可能性要高得多。具體情況就是這樣。」
「但是你們之間真的沒什麼麼?」平冢靜這個大齡女青年似乎不太相信。
「看到這種情況誰都會覺得有些不自然吧?」
「老師,那種事情只是一般論而已。對於那種一般論的荒謬,老師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對吧?我跟這個男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性,就是這樣。」
雪之下最後用一句頗有即視感的話結束了自己的發言。然後在兩人有些尷尬的注視下緩緩的站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繞了過去走到了廚房中。一點點把身上一直沒有摘下去的圍裙換下來。從別人的眼裏就是一個因為誤解而生氣了的典型形象。
一場可能會造成社會動盪的事態在小町哀嚎着『哥哥你這輩子完蛋了』的聲音中消散在無形之中。
面對這種和可能成為事實的指責,我也只能一點點的往嘴裏賽吃的化悲痛為食量。不過我那愚蠢的妹妹又怎麼會曉得我因為這個舉動而多活了多少年?至少從今天晚上以後的歲月我都算是賺到了。和平的日子能夠降臨在我身邊真是太好了。
在晚飯的最後,我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上對着雪之下悄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幹得漂亮,只要是有想法的話你這不是能做到的嘛。
雪之下依舊是那一副堂堂正正的樣子,昂起頭顱走進了廚房。但是側面的嘴角上卻微微翹起來一絲弧度。
『那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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