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你真的是一個高中生麼?」
「毫無疑問,我這具充滿着青春活力的肉體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十六歲。」
不過記憶究竟多大了那可沒準了。五十歲?六十歲?搞不好七十歲都是有可能的。
「啊,算了。反正你心裏有一個計劃表就行了。」
平冢靜老師頗為不甘心的搔了搔頭皮,切了一聲,然後放棄了思考。
卡茲大人看好你,平冢靜老師。不過撓頭皮這個動作被男人做出來的話可以理解為十分不甘心的話,但是被女人做出來這個動作的話多多少少有一點怪異的成分。
從一個安安穩穩想要平凡的度過餘生納稅人的角度來看,平冢靜老師似乎真的不是一個能夠安分的女人。這種人娶回家一定會遭難,把家裏搞得一團亂麻的吧?畢竟是個美人,畢竟是個jump系(而且是超古jump少年漫,到底要多不合潮流啊,這個女人。)而且相親的時候因為過度緊張而導致的糟糕的演技和自身的條件一定會把相親對象嚇跑的對吧?
所謂相親就是把沒有人要的剩男剩女湊合到一起的活動,突然出現一個美人會把男人嚇到的啊,老師。男人可不是那種膽量大的生物,過於猛烈的攻擊可是會把男人嚇跑的。多少要矜持一點或者假裝一點啊,平冢靜老師,對學生也是一樣。學生家長可都是預備役。
啊,不過這不是破壞別人家庭和睦的理由,那樣的話我的罪過可就大了。(笑)
「五份豚骨拉麵,怎麼樣?」
平冢靜老師露出來一幅自信滿滿的樣子。
如果是普通的學生在教師請客這個巨大的利益附加值面前就已經暈頭轉向了吧?
但是我可是社會的納稅人之一,這麼就想打發我未免太過於理想了。
「小氣,太小氣了啊平冢靜老師。我們可都是這個社會的納稅人,五份豚骨拉麵來讓一個有工作的人幫你最少一年的時間也太小氣了一點。至少要按周結算吧?」
「……我說比企谷,你那一套一套的說辭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啊?說不定你能在一周內直接搞定那個傢伙你可是賺了不是麼?八份豚骨拉麵不限期,當然飯店位置由我選而且我開車請你一起去吃。我的評價素質相信你可是知道的,絕對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平冢靜老師,你可是教國文的老師,這種話說出來不太妙吧?而且連你都沒有辦法對付的頑固孩子你覺得我有可能在一周內板正麼?那可是超.刺頭,麻煩有多大從你直接來請我的份上就能看出來了。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糾正過來的問題。」
雖然有點奇怪,但是平冢靜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卻顯得十分異常的合格。
這麼說確實是對平冢靜老師有點失禮,但是在我眼中這樣的暴力教師居然能夠教出來很好的學生這一點着實讓我驚訝。畢竟不是所有的學生都喜歡這樣的指導的。
不過換一種程度來考慮,是不是平冢靜老師和這所學校都很幸運,沒有碰到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反社會人格的學生呢?不然的話就算是升學高中,應該碰到的人物也總是會碰到的。很少能夠看到像這所學校那樣不染凡塵。
我似乎對於自己所在的學校評價頗高啊?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格真是麻煩,比我教的所有學生加在一起都麻煩啊。」
喂喂,你的麻煩學生可是就在你面前,腿上綁着石膏帶躺在病床上握着自己寫的小說臉色蒼白大病初癒,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病人啊。在病人的面前說這些話沒有問題麼?
「那孩子可是一個美人哦?絕對冷艷的高嶺之花哦?不心動麼?」
這話真的是一個教育者口中說出來的麼?!
而且還是個國文教師!
「老師,你說句真心話,你覺得我這樣的人可能有那方面的興趣麼?」
「啊……」
動搖了!這麼快就動搖了!而且還是毫不猶豫連想都沒有想的動搖了!你剛剛那一副想要當紅娘的樣子哪裏去了!我對你教師資格證的來歷感到很好奇啊平冢靜老師!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不是自誇,我還是對自己找不到女朋友這一點還是蠻有自信的。
相貌雖然長得還算是可以,但是身材因為常在家中而導致有些虛弱。就算是穿泳衣也不可能出現那種渾身都是油光水滑的肌肉現象,倒是骨骼能夠看到不少,因為我吃的比較少。而且那對天生的死魚眼更是將女性驅逐出我身邊的利器,哪怕搭話都會轉身而逃。
明明是在年級美女最多的j班但是卻兩次車禍住院,而且禍不單行的是每一次都是在開學的第一天。長達一個月的住院時間導致我連一丁點融入班級的可能性都沒有。
而且就算是這種悽慘的情況下,我也依然傳出來為了不用上學而故意去被車撞的謠言。
如果被我查到是誰傳出來的,我一定會弄死他。從社會意義上。
一個在網絡有數十萬粉絲的推特,而且有着出版渠道和走穴場面的實體作家所能出現的社會現象,我會好好讓那個混蛋意識到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的。在社會面前,就算是那些鄉鎮議員都沒有辦法能阻止我。這就是信息時代新社會的力量。
「我一定要殺了造謠的那個混蛋讓他體會一下社交上的殘酷的,呵呵。」
「喂,眼神爛掉了啊,比企谷。」
「沒事……那麼一周兩份拉麵外帶一頓午飯,如果在周六周日或者節假日也有任務的話我會出勤,但是我需要一定的補貼。可以的話我有些不能方便去做的事情老師也要幫忙。」
「我說你情緒轉換的還真是有夠快的。」
平冢靜老師驚訝的看了一眼,然後自己單手托着下巴思考着付出的代價和收穫。
說別人轉換快的同時先想想自己啊,老師。
其實平冢靜老師本來沒有這麼賣力的意義的,又不是學生的親屬家族。這個暴力國文老師只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學生碰到什麼問題。
但是同樣的,我更沒有什麼意義去幫助那個不認識的人。
而且我也不算熱心的那種人。
人這個字是相互扶持的共生關係,我可沒有義務去當一個扶持者來幫別人,只有相互流動才是人。單純的一邊努力就可以了的話那麼根本不是一個社會團體,只是一群雜物罷了。
在有着相應的職位下卻沒有相應的政績,就算是你沒有出任何差錯那也是錯了,因為無能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雖然說現在社會已經很少出現這種嚴厲的指責,但是在普通人眼中這種古老的價值觀卻依然延續了下來,我當然也是不列外。
所謂的人,就是無利不起早。哪怕這個利是精神意義上的也是一樣。
「好吧,一周兩份拉麵與一頓午飯。」
平冢靜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但是相對的,比企谷。你可不能給我半路退縮或者出工不出力。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教育者的鐵拳的。等到你上學的時候我就把你帶到那孩子那邊去,到時候我會給你指派一系列任務什麼的,你好好努力跟她磨合然後糾正她,就是這樣。」
「是麼?聽起來是個挺簡單的任務。但是老師這麼鄭重其事只能說明老師那邊已經沒有辦法對付這個頑固的女孩了,對吧?從教師意義上還真是失格。」
「你說的倒是沒錯。那孩子實在是太頑固了,而且身份的差距我也不好說些什麼。」
平冢靜老師十分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弱點與無能。
這我稍微皺起來一點眉頭。
看起來確實是十分棘手的一個人物。居然能讓這個毆打學生面不改色的jump系暴力國文教師平冢靜都承認了自己的無能。這樣特立獨行的人物,我的記憶中……似乎有一個?
「……來玩一個猜謎遊戲吧,老師。就像是jump漫畫中那樣的堵斗遊戲。來堵那個學生究竟叫什麼名字。如果我猜對的話,那麼我一周要拉麵的同時還要每天一聽max咖啡。如果我輸了的話那麼我什麼都不要,直接幫老師你做事情。怎麼樣?」
「哦?聽起來很有趣啊?」
面對自己學生的挑釁,jump系教師馬上燃起來熱血,臉上露出了一幅不羈的笑容。
「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那就儘管放馬過來試試吧!不過就憑你那弱小的人際關係攻擊是沒有辦法打倒身為教師的我的!可能性可是完全的zero,是零啊!」
聽起來很有魄力,但是那都是反派的台詞啊,平冢靜老師……
我對於白送到我手中的『送max咖啡大神平冢靜』恭敬的行了一個注目禮。
畢竟這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冰山美人,高嶺之花,而且相對來說還是很優秀的人物,能夠讓那個平冢靜感到十分棘手,只能旁敲側擊的信念。這樣特立獨行的人物哪怕在整個學校中都十分罕見,或者說只存在那一個人能夠配得上這一系列的稱號。
「2年j班,我的後桌,鄉鎮議員雪之下家的二小姐,也是直接導致我兩次住院的罪魁禍首。那個感覺自己絕對正確,對別人的生活方式表示悲憫的雪之下雪乃小姐。對吧?」
一次完美的勝利。
平冢靜老師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隨手從慰問品堆中扔過來一罐max咖啡。
「你不去當陰陽師真是屈才了啊,比企谷。」
「至少請叫我預言師。雖然jump裏面差不多,但是兩者可是不同的。」
隨口應付着一句,我拉開咖啡罐上面的拉環。出於某種微妙的習慣,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中拉環後面的標籤。那上面閃耀着的中了頭獎的標籤讓我從時間觀念上感到有些疑惑。
「這罐咖啡,過期快兩年了吧?我記得這個很早以前就不弄獎項了才對。」
「可能是印刷失誤吧?也可能是世界線改變了也說不定。」
「這回直接是gal的名言了麼?」
「那種小事不用在意。」
平冢靜老師一臉大大方方的樣子搖了搖手。
不過說的也是,這種印刷失誤也確實是存在的,就是幾率小一點罷了。只不過是小小的幾率問題,沒有什麼好特別在意的地方。
要是說世界線的話,說不定在那個還有獎品的年代裏,我沒有在j班也說不定?
這麼想也沒有什麼意義。反正在哪裏到最後都是獨自一人罷了。
我對於我孤獨的力量充滿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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