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來我宿舍樓找我吧,有什麼要準備的東西沒有?」「給我準備點請假條吧。筆神閣 bishenge.com」我想了想說道,「額,這個就不需要了,有我在你就不用考慮請假的事了。」衛懷琪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那就帶點松針,貓甲骨,飛龍角,還有地漿水。」「好,沒問題,還有別的要我準備的嗎?」「沒有了。」我想了想好像沒有別的需要的了。
「那行,明天早上8點,來我宿舍樓找我。」衛懷琪說完就上樓了,正當我轉身要回宿舍的時候,我居然看見司徒俊傑和莫道走在一起,而且好像司徒俊傑在追莫道,對她極為尊敬。
我也沒在意,就準備繼續往前走,沒想到司徒俊傑居然叫住了我:「華三清,你等一下。」「怎麼了,司徒大少找我有事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管不該管的事!」司徒俊傑的聲音突然一變,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說什麼?」我緊張的問道,難道這小子知道嚴興的事?
「我怎麼在這裏?奇怪,我不是和莫小姐在一起嗎?」司徒俊傑摸了摸腦袋,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剛才叫住我的。」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是誰啊?我叫你幹嘛?你丫的是不是神經病啊!」司徒俊傑罵罵咧咧的說,很明顯,他不記得我是誰了都,難道說是有人通過司徒俊傑來警告我?
我沒有理會司徒俊傑,繼續朝着宿舍走去,
一進宿舍,喬四他們都在寢室,「怎麼樣啊?嚴興,你現在好點沒有?」我關心的問了嚴興一句。
嚴興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感覺明顯比之前好了一些,嚴興強擠出一絲笑意,對我說:「我沒事兒,一起就隨緣吧,不要太勉強了。」
我心中暗道一定要讓嚴興好起來,對這他安慰了一句:「放心吧,我們已經找到了送錢人有關的線索,等明天,我們再去跑一趟白狼寺看看。」
「四哥,嚴興就交給你們照顧了。」我對着嚴興三人說道,「放心吧,三清,一定要把嚴興就過來!」喬四一臉嚴肅的說道,「嚴興,你再想想有沒有得罪人,我們都一起想辦法吧。」我對嚴興又囑咐了一句。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約定在衛懷琪宿舍樓下等衛懷琪,衛懷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眼睛裏也都是紅血絲,看樣子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嗎?」我問道,衛懷琪說,「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怎麼去?」我突然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三清,這麼巧啊!」眼前一個捲毛男孩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我看見夏保保來了,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是啊,夏哥,這麼巧啊!」夏保保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你會騎摩托車嗎?」我看向衛懷琪,衛懷琪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門口的一輛原諒色摩托上,一個短裙女孩馱着一個男孩,「夏哥,謝謝你的摩托車,我們走了啊!」男孩笑眯眯的對一旁發懵的捲毛男生說道,摩托車就蹭的一下躥了出去。
「要不要這樣啊,都不帶我一個!」夏保保望着絕塵而去的摩托,一臉的沮喪。衛懷琪的車技也很不錯,把夏保保的摩托車都騎的快起飛了,又是心驚膽顫的到了白狼寺門口。
「奇怪,門口怎麼多了一座石鼠?」我望着門前多出來的一座石鼠有些不解,「你看,這石鼠上面有血跡,似乎幹了沒多久!」衛懷琪指着那個新出現的石鼠說道。
「血跡?」我不可思議的重複了一遍,連忙跑到了那個新出現的石鼠面前,這隻石鼠明顯比那兩隻小了一圈,動作也十分的奇怪,好像是一個嬰兒在睡覺一樣。
「不管了,我先去敲敲門吧。」說完我就上去敲門了,敲了好幾聲,也沒聽見有人開門,我用力推了一下門,大門居然被我推開了,看樣子門沒有鎖。
「走吧。」我對着衛懷琪說道,「等一下,這個石鼠我怎麼看怎麼不對勁!」衛懷琪還在那個石鼠面前,不知道在看什麼,我聽了她的話也過去又看了一下石鼠。
可是我並沒有看出來這石鼠有什麼不對,「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這個石鼠里該不會有個死人吧!」衛懷琪突然說道,「要不我把這石鼠拆了?」我皺眉道。
「算了,還是先進去吧。」衛懷琪說完就往裏面走去,我也趕緊跟了上去,可是沒走多遠,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門口那間小房子居然不見了。
要知道我昨天來的時候,那間小房子還在,今天那裏卻像從來沒有出現過房子一樣,而且昨天那個小和尚也不見了,「懷琪,昨天那裏有一個房子,今天居然不見了!」我指着本該有小房子的地方說道。
「先去你說的那個古塔吧,別的先不管了。」衛懷琪想了想說道,「也只能先這樣了,希望今天不要再遇到什麼怪事。」我自言自語了一句。
順着石板路又走了好一陣,我又看見昨天那三個佛堂了,只不過本該寫着橫財寶殿的匾額卻寫着文雄寶殿,而一旁的狼王殿則是變成了藏經閣,不過海會堂三個字卻沒有任何變化。
「懷琪,你知道海會堂是什麼意思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畢竟三個佛堂只有這一個沒有變化,「你想知道?」「當然了,這三個佛堂只有這個沒有變化。」「進去看看不就找到了。」衛懷琪說完就走了過去。
衛懷琪想要把門推開,卻發現門上了鎖,她從銀箱裏面拿出了一根軟針,放到鎖孔裏面攪了一下,咔噠一聲,門鎖居然就開了,「走吧,進去看看裏面有什麼玄機吧。」衛懷琪說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來之後,我看見裏面有好幾個大柜子,每個柜子都有九層,上面擺了好多的罈子,每個罈子上面都貼着封條,衛懷琪從銀箱裏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就要過去打開一個罈子看看。
「別動!」我叫住了她,「這裏面好像是骨灰吧。」「好好的寺廟怎麼會有骨灰?」衛懷琪嫌棄的把手縮了回來,有些不解的問。
「這很正常啊,佛教聖地,受佛法加持,無論是寺廟僧人,還是普通人,都覺得把骨灰放到這裏會受到佛祖保佑。」我解釋了一句。
我走上去看了看封條上面的字,信徒何攸之靈舍,信徒羅候靈舍,我點了點頭,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裏面放的是骨灰,「走吧,這裏面應該沒有什麼線索了。」我拉着衛懷琪走了出來。
「既然你有開鎖的本事,乾脆把那兩個都開開吧。」我指了指旁邊的兩個佛堂,「你就不怕寺裏面出來人讓你賠錢?」衛懷琪白了我一眼說道,「那正好把那些錢物歸原主。」我笑了笑說道。
衛懷琪有些無語,走到文雄寶殿面前,熟練的打開了門鎖,一股發霉的味道傳了出來,很顯然,這裏面好久沒人進來過了,裏面有一座兩人高的石鼠像,
石鼠拿着一個缽,身上穿着袈裟,腰間纏着一串銅錢,半眯着眼,一臉慈悲,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三清,你說這個白狼寺供一個石鼠是什麼用意?」衛懷琪被這個石鼠像給整懵了。
「這你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古怪的寺廟。」我微微皺眉,石鼠像旁邊還有兩匹跪着的狼像,石狼人跪而立,對着石鼠,如同當年秦檜跪岳飛一樣。
我在石狼的身上隨手摸了一下,發現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符號,我掏出手機把這些符號都拍了下來,想等回去之後研究一下,衛懷琪則是在一旁亂看,看見什麼都想摸一下。
就在我拍照的時候,也不知道衛懷琪碰了什麼,地面一陣抖動,咔啦咔啦的聲音響了起來,地下突然向下凹下去一塊。
隨着咔啦咔啦的聲音,那塊凹下去的地面逐漸顯露出來一個地下樓梯,看樣子這下面是個地下室之類的地方,衛懷琪掏出來一個手指長度的透明棒,輕輕掰了一下,透明棒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如同熒光棒一樣。
「你這個是什麼東西?好神奇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衛懷琪看了我一眼,而且用的是好像看白痴一樣的眼神:「這是冷煙火,生活必需品之一。」
「我有些不理解,手電筒不就可以替代它了嗎?還能充電。」我不禁疑惑的問道,「難道手電筒你也這麼用?」只見衛懷琪邊說邊把冷煙火從樓梯丟了下去,短暫的光芒讓我暫時看清了下面的路。
看見衛懷琪的這波操作我就沒有再說什麼,果然存在即合理,什麼東西都有存在的價值。既然看清了下面的樓梯沒有什麼危險,我就準備直接走下去。
「下面不知道氧氣夠不夠,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還是不要貿然下去了。」衛懷琪勸了我一句,「沒事,你先在上面等我,我自己下去看看就行。」我說我掐了一個辟氣決,就準備從樓梯走下去。
「這個給你。」衛懷琪把伏魔棒遞給了我,又給了我一個冷煙火,我衝着她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然後就順着樓梯往地下走去。
我把冷煙火掰亮舉在手上,一步一步往下走去,樓梯很窄也很陡,冷煙火照的範圍有限,我只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一直走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樓梯就到了盡頭。
我看見地下又是一條通道,只不知道是通往哪裏的,我把辟氣決泄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嗯,氧氣確實不足,我又順着樓梯爬了上來。
「怎麼樣?」「下面氧氣不足,我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先把這地道放一放。」我把伏魔棒還給了衛懷琪,並提議道,「也只能這麼辦了。」衛懷琪點了點頭。
我們出了文雄寶殿,打算先去古塔看一看,沿着海會堂一旁的小路,我們走了沒多遠,就看見昨天的那座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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