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破天荒 初入靈空 156.一一訊問

    曉梅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堆柴投火想燒死我們?你只為自己活命,在根本不知道是為什麼以前,叫你殺人,你就殺人,要你放火,你就放火。大筆趣 m.dabiqu.com」

    王廣道:「是,是的。」曉梅斷喝一聲道:「那我殺你是最公平的了,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連是非還分不清,好歹不知道,活着豈不可嘆而又可憐,所以說你該死。」王廣傻了,不知該如何答話才好。

    曉梅這番怪論,說得印天藍掩口笑個不停,曉梅又轉向費虎道:「費虎,你大概也願意死是不?」

    費虎立刻搖手又搖頭道:「不不不,小的想活,想活。」曉梅哦了一聲道:「那很好,剛才我問王廣的事,你告訴我!」

    費虎應了一聲道:「你老問的事,小的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曉梅冷冷地說道:「撿你知道的說。」

    費虎說:「小的從巴彥來,是奉了這位現在不能動的常爺的吩咐?埋伏在神兵洞,待機下手。至於到哪裏去,就不知道了,常爺只吩咐小的隨他走,小的不敢多問。」

    曉梅手一揮道:「好了,我再問你,除了這個姓常的老兒之外,你還見到什麼人?他們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模樣?」

    費虎想了想道:「還見到過其他的兩位,一位是年紀很大的白髯老者,另外一位蒙着臉,看不出年紀,他們都沒提名姓。」

    印天藍接話問道:「姓常的老鬼,對那兩人的態度如何?」費虎立刻答道:「對那老者和那蒙面人,都十分恭敬,尤其是對那蒙面人,簡直就象小的們對他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曉梅黛眉一挑道:「那老者對蒙面人呢?」費虎又想了想道:「也很恭敬,不過老者卻敢說話,而那蒙面人對老者所說的話,則在考慮一下後,或聽或是搖頭。」

    印天藍不由瞥目曉梅道:「看來蒙面人是最高的負責人了!」曉梅沒有答話,仍對費虎道:「你好好地想想,然後再回答我最後助一個問題,在神兵洞中陰謀暗算我們的時候,那老者和蒙面人在否?」

    費虎道:「那老者在,沒見到蒙面人!」曉梅點點頭,轉向另一個叫許忠的漢子道:「我們一視同仁,也留了幾個問題問你,還是那句對他們說過的老話,想要活命,最好實話實答!」

    許忠在三名大漢中,長的最矮也最胖,外表看來,模樣兒蠢笨並有些忠厚,其實,卻是個陰險淫凶的惡徒!

    王廣和費虎,雖然也是惡行重大,但他們兩個人,卻是這一集團中名符其實專施殺人的兇手,的確是聽命行事,不解內情。

    許忠可不然了,他與這個集團的關係不同,儘管地位也高不及參與機密,但已算得是人物。

    許忠的武技,高過王廣和費虎不少,和常裴慶相當,不過他善於藏拙掩飾,使王、費等人誤認他只能充個數兒罷了。

    如今曉梅問及他,他貌像看來就十分忠厚,再加上有心的矯飾做作,未語之先,身顫語抖道:「是是,我懂,我懂。」

    曉梅黛眉一挑,尚未開口詢問,莫道已眉頭一皺道:「你叫什麼名字?」許忠惶恐地答道:「我姓許,叫許忠。」

    莫道冷冷一笑,對曉梅道:「看他們這幾個人的窩囊樣兒,哼!」曉梅別有用意地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當他們面對那些可憐蟲似的礦工時,卻兇狠無比!」

    許忠聞言,心頭暗自一凜,立即思忖着應付的辦法,曉梅話鋒一轉,轉對許忠道:「許忠,在神兵洞中。」

    許忠慌不迭地接了口道:「有我,我是奉命取柴、掃地。」曉梅嗯了一聲,接話問道:「你們是從巴彥來的?」許忠頷首道:「不錯,早你老一程路。」

    曉梅哦了一道:「那是說,還有人盯在我們的後面了?」許忠搖頭道:「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常爺每到一個地方,總是撇開我們三個人單獨出去,回來之後,就諭令我們走,或是等!」

    曉梅看看印天藍,問許忠道:「你殺過多少人?」許忠全身一抖道:「沒有,一個也沒有!」曉梅怒聲道:「說老實話,別當我查不出來?」

    許忠哭喪着臉,手指王廣和費虎道:「不信你問問他們,我們是早就藏在神兵洞內了。」曉梅哦了一聲道:「怎敢斷定我們一定會去?」許忠道:「這我不明白,常爺也許知道。」

    曉梅嗯了一聲道:「現在你們要到哪裏去?」許忠道:「常爺說,前面有個站,能休息,有吃喝,並且說還有我們出乎意料之外的東西。」

    曉梅黛眉緊鎖道:「這地方你們從前沒來過?」許忠搖頭道:「沒來過。」印天藍這時說道:「甭問了,咱們找下去看看就知道。」

    曉梅掃了許忠等人一眼道:「怎麼樣發落他們呢?」印天藍想了想道:「放了這姓許的,其他的?」


    費虎聽出話兒不對,忙接口道:「印場主你們行行好,那時候我們奉令行事,又有人監視在一旁,是身不由主,現在我們問什麼答什麼,場主何不開恩。」

    曉梅接口道:「住口,我不會殺你們的!」一聽說「不殺」,費虎、王廣臉上都現出了喜色!

    曉梅沒有開口,凌虛彈指,擊中了王廣和費虎的穴道,然後才說道:「我已毀了你們的功力,去吧!」

    費虎和王廣只要得到活命,心愿已足,立刻轉身奔向旁拴的馬匹,印天藍適時喝道:「站住!」

    王廣和費虎,聞聲停步,王廣道:「場主,您難道?」印天藍怒目而視,手指冰雪來路上道:「不准騎馬,可以取些烤熟的鹿腿,帶一袋酒,步行回巴彥,否則你們就乾脆不用回去了!」

    王廣和費虎不用多說,只好割取了約一兩斤重的鹿肉,拿了一皮囊酒,徒步踏着堅滑的冰雪而去。

    他們業已失去武技和功力,此時更弱過常人,一小段山路,就滑倒了三次,掙扎奔爬行,摔得鼻青臉腫。

    曉梅此時轉對許忠道:「你過來!」許忠故作膽寒地顫抖着近前道:「我只有一身笨力氣,所以才得不到重用,你老若是毀了小的手筋腳骨,那小的就只好餓死了。」

    曉梅一笑道:「放心,我只是要再問幾句話。」許忠高興了,膽也大了許多道:「是是,您老吩咐。」

    曉梅手指常裴慶道:「他真的沒多露口風,說是要到什麼就方去?」許忠搖頭道:「沒有,他一向對我們指頤氣使,不屑多言。」

    曉梅點點頭道:「你一向是跟着他作事?」許忠嗯了一聲道:「有幾年了。」曉梅上下打量着許忠道:「從前你在哪裏營生?」

    許忠頭一低道:「說來慚愧。在些不很正經的地方混日子。」印天藍嫌曉梅嚕嗦道:「問這些幹什麼,叫他快點滾多好!」

    曉梅笑對印天藍道:「別煩,我只是想多知道點事而已。」話鋒一頓,又轉對許忠道:「你身體很壯,雖說稍胖一點,矮一點,但總不會沒有辦法謀生,礦場都需要人手,你該去試試才對。」

    許忠嘆息一聲道:「就為吃不得苦,所以才,唉!」言下他大有悔恨之意,曉梅嗯了聲道:「現在能吃苦了?很好,你身邊可還有銀子花用?」

    印天藍皺起了黛眉,奇怪曉梅會有這麼好的心情,許忠答話坦誠道:「有,還有十兩金子,二十多兩銀子。」印天藍聞言一驚,不由問道:「哪來這麼多錢?」

    許忠道:「金子全是幾年來小的積存的,銀子卻是這次常爺所賞,我們每次事情辦好,都會有幾十兩銀子的。」

    曉梅哦了一聲道:「那很好,有這麼多錢,已足夠做點正經生意了,聽明白,今後我若再發現你作惡事,是殺無赦!」許忠恭敬地說道:「是是,小的決不敢忘。希望您老二位能賞我一匹馬?」

    印天藍指着一匹灰馬道:「可以,就騎那一匹,快些滾!」許忠退步應聲,解下馬來,在解馬的時候,曉梅突然掩至其後,故意舉手弄出些響聲,使許忠聽到!

    可是許忠狀如未聞,像根本不知道曉梅已到身後!於是曉梅悄悄放下手臂,一閃退回。許忠牽馬走約丈遠,再回頭,又對印天藍和曉梅恭敬地一點頭,方始匆匆地跨上馬鞍。

    他又回頭,揚聲道:「今日恩情,許忠必有一報!」話畢,叩馬提韁疾駛而去。

    莫道看着許忠的背影道:「你剛才是作什麼?」曉梅道:「這人我總覺有些矯作,所以試了他一試!」

    莫道問道:「結果如何?」曉梅若有所思地說道:「他沒有發覺我到了他身後,我曾故意弄出響聲,他若真是武技平平,那響聲是不可能聽到的!」

    莫道突然一笑道:「假如他武技功力夠高呢?」曉梅道:「當然會聽到響聲!」莫道哦了一聲道:「若他聽到響聲,卻故作未曾聽到?」

    話沒說完,曉梅接了口道:「那此人就十分可怕了,說不定正是個要緊的人物,並將會作些令人想像不到的事情來,包括給那蒙面人通消息。」

    印天藍黛眉一挑道:「追他回來!」曉梅搖頭道:「不必,我已有成竹在胸,還是快些發落了常賊後動程要緊!」

    曉梅此時轉對常裴慶道:「我向不欺騙誰,你作惡太多,想活已難,拼卻必死,當然用不着回答我的問話了,不過死和死也有不同,我相信你懂,現在我拍開你的啞穴,使你能夠說話。」

    常裴慶啞穴解開後,首先卻是慘哼不止,這不怪他,先時那種封穴阻脈的痛苦,他的確消受不了。

    另外,他還有個非先哼唉呻吟不可的原因,那是他暗自計算,從被制到現在,已到了另批高手來此的時間了!

    不過如今還沒看到那些高手來的影子,所以正好借真的痛楚酸苦的必然慘哼,來拖延時刻。曉梅容常裴慶呻吟十數聲後道:「你只須回答我一個問題,便可免除一場本該受的酷刑,換得毫無痛苦的一死,願意與否,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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