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初進入靈海劍派遺蹟開始,於噬金蜂群之中暗算,再到不久前引發傳承空間的坍塌。
張清元和他本身幾乎是具有着難以磨滅的生死大仇!
雖然不知其具體身份。
但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將這個躲在背後陰人的傢伙斬殺,也讓張清元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周遭振盪的空氣開始平復下來。
山石依舊在崩落。
只不過動靜已經逐漸小了下來,再過一會兒就能夠平穩,就是這歷經大戰的傳承洞府,至於還能不能繼續支撐不坍塌,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此賊,當真是喪心病狂!」
一旁的牛景儒也有些目眥欲裂。
「將那個傳承空間破壞,我等若無手段難以逃脫得出,但同樣裏面的傳承也必定破壞殆盡!」
「此當真是損人不利己的小人之輩!」
這一遭差點栽在這小人手中,牛景儒脾氣好才怪。
「無妨,反正此輩已自食其果。」
對於死人,張清元一向寬容。
伸手一招。
將王姓黑袍修士屍體上的儲物袋攝來,同時將那法寶萬象陣盤一併取走,放入儲物袋之中。
一旁的牛景儒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本命法寶雖然因為原主人祭煉的緣故,此後除非花費大代價,或者通過大量時間持續不斷的磨鍊,否則的話威力將會降低到十分之一。
但因為法寶本身的堅韌等的特性,有些修士也不會放過。
而這陣盤。
本身又演道佈陣的功能,就算是功能大減,但其本身特有的能力與其稀缺性,也遠比一般的法寶要好上不少。
張清元取走那本命法寶的行為,並不奇怪。
收拾完戰場。
此時傳承洞府已經瀕臨崩潰,再加上張清元在接受乾元子的傳承之後,精神識海也已經達到了極限,牛景儒也早早接受了數個傳承。
兩人都無力再接受其它的傳承。
是以兩人都離開了傳承洞府。
「牛兄,接下來可有計劃?」
傳承洞府外。
一處山頭。
張清元對一旁的牛景儒問道。
「這倒沒有,當年機緣巧合之下能夠得知此地,已經是僥天之幸,至於其它的地方,只能夠說隨緣罷了。」
此行雖然沒有張清元收穫大。
不過從傳承洞府之中獲得了一門黃階武技以及一門人階高級,人階頂級的武技傳承,心中已然是心滿意足。
沒有再多大的野心。
「張兄弟應該還有其它目標吧?」
「確實有目標,不知牛兄可曾聽說過當年靈海劍派被滅門之前,尚且在鍛造之中尚未被宗門前輩取走的那一件靈器?」
此事,
乃是張清元當日從那范宏瑞口中得知。
只是對於這個消息。
張清元本能地感覺到有些懷疑。
當年破滅靈海劍派的那位雲水宗前輩在滅亡靈海劍派之後,奪取了靈海劍派的鎮山靈器,為何沒有將那一件正在鍛造之中的靈器取走。
這其中尚且值得懷疑。
畢竟雲水宗身為整個玉洲修真界的霸主級別勢力,掌握的資源不可能連一個類似蘊養的地方都沒有。
最大的問題是。
當年雲水宗的前輩沒有取走那一件正在鍛造中的靈器這一件事本身,到底為何被人得知?
伐山破廟。
攻取宗門。
沒道理會是那一位前輩親自宣揚出去的吧。
是以對靈海劍派尚且存在一件正在鍛造的半靈器的這件事,張清元心中一直有些懷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清元並沒有立即前往靈海劍派宗門地圖之中,標記出來的鍛造堂所在的陽金峰,而是先行前往傳承秘地,先行將一些珍貴的傳承取到手再說。
如今在傳承秘地之中所獲不菲。
自身實力更是增進不少。
讓張清元心中更多了幾分的底氣。
下一步就準備前往陽金峰,看一下有沒有機會奪取那一件攪動風雲,正在蘊養之中的半靈器。
眼見即將分別。
而牛景儒本身似乎對於靈海劍派了解不少,於是張清元便主動向其詢問。
「半靈器啊,此事我確實知道一二。」
「三百年前那一場大戰,除了宗門前輩動手之外,還有當年的諸多同門先輩,以及附和宗門的一些附庸宗門家族勢力,南海附近的修真勢力之中的強者等等。」
「據說那一日宗門大能出手,破滅了靈海劍派山門,最後從天降巨手從靈海劍派山門拔走那一件半靈器的時候,曾言此物天造地設,實乃是巧奪天工之作,可惜尚未完成,不忍就此斷絕其潛力,是以重新將其放回蘊養,待到日後有緣人得之。」
「當年參戰的,俱是一方高手。」
「顯然能夠認得出此事真假,也必然有記載留存下來,囑咐後代子弟,等待日後遺蹟開啟,再行爭奪一番。」
牛景儒將其中的隱秘娓娓道來。
讓張清元心中的疑惑也隨之得以解開。
「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
張清元連連點頭。
這麼說來的話,也就是說靈海劍派山門之中存在一件尚未完成,不,經過三百年的蘊養,說不定已經徹底完成的一件靈器正潛藏在這裏面!
「很有可能已經真正蛻變完成了的靈器!」
饒是以張清元的心性,此刻也是露出了一絲熾熱之色。
這並不奇怪。
更在法寶等階之上,洞真境界修士都難得人手一件的鎮山秘寶,能夠改變一方戰局的戰略性力量!
這等珍寶!
有誰能夠無視?
「張兄弟可是要前往爭上一爭?」
仿佛看清了張清元的內心心思,一旁的牛景儒出言笑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3.9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