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着急,也不用怕。樂筆趣 www.lebiqu.com」
他這樣的說,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阿姊待你應是不薄,你這樣做怕是早就有了退路。」
袖顏愣了愣,整個人卻是如墜冰窟。
東瀛宣州府的秋已然是不怎麼染着夏日的酷暑難耐了,今日又是中秋,大多都是出門遊玩的閨閣千金都是穿着了較為暖和的新製衣裙。
她雖然只是一個在樓陌煙的身邊的侍女,但是終究真正的意義上並不是如此,是以她的穿着到底也是比普通的侍女好上許多。
稱不上說料子極好,款式新制,暖和自然也是一定的不是。
然而聽了樓陌君這樣的話以後,袖顏卻是覺着,仿佛這所謂的一切都是虛幻的,真真正正的冷不是通過這夜色里的秋風顯露,當心底慢慢的出現了那樣的情緒之後,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如墜冰窟。
她很明白的,倘若這個時候她丟失了主子下屬的身份,那麼所有能夠得到的這些都是化為過往。
她這樣的想,於是唇角勾起來幾分不緊不慢的笑意,端的是素來的平靜,因此看不出來究竟有什麼變化。
「殿下說的是,是奴婢操之過急了。」
她仿佛沒有聽到所謂的退路什麼。
聰明的人永遠都會忽略那些不重要的語言。
識趣的人也往往都不會再提起來。
可是很明顯的,樓陌君不是。
「操之過急是另一回事。」他嗓音淡淡,沒有面容上的笑意,蒼白纖弱的容顏上有些晦暗不明的顏色,「阿姊同我說過,我是她一母同胞的么弟,所以我無論做了什麼事情她都不會怪我的。」
袖顏沒有說話。
「可能你心思也是浮了。」
樓陌君緩緩地如是說,仿佛正是應了這一句話一樣,他隨後漫不經心的開了口,「這段時間你就先不要待在東瀛了,去做些別的事吧。」
袖顏愣了愣,瞳孔一縮。
她一時情急,故而便是想去開了口。
但是從來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位病弱的殿下,她一心偷偷喜歡着的人,實際上也是南欒位臨東宮的皇太子這樣尊貴的身份。
自小就有無數的名師教導,樓陌君的武功當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是以當這樣的想法隨着動作一起出現的時候,她的下巴傳過來一陣抽疼。
她從不知道殿下的力道會如此之大。
分明看起來就是那一副病弱的身子骨,倘若是和宣州府江氏一族的那位小少爺比起來也不差上哪裏去,同樣的倘若不是因為他是如今南欒帝妃的嫡出子嗣,或許連這太子之位都輪不到他坐。
故而她第一眼見到這位傳聞中的殿下才會有了那樣的心思。
畢竟這個世界上對於弱者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同情心。
無論他們究竟需不需要。
總歸是如此的。
「不是說你不必着急麼?」
樓陌君說,似乎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他終是送了手,之後退了幾步,眸子卻是看着了遠處的燈火浮動,「袖顏。」
這樣的換了一聲。
於是袖顏抬起來眼眸。
礙着於人前,故而她還是不方便去觸碰方才被那一雙白皙的手指捏着的地方,只是覺得一陣疼痛,分明也比不得自己早年間受的那些苦楚,但是硬生生的也是無法忽視。
便是只好恭敬的垂首聽着。。
以免更加的教殿下生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63s 3.99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