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雲那也沒去,上完早朝就陪着各位妃子在宮裏遊山玩水,好不愜意。筆神閣 m.bishenge.com
僅僅兩天,他險些被榨乾。
第三天。
清晨。
秦雲接到了隴右各地的匯報。
「陛下,鐵器作坊已經全部順利拆除,按照犯人供述,共繳獲三千輕弩,一千重弩。」
「各式盔甲,刀劍無數。」
「涉案人員多大上千名,現如今已經全部押送回了刑部,等候您的發落!」
話音一落,內閣大臣們表情紛紛一震,而後憤怒!
幕後之人,膽子太大了!!
秦雲放下奏摺,眯眼問道。
「這一千人名犯人裏面,有多少是門閥貴族的人?」
祁永想了想,回道:「至少有一半!」
「但經過排查,沒有一人是九大門閥的核心人物,大多都是邊緣人物。」
秦雲冷笑。
「這群老匹夫,交出一些無關痛癢的人物,就想要息事寧人,可能嗎?」
「哼,唐三跟李密的死,都不足以平息朕的怒火!」
「去,嚴刑審問這一千人,能扒出多少人,就扒出多少人。」
「但切記,不可張揚!」
「朕表面上要露出一副滿意的樣子。」
聞言,祁永點頭。
秦雲又將目光放在了錢麟的身上。
「錢家主。」
錢麟站了出來,深深一拜:「陛下。」
秦雲開門見山道:「門閥已經有所警覺,朝廷的查探,已經查不到他們的核心處。」
「朕想讓你再去潛伏打探,找到一些鐵證,讓他們肉疼的鐵證,如何?」
錢麟抬起頭,二話沒說,點頭答應。
「陛下,臣萬死不辭!」
秦雲滿意一笑:「很好,你的功勞朕一筆一筆都給你記着,放心,到了合適時機,朕會給你一個大官當。」
「另外,錢家的生意官府也會扶持。」
「朕打壓門閥,但不會盲目打壓,只要忠心的門閥貴族,朕還是會張開懷抱的。」
錢麟眼眶一紅,有些激動:「是,陛下,多謝陛下!」
「……」
不久後。
神機營回帝都了。
出去時五萬人,回來卻只有兩萬,夏梁之戰,草原混戰,就屬神機營損失最大。
這一日,帝都的市井間,哭嚎一片。
多少妻兒老小沒能等回自己家的頂樑柱,哭暈在街上。
整個帝都,也為死去的將士實行了宵禁。
將軍府,穆府。
穆樂的家早已經今非昔比,不是當初那個破敗宅子可比。
夜深人靜,院子裏。
穆樂越發成熟,帶着一點鬍渣的俊朗臉頰浮現一絲狐疑。
「娘,剛才不是還在這裏嗎?」
他走進內屋,敲門道:「娘,你在嗎?」
「兒子來看看您。」
他連着喊了好幾句,可仍舊沒有得到穆慈的回應。
最後,他蹙眉推開了房門,輕輕往裏面走去。
房間裏空無一人。
一陣夜風吹來,吹動帘子,穆樂的瞳孔一驚!
比在戰場上看見了十萬敵軍,還要震撼!!
他娘的內屋裏面,竟然有一副很大的畫像,上面的男人英武過人,負手而立,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穆樂震撼,穆慈在他心裏是一個樸素而溫柔的普通婦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將名節視如生命。
現在,怎麼房間裏有男人的畫像?
不對!!
穆樂頭皮一炸,死死的擦了擦眼睛。
而後還是驚恐。
「這……這這……」
「這畫像不是義父嗎??」
太突然了,穆樂根本反應不過來。
「哐當!」
門口,突然響起湯碗摔地的聲音。
穆慈回來了,看見眼前一幕,當即羞憤的想要撞牆自殺。
偷藏畫像的事,竟讓阿樂撞見了。
她臉色滾燙,跑上前擋住視線,咬牙道;「阿樂,為何不通報就進來,越來越沒禮貌了。」
穆樂艱難的收回眼神,看向穿着簡單典雅的穆慈。
「娘……這……」
「這……」
穆慈更尷尬,瞪眼道:「這什麼這,出去!」
「回來了不好好陪你妻子,跑這來幹什麼?」
穆樂是個直性子,見到穆慈都這麼尷尬慌亂了,還想要問到底。
「娘,這畫像是怎麼回事?」
穆慈別開頭,胡亂解釋道:「你不要誤會。」
「是娘想要送陛下一件禮物,表達提拔你的謝意,所,所以才畫了一幅畫。」
穆樂明顯不信:「娘,你什麼時候還會畫畫了?」
穆慈一咬紅唇,拿出威嚴道:「那你想說什麼?」
「快給為娘滾出去!」
「今後這院子,你都不許進來!」
穆樂撇了撇嘴,轉身離開,穆慈也得以鬆一口氣。
結果,穆樂突然回頭,直接點明。
「娘,您是不是喜歡義父?」
話音一落,穆慈的風韻臉蛋直接漲紅,羞憤到極點。
「你這個混賬東西!」
「娘從小就是這麼教的你嗎?」
穆樂臉色一慌:「娘,娘……別,兒子錯了!」
「別打……」
月光下,院子裏一人追逐,一人逃跑。
上演了一出黃金棍棒出孝子的戲碼。
穆慈一個婦人,那裏受的了這種問話,即便穆樂沒說錯什麼,她也氣的暴走。
掄起棍子,追打了半天,才氣喘吁吁的坐在石凳上休息。
穆樂皮糙肉厚的大將軍,連刀劍都不怕。
但娘親的棍子,他還是從心裏懼怕的,小時候就沒少被打,此刻呲牙咧嘴的跪在穆慈身前。
「娘,我錯了。」
穆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儀態絕美:「這種話,以後若再說,娘就跟你斷絕關係!」
穆樂眼皮一跳,這麼狠?
猶豫道:「娘,今晚說了,兒子今後就不說了。」
穆慈抿了抿紅唇,沉默下去。
穆樂見狀,繼續道:「娘,這些年您照顧我跟妹妹,辛苦了大半輩子。」
「現在兒子也成家立業了,怎好意思再耽擱你?」
「您是個好女人,想必找一個也不難……」
穆慈臉色一寒:「臭小子,你說什麼!!」
穆樂一根筋道:「本來就是!」
「義父是個好人,值得託付!您也是個好女人,若是彼此有意,兒子定然不會阻撓什麼。」
聞言,穆慈臉頰一紅,恰似雙十年華的少女,心裏不知為何一塊石頭落地。
阿樂不反對,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但她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反倒不好意思,瞪眼咬牙道。
「你這個逆子!」
「你不要臉,娘還要!!」
緊接着,她又抄起棍棒,追着無辜的穆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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