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
一聲駭然的大叫和爆響聲幾乎同時響起。
只見被灼得根本睜不開雙眼的劉少元驚惶至極的激出了一個白色的靈光光罩和一面黑色的法盾。
但是六陽神火叉所化的金光一衝之下,黑色的法盾直接就被沖得四分五裂,接下來的白色靈光光罩也是光華一閃之下,就被硬生生的擊破了。
隨即,六陽神火叉就沒有絲毫停留的打在了劉少元的胸口。
「喀嚓」一聲,劉少元身上的青袍似乎也是件品階不低的防禦法衣,連破了兩道防禦,威能有所降低的六陽神火叉一叉上去,卻是沒有能夠戳破他的這件法衣,但是卻也硬生生的將劉少元打得往後倒飛出去,胸口傳來骨骼的碎裂聲。
在倒飛出去之時,劉少元已經被打得一口氣上不了,直接昏死了過去。
「大膽!竟然敢在棲鳳城中逞凶!」
就在此時,一名文士打扮的黃衫修士已經出現在魏索的眼中。此人也是周天境四重的修士,本來他掠出時是一副從容的神情,但眼見劉少元一個照面都沒擋住,就被魏索打得倒飛出去,他從容的神情消失得一乾二淨,臉色一下蒼白無比,出了一聲色厲內荏的大叫的同時,他也馬上手忙腳亂連續激各種防禦法器。
但是魏索卻根本沒有絲毫和他糾纏的意思,他才剛剛激出兩面法盾,魏索就已經祭出了白玉鶴,瞬間飛掠出去數十丈的距離。
此名還在手忙腳亂的拼命激防禦法寶的修士頓時一愣,旋即看到魏索要直接飛遁出城的樣子,此名修士馬上朝着昏死在地的劉少元掠去,同時馬上掏出一片紅色的玉符,激了起來。
只見紅色玉符碎裂開來的瞬間,一道紅光直射天空,瞬間在棲鳳城的上方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紅光圓球,好像一輪血月一般。
幾乎同時,棲鳳城中至少同時升騰起了二十餘道遁光。
一眼看到這些遁光,魏索頓時心中暗暗叫苦,拼命的將白玉鶴催動到了極致。
眼下已經演變成一個人對抗這個城的修士了,城內的傳送法陣肯定也別想用了,只能往野外逃遁。
「什麼人!」
魏索是瞧准了一處沒有遁光的地方衝去,但就在距離棲鳳城那處城牆不遠處之時,兩名修士卻是突然顯出了身影,對着魏索厲喝了一聲。
「給我滾開!」
魏索哪裏還敢停留,連兩名修士是什麼樣的樣子還沒看清,他就直接激出了六陽神火叉。
「六陽神火叉!」
這兩名黑夜之中還看不清面目的修士倒也識貨,六陽神火叉一激出來的瞬間,這兩名修士就同時駭然的大叫了一聲,拼命激了數層防禦。
「啪啪」數聲爆響,六陽神火叉連破了這兩名修士的數道防禦,飛回魏索的手中。
然後魏索就毫無停留的從這兩名修士上方的天空中掠了過去。
只剩下下方這兩名修士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數面法盾和最後一道靈光光罩一身的冷汗。
就在此時,棲鳳城施展遁光飛射而出的修士,也已經都看清楚了魏索逃遁的方位,全部如同流星趕月一般,只見空中數十道流光緊追向一道白光,十分的好看。
「我靠!」
魏索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馬上臉色難看的收了白玉鶴,腳下火雲一涌,卻是施展出而來火雲遁法。
本來飛遁法器也十分難得,魏索有一件飛遁法器,覺得自己在靈岳城的散修裏頭也算是牛逼的了,但此刻後方那些追來的修士的遁,估計有一半都在他這頭白玉鶴之上。要是不施展遁更快的火雲遁,恐怕不要半炷香的時間就會被追上了。
施展出火雲遁的同時,臉色難看的魏索就又從懷裏連續掏出了七個封着黑鑽蟲的紅球。
但是只見他微微的躊躇了一下之後,又收起了三個,然後馬上用先天真火將這四個紅球都燒得極薄,每逃出一段,就往後面丟一個,把四個紅球全部丟了出去。
本來魏索是想把手頭上剩餘的這七個紅球全部丟出去阻攔一下後方追擊的修士的,但是越覺得這黑鑽蟲很是好用的魏索卻是有點捨不得,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留下了三個。
這些紅球一丟出去之後,魏索一邊繼續拼命往前飛遁,一邊往後看着。
果然,和他預計的一樣,只見那群追擊而來的修士一陣混亂,驚叫聲和各種術法、法器的轟鳴聲想成了一片。
有數名修士甚至遁光大滅,從空中掉落了下去。
但是魏索的臉色卻並沒有好看幾分。
因為有三道遁光的度非但還在他的火雲遁之上,而且也根本沒有受黑鑽蟲阻礙的樣子,此刻距離魏索已經不足兩里。
「媽的!」魏索無奈的一咬牙,卻是掏出了一張閃動着血光一般的符籙,然後飛快的朝着裏面貫注起了真元。
只見隨着魏索真元的貫注進去,這張符籙上血光大盛,先是在魏索的身外形成了一個血紅色的光罩子,隨即魏索的肌膚上,卻是浮現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血霧,好像是被這血紅色的光罩硬生生的抽引出來一般,不停的匯入到這個血紅色的光罩之中。
之後,血紅色光罩上的華光似乎燃燒起來了一般,魏索腳下的火雲一收,遁卻是反而陡然變快了數倍,在夜空之中變成了一條肉眼難見的血光,和後方那三道遁光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開,而且是越拉越遠。
「血光遁!」
那緊追在魏索身後的三名修士,卻分別是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修士,一名黃袍老者、一名神情冷峻的灰衣年輕修士。
紫袍中年修士架着一條木魚般的飛遁法器,面相端正,十分威嚴,身上的火靈氣息極濃,很明顯是天賦火靈根的修士。
而黃袍老者面容瘦削,雙眼寒光閃爍,兩條眉毛竟然也是黃色的,十分奇特,只是在利用術法飛遁。他的術法不知道是何種術法,只有腳下泛出兩條黃光,遁十分驚人。
另外一名灰衣年輕修士卻是腳踏在一柄銀白色的飛劍上,赫然是一名懂得馭劍之法的劍修。
這三名修士此刻一看到前方的火雲一收,驟然變成一條血光,都是臉色一變。
「怎麼辦?」在灰衣年輕修士呼出血光遁的名字之時,紫袍中年修士眼中驚怒之意盡顯,轉頭問身邊的黃眉老者,「張老祖,按照此人現在的遁,我們是決計追不上的。」
「此人只是周天境的修士,就算是真正的血光遁法,也應該支持不了多久的。」黃眉老者兩條黃眉一豎,滿臉殺氣的說道,「今日他在棲鳳城中弄出這麼大動靜,我們如果收拾不了他,傳了出去,不僅為其它城池恥笑,而且恐怕很多修士也都會覺得我們沒有實力,無法保護城中修士的安全而離開,我們幾家的靈石收益肯定會大幅減少,所以此人今日一定要擒下。劉家主,此事對我們是一損俱損,還請劉家主將你的那顆天道丹給我一用,我去截殺那名修士。」
「也只有如此了。」紫袍中年修士臉上出現了十分肉痛的神色,但他還是咬了咬牙,掏出了一個古樸的木盒遞給了黃眉老者。而黃眉老者接到手中之時,這名紫袍中年修士又補充了一句,「此丹極為珍貴,等下老祖你要是截住了此人,在分配此人身上的東西時,還望酌情一二。」
「這是自然。」黃眉老者點了點頭,打開了古樸的灰色木盒,只見木盒之中一顆奇特的金色丹丸光華流轉,也不多說什麼,黃眉老者就在紫袍中年修士十分心痛的目光之中將這顆丹藥吞了下去。
頃刻之間,黃眉老者身上金光大盛,整個人的遁也突然快了數倍,在夜空之中也是化成了一道金光。
「怎麼回事?此人的遁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快的!」
不時的往後掃上一眼的魏索,當然也馬上現了這道度驚人的金光。
「渾身金光,難道是普渡靈光遁?不對,這人是用天道丹提升了真元力量!魏索,快,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不要被他追上,不然你死定了!」綠袍老頭先是出了疑惑的聲音,但很快卻是又反應了過來一般,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天道丹?這是什麼丹藥?」
「這是上古天道盟的一種地級丹藥,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迅提升真元力量!比如說以你現在的修為,服下這種丹藥,雖然修為沒有提升,但是真元力量馬上會變得和分念境一重的修士差不多!」綠袍老頭飛快的叫道:「此人明顯是分念境修士,此刻服下了這種丹藥,實力最少都是分念境三重,你肯定不是對手!快逃!就算撐過一炷香時間,等這丹藥的效力過去,再和他硬拼,都比現在被他追上要強!」
「我也不想被他追上啊!」魏索欲哭無淚的看着自己身外的血紅色光罩。
此刻他激的正是在彌天谷中風老怪那群修士手中得到的血遁寶符,激之後相當於血光遁的度,但是這種符籙每一次激,卻是要消耗他大量的氣血,相當於就在他的身上捅了一個口子大碗放血一樣,現在魏索因為失血的原因,臉色都已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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