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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稜稜!」
「嗷!」
灰翅幻木蝶再聰明也沒有想到嘯月血狼竟然敢做出這樣的攻擊,將自己整個暴露在空中,丟失掉自己的優勢。但是正因為此,灰翅幻木蝶的度沒有絲毫減弱,就那么正面被風刃擊中,兩側的羽翅頓時一萎縮,一種刺骨的疼痛侵襲全身。
然而灰翅幻木蝶怎麼也是四階魔獸,吃了虧總要找回來,借着自己前進的度,竄到嘯月血狼上面,四條手臂狠狠揮出,竟然直接抓住嘯月血狼的脊背,強烈的力道當場便擊穿皮毛,一股股鮮血猛地竄出,將灰翅幻木蝶的身子也染紅。
「嗷嗷--」
嘯月血狼這次是真的得不償失,本想着一擊能夠秒殺掉灰翅幻木蝶,誰想對方的防禦力竟然那麼強悍,在重傷的情形下仍然不忘報仇。痛苦的狼嚎聲慘叫着響起,迴蕩在黑暗之森中,硬是生生將原來還有覬覦之心的低階魔獸威懾住,灰溜溜的轉身逃走。
「呼!」
灰翅幻木蝶身子搖晃着,本就被重傷此刻又抓着一頭瀕臨死亡的嘯月血狼,在半空中沒有飛行多久便搖搖欲墜,沿着一棵古樹樹端來回盤旋着飛行了幾圈,確定四周真的沒有其餘魔獸身影后,呼的直撲而下,四條手臂狠狠的甩出,嘯月血狼便整個撞向一側的小山丘。
「轟!」
碎石亂飛中,嘯月血狼沒有再掙扎就那樣乾脆的死掉。這一路飛行下來,別說灰翅幻木蝶早就將其骨骼擊碎,就單憑鮮血的噴灑都足以讓其掛掉。
「撲稜稜!」
灰翅幻木蝶落在地面同樣不好受,嘯月血狼的那一擊是想着要將自己當場擊殺,所以每一道風刃都凝聚着它最強的力道,剛才勉強憑藉**維持,現在落地之後,兩側的翅翼頓時流出一道道鮮血。
這還不算,最致命的是幻木蝶的腹部。或許所有人都以為像是枯木一樣,幻木蝶的腹部堅不可摧。要是那樣以為的話就真的錯的離譜,每一種魔獸都有着自己的弱點,灰翅幻木蝶的便是腹部。
看似堅硬似鐵,實則弱不禁風。
「就是現在!」
朱寅果斷的出擊,幸好一直修煉着幻影步,才能一路跟隨到這裏,不然就要跟丟。親眼瞧着嘯月血狼死掉,灰翅幻木蝶重傷,要是再猶豫,誰知道下一秒會有着什麼樣高階魔獸出來佔便宜。
「呼!」
佛祖拳印夾雜着雄渾的靈氣,半空中化作一隻紅色巨掌,不斷的變幻着,做出一個個印結,一絲絲靈氣在手掌沒有出現之時便整個封鎖籠罩住灰翅幻木蝶。
「嗤!」
既便如此灰翅幻木蝶都不甘心死掉,掙扎着站起,雙翅護在身前,同時拼起殘餘的能量,平地中突然冒出無數木槍,狠狠的扎向巨掌。
「哼!要是你還沒有重傷我可能會沒辦法,但是現在想都別想了!佛祖拳印,鎖囚,毀滅!」朱寅不屑的冷哼一聲,幻化而出的巨掌猛地一變,五根手指整個散開,靈氣形成一個牢籠,所有的木槍鑽進來的瞬間便被一股強大的能量給攪碎。
「嘭!」
朱寅懶得再糾纏下去,巨掌整個揮下,準確的擊中灰翅幻木蝶,生怕岩漿源種的高溫火焰將其整個燒掉,朱寅並沒有驅動火焰,巨掌倏地一下縮小,狠狠的穿進灰翅幻木蝶的腹部,一個撤身將魔核抓了出來。
帶着不甘的憤怒,隨着魔核被取出,灰翅幻木蝶脖子一歪就此死掉。朱寅迅的將嘯月血狼和灰翅幻木蝶的屍體收進須彌戒指就要離開。
「咔!」
然而就在此時,朱寅眼神不由一滯,在灰翅幻木蝶流出的鮮血中,竟然滾落着兩隻不同顏色的蛋。最離奇的是這兩隻蛋在這時竟開始分裂,浮現出一道道絲紋。
朱寅本想離開的腳步被眼前這兩個不同顏色的蛋打斷,枯黃的樹葉上面,佈滿着一滴滴的鮮血,左側的蛋殼為金色,右側的是為銀色,金色兩個蛋殼像是在汲取着鮮血,隨着每一片樹葉鮮血的減少,蛋殼一點點的破裂。
「咔!」
終於隨着最後一道輕微破碎聲的響起,兩個蛋殼內分別露出一隻小蟲子。金銀兩種顏色的黏液粘在身上,和蛋殼藕斷絲連着。兩個小傢伙的雙眼緊閉着,像是仍然沒有睡醒似的,出兩道幾乎不可見的啼哭聲。
「這是什麼魔獸?」朱寅呆呆的盯着眼前這兩個小傢伙,除卻顏色不同外,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模一樣。憑藉着朱寅的眼力,能夠看出它們擁有着兩根鬍鬚,背後長着雙翼。金銀兩種顏色像是在身體內流淌着似的,隨着蛋殼的徹底破碎,身上的黏液逐漸消失。
「嗤!」
當最後一抹夕陽將柔和的光線投射在兩隻小蟲身上時,兩個小傢伙竟然在同一時間睜開雙眼,像是自己的本體顏色,那是兩雙分別為純金和純銀,沒有摻雜任何顏色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瞅到朱寅,像是看見親人一般,竟然開始蠕動着想要爬過來。
「咦!這兩個小傢伙,總不會將我當做他們的母親了吧?」朱寅苦笑着搖搖頭,魔獸世界千奇百怪,就有着那麼幾種魔獸,它們只會將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當做自己的母親,有時候甚至是親身的母親都會被遺忘。
「得,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我,遇到你們兩個也算有緣分,跟着我吧!」朱寅伸出雙手,分別撫摸上去。
「倏!」
然而就當朱寅手指剛剛觸摸到兩個小傢伙的皮膚之時,奇怪的一幕出現,金銀雙蟲瞬間消失在地面。朱寅手腕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似的,猛地傳來一陣疼痛,緊接着朱寅便感覺自己的血脈中多出了兩種異常的波動。
「是金銀雙蟲?」朱寅能夠清晰的捕捉到在左右手手腕處多出的是什麼,儘管很微弱,但是那種感覺卻不會錯,就是剛才的兩隻蟲子。朱寅低頭瞧向手腕,兩道神秘的金銀圖紋浮現在手腕上。
「吼!」
小山丘對面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吼叫聲,將朱寅的神思打斷,無奈的搖搖頭,既然能夠被灰翅幻木蝶相中,相信這兩隻小蟲子的品階總不會太低。就算是木屬性的,朱寅也只能認了。
「倏!」
朱寅轉身調動起體內的靈氣,迅的消失在空地上,奔向剛才進行激戰的地方。斯勒澤兩人早在灰翅幻木蝶迎着東面逃走之時便各自回到這裏,收集齊落在地上的魔核。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着焦慮,生怕朱寅出事。
「朱寅,你沒事吧?那頭嘯月血狼沒有怎樣你吧?」斯勒澤疾步上前急聲道,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斯勒澤才感覺到原來和朱寅相比,所謂的四階魔核真的是微不足道。
朱寅笑着搖搖頭,「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嗎?好了,趁黑暗之森的其餘魔獸還沒有聚集過來,先離開這裏再說!」
「好!走!」斯勒澤現在也不問朱寅到底有沒有拿到魔核,最要緊的便是將朱寅安全的送回村落去。
「唰!」
朱寅沿着地面轉了一圈,將有價值的魔獸軀體收進須彌戒指,轉身便和兩人消失在這片血腥林地。
夜幕下的黑暗之森,像極了一個死亡國度,處處散着一股潮濕的陰冷氣息,就連每一棵古樹都像是被這種氛圍感染,延伸出的枝條橫七豎八,猙獰着想要困住任何試圖穿越的行人。
朱寅三人就像是幽靈一般,急的在地面奔走,閃電般的划過一棵棵古樹,絕對不會在任何一個地方多做停留。耳邊不斷響起的獸叫聲,在這靜寂的夜晚異常醒目。朱寅可不想在收取了灰翅幻木蝶之後被什麼夜行魔獸盯上,那樣就未免有點得不償失。
「嗖!」
幸好朱寅並沒有想着再轉,三個人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前往狐族村落。這一路沒有一點繞彎,全部都是直線行進。斯勒澤在前方做着嚮導,差不多經過一夜的奔走,便出現在黑暗之森的最外圍。
直到這時朱寅才略微放慢腳步,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一直緊繃的心弦驟然放鬆,笑着道:「沒事了,從現在起,咱們應該算是徹底的安全了!斯勒澤,你也別玩命跑了,天都要亮了,休息一下!」
「好,休息一下!」斯勒澤一笑,隨手掰斷一些樹枝墊在地上,整個人就那麼直接躺倒在地。這一路走來,說到心情最為緊張的便是斯勒澤,這次的任務成功與否都已經無關緊要,只要能夠安全的將朱寅和藍伊兒帶回去就行。
朱寅斜身靠着一棵古樹,抬頭瞧着天邊那一輪即將升起的太陽,緩緩閉上眼,輕輕一嗅,一股淡然的芳香味傳來。朱寅偷偷的瞥了一眼,原來香味是從藍伊兒身上傳出的。狐族的體香,朱寅從藍菲兒那裏早就了解到,只是沒想到現在在這樣的時候,還能有機會享受到。
藍伊兒站在一邊,明確的和朱寅劃分開界線,臉色冰冷着,像是瞧朱寅一下就會被人誤會似的。即便是奔走了這麼長時間,憑藉着藍伊兒靈將的修為,並沒有絲毫的不適,充其量只是有些喘氣而已。
「斯勒澤,你難道就不想問問我到底有沒有得到那枚灰翅幻木蝶的魔核?」朱寅沉浸在這種悠閒的氛圍中隨意道。
斯勒澤躺在一側,呼吸着地面上那股新鮮的草香味,苦笑着搖搖頭,「朱寅,得不得到都沒關係了,其實這次出來我是有點魯莽了。想要得到四階魔獸的魔核,簡直是有點兒戲。那是相當於靈君的實力,憑我一個小小的五品靈將怎麼能夠應付。幸好沒有連累到你們,不然的話,我這罪過可就真的大了。」
朱寅聽着斯勒澤真誠的話語,心底升起一股暖流,不管斯勒澤這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最起碼人家會說話,衝着這個,這趟出來就算值當。再說憑着藍菲兒的描述和斯勒澤對藍伊兒的情意,朱寅就覺得這個狐人值得深交。
那一枚四階魔核換取一個具有無限潛力的靈將好感,朱寅覺得這筆買賣真的很划算。雖然說木屬性的四階魔核是有點稀缺,但是要真的在人類國度,估計不會成問題。畢竟魔核是每個靈器煉器師煉器的必備物品。
「斯勒澤,如果我說湊巧撿了個便宜,正好弄到了灰翅幻木蝶的魔核,不知道你還想要靈器奪魂槍嗎?」朱寅手指間玩弄着那枚魔核,嘴角邊浮現着一抹不經意的淺笑。
「什麼?」斯勒澤猛地從地上翻起,三步並作兩步出現在朱寅身前,雙眼死死盯着那枚魔核,像是要將它給生吞掉似的,興奮的喊叫着:「朱寅,你真的弄到了?這就是四階木屬性魔核?」
朱寅隨意一揮手,魔核飛向斯勒澤,懶洋洋的起身,雙眼眯縫着瞧向天空,就在這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正好穿過樹葉投射進來,像是無數道金線籠罩在身上,朱寅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想要早點擁有一品靈器奪魂槍,就早點回到煉器坊,斯勒澤,跟上了!」朱寅一個晃身,便消失在當地。
斯勒澤激動的玩弄着那枚魔核,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真的是灰翅幻木蝶的魔核,天哪,這下我要擁有靈器奪魂槍了,哈哈!」
「嗖!」
藍伊兒懶得理會近乎癲的斯勒澤,從他身邊滑過,向着前方奔去。清風吹動着樹葉,唰唰作響。或許是在黑暗之森的最外圍,就連空氣都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舒暢感。
朱寅三人幾乎是踩着清晨的陽光進入狐人村落,並沒有馬上就前往煉器坊,朱寅和兩人告別之後急忙奔向溪邊小木屋。藍伊兒盯着朱寅的背影,咬緊着嘴唇,眼底划過一抹怪異的神色,一跺腳向着自己住處奔去。
溪邊小築是藍菲兒的閨房,現在已經被克麗緹娜劃定為村落的禁區,沒有命令誰也不許涉足半步。在這樣靜謐的清晨,在小溪的潺潺流水中,朱寅像是一片樹葉似的,悄無聲息的飄向小木屋,嘴角帶着一種壞壞的笑容,輕盈的推開了木門。
當初修煉毀掉的木屋已經被重新修建,不但規模比以前大了許多,就連裏面的佈置都增加了不少,然而基調依然是屬於那種小女人的溫馨。粉色的裝飾點綴着房間每一處,散出一種柔和的氣息。
藍菲兒從來不喜歡早起,尤其是在這樣暖暖的清晨,更加眷戀着那一張溫床。像是一個小公主一般,藍菲兒躺在被窩中,白皙的臉上露出着一種滿足的微笑。時不時的扭動一下,小嘴出一陣夢囈般的呻吟,柔軟的秀散在枕頭上,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房間內構成一幅美好的畫面。
「菲兒!」朱寅躡手躡腳的出現在床邊,瞧着藍菲兒近在咫尺的臉蛋,忍不住低聲呢喃起來。
「嗯!」藍菲兒睡夢中正在和朱寅遊玩着大自然的山山水水,兩人輕鬆自在,沒有任何瑣碎事干擾,一種幸福甜蜜環繞在兩人身邊。在一條瀑布下,朱寅摟抱着自己,兩人沉浸在那種如痴如醉的親吻中。
就在朱寅正準備解掉自己長裙時,藍菲兒耳邊傳來一陣呼喚聲,本能的睜開雙眼,瞧着距離自己不到一指的這張熟悉的臉頰,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小聲呢喃着。
「我是不是還在做夢?怎麼這個夢這麼的真實?哥哥,你是不是在夢中陪着我那?」藍菲兒伸出雙手撫摸向朱寅的臉蛋。
朱寅微微一笑,抓住藍菲兒的一雙小手,在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的瞬間,猛地親吻了上去,熟練的敲開貝齒,痴醉的品嘗着小香舌帶來的那種甜蜜。在藍菲兒的呻吟聲中,雙手靈活的開始攻城掠地。
「啊!」
藍菲兒驟然間被朱寅攻擊,終於醒來知道這不是夢,是真實的。朱寅就這麼活生生的在自己床邊,他從黑暗之森回來了。突然從天而降的喜悅,讓藍菲兒略微猶豫一下,便沉浸到幸福的親吻中,繼續做着那段沒有結尾的夢。
「吱扭!」
木屋的門被推開,朱寅微微一愣,但是隨即卻是一笑。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這裏的只有一個狐人,那就是藍菲兒的貼身侍女安琪亞。既然不是外人,那就沒有必要遮掩,朱寅自顧自的親吻着藍菲兒,製造着意亂情迷的氛圍。
「啊!」
果不其然出現在木屋內的正是安琪亞,當她剛想着要和往常一樣走進房間,照顧藍菲兒起床時,神色不由猛地一愣,整個人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呆呆的站立在門外。稍後一陣陣羞紅不斷的湧上臉頰,滾燙的火熱氣息讓她當場想都沒想轉身便跑出木屋。腳步停都沒停站到小溪邊,心跳急的跳動着。
「是朱寅少爺,朱寅少爺回來了,只是,他怎麼會在大清早就進到小姐的房間那,哎呀,羞死人了!」安琪亞心底自言自語着,使勁的搖晃着腦袋,想要將一切忘掉,卻現越是這樣,整個腦子越是想到剛才那曖昧誘惑的一幕。
狐人是一個從來不會隱藏自己情感的種族,尤其是在男女情愛這方面,更是奉承着兩廂自願的原則。只要雙方不反對便不存在着任何問題。正是因為此,每一個狐族女人才會淋漓盡致的展現着屬於自己的魅惑。只要有着稍微一點因素的刺激,隱藏在骨子裏的那種**便會整個爆開來。
就像是現在的安琪亞!
「嗚嗚」藍菲兒掙扎着從朱寅的嘴下逃生,剛才安琪亞從房間內逃出去藍菲兒已經聽到,想着自己最**的一幕被安琪亞瞧見,藍菲兒便感覺一種嬌羞。
「哥哥,別在這時候!」藍菲兒剛想着推開朱寅,卻沒想到朱寅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黑暗之森一行,和藍伊兒那曖昧的尷尬,早就在朱寅心內憋着一股邪火,眼看着一具千姿百媚的嬌軀擺在眼前,朱寅如何能夠放過。
一張溫柔如水,一張冰冷如山,朱寅瞧着藍菲兒的臉頰,想像着藍伊兒被自己抱在懷中的瞬間衝動,在這一刻竟然有種錯覺,像是藍伊兒姐妹倆個在此時徹底的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菲兒,我要你,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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