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扣一頂大帽子,不由分說,先給自己定罪,只要自己沒辦法佔據主動,整個場面將會任由對方主導。人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個挖下的坑,將會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餘地。
朱氏家族朱晨一輩兒五人,每個人的性格朱寅不是不知道。朱晨對自己的關愛不用說,即便是廢柴,都不會有任何削弱。
朱宏作為老大,除卻修煉外,這些雜事輕易不會表見解。只要朱氏家族沒有到垮掉的時候,朱宏便會一直奉行沉默是金。
朱正,自己的三叔倒沒話說。老爹朱晨的鐵杆支持者,或許是愛屋及烏的原因,對自己這個廢柴不會責罰,卻也不會關注。
至於自己的四叔朱工,五叔朱成,兩人是穿一條褲子,覬覦朱氏家族族長之位不是一天兩天。如果不是礙於自己實力有限,煉器水準也僅僅為一品煉器師,早就將朱晨推下去。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朱寅再廢柴,卻也是朱晨四個子女中最喜歡的。卡梅倫在朱晨心中的地位,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取代。
即便沒辦法逼朱晨退位,能夠藉此機會打壓一下朱晨的威信,倒也不錯。
「知錯?五叔,不知道我錯在哪裏?」朱寅面向朱成坦然道。
「錯在哪裏?朱寅,你少在這裏給我裝糊塗!哼,你只不過靈之氣二段,卻在學院之內向布萊格宣戰。宣戰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敢拿家族的榮譽來做賭注,你這麼做,不是明擺着要毀掉朱氏家族?」朱成猛然起身,盯着朱寅訓斥着。
憤怒的樣子,就差指着朱寅鼻子罵。
「不錯,朱寅,布萊格靈之氣六段的實力,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明知道必敗還要挑戰,這不是自尋死路!」朱工附和着朱成,嚴厲道:「還生死不論,怎麼得?你難道還會天真的以為布萊格會饒過你?給你一條活路?做夢!卡托那個老混蛋現在還指不定怎麼興奮那!」
「自己死就死了,還非要拖上家族…」朱令義在一邊,小聲的嘀咕着,換來的卻是朱晨一道冷冷的目光。
「朱寅,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朱晨坐在位,眉頭微微一皺,朱成和朱工這明顯是在指桑罵槐。
兩人的心思自己不是不清楚,只是朱氏家族絕對不能夠交給兩人,不然的話,將真的會走入末路。
然而,朱晨自己卻不能說什麼。朱寅向布萊格宣戰的事情就擺在這裏,板上釘釘的。就連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昨晚和朱寅交談過後,今天朱寅就給自己送上這麼一份大禮。當朱寅下達戰書後,便傳遍了整個萊頓學院。
十年一次的煉器大會,朱氏家族輸給卡爾梅斯家族,已經是一種恥辱。如果在這之後,朱寅再被布萊格擊敗羞辱,甚至殺死的話,卡爾梅斯家族的氣焰將會更加囂張。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朱寅,為了一個蘭妮蒂,就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是不值得。難道還想着斯蘭托家族會領情?蘭斯爾德那傢伙比狐狸還精,是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踏入這趟渾水的。
朱寅微微側身,掃過朱成,朱工,朱正,朱宏,最後落在朱晨臉上,淡然道:「父親,孩兒向布萊格宣戰是不假,十日後,將會在萊頓學院的比試場地,一決勝負。但是,孩兒卻並不想死!」
「我不知道為什麼四叔,五叔,會認定我一定會落敗?一定會被殺死?難道我就不能夠取勝?將布萊格那個胖子踩在腳下?我要是取勝的話,不知道父親大人,這是不是會改變點什麼?」
朱寅停頓了一下,接着道:「十年一次的煉器大會,咱們朱家輸給卡爾梅斯家族,失去蘇特里亞礦脈優良礦產的開採。家族本就不多的礦石,現在將會更加稀缺。因為此導致訂單減少,家族收入也必然會收縮。」
「現在的朱氏家族必須要高調出擊,讓所有人見識到我朱氏家族並不會因此而衰敗,挽回丟失掉的那些客源,為家族牟利是現在的重點。而我,就是要好好蹂躪一下布萊格,打擊一下卡爾梅斯家族的氣焰。」
「不知道我這麼做到底哪裏做錯了?」
朱寅的這番話剛剛落地,一邊站起的朱成便自行坐下。
誰也沒有想到朱寅會開口說出這樣的話。擊敗布萊格勝出,可能嗎?
「朱寅,如果你們兩個交手,你有多少勝算?」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着的朱宏主動開口。
「大伯,我不知道有多少勝算,但是我會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輸掉。」朱寅對朱宏,還是比較恭敬。
「我們朱家的子孫從來不說大話。」朱宏幽幽道。
「大伯,我用生命向你保證。」朱寅向前一步,眼神堅定。
朱宏緩緩起身,掃過朱晨四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十日後,朱寅和布萊格在萊頓學院比斗。在此期間,誰也不准干涉朱寅。」
「是,大哥!」
即使朱成和朱工想要說什麼,現在卻也得乖乖閉嘴。朱宏的話,在朱氏家族比朱晨更有權威性。
「朱寅,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記住,你代表的可是朱氏家族那!」朱正走到朱寅身邊,低聲道。
「是,三叔!」朱寅躬身應道。
當整個大廳只剩下朱晨和朱寅時,朱晨才露出焦急的神情,盯着朱寅,「寅兒,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現在的實力和布萊格比斗只是送死。我知道你是想給你老爹爭口氣,但是卻不是這樣的爭法。」
其實,在朱晨的心中是想着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只要卡托答應布萊格不戰,就是讓朱氏家族沒面子,也總比讓朱寅去送死強。誰想朱宏竟然相信朱寅的話,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父親,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現在還不想死,我還想要看着你和母親團聚那。」朱寅笑着道。
「寅兒,你,簡直胡鬧…」到了這步,朱晨再想說什麼都是白搭,沒有任何的意義。盯着朱寅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
朱寅走出大廳,深深呼吸一口氣,眯縫着雙眼望向頭頂的太陽,「十天,不知道能達到靈之氣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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