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這一步之後,眾人看向林宇的目光中,瞬間帶上了殺意。
很少有人願意將他們的錢分給其他人,更別提是這群人了,他們可是典型的,資本家裏的資本家!資本里的貪污者!
對於資本家來說,有一句話是相當貼切的「只要他們能夠獲得20,而其他人獲得10,他們就絕對不會選擇他們獲得19,其他人獲得15。」
而對於這群人來說,只要能將人弄死,他們就不會想着分錢出去。
於是他們看向法爾科內的目光之中,便帶上了期盼。
他們期盼着法爾科內能夠一聲令下,讓他的手下將林宇給幹掉,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高枕無憂。
「現在我看到你的底氣了……很有精神。」法爾科內緩緩站起身來,來到門口,林宇的身邊,看着那群已經將自己的手下反過來團團圍住的西裝暴徒,語氣與眼神之中滿是感慨。
「我仿佛看到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鬥志昂揚,認為未來一定屬於自己,為此不惜一切。」
「他們是執法人員。」林宇善意地提醒,「作為一個黑幫頭子,你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像執法人員,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法爾科內微微一笑:「我覺得,與其說執法人員,倒不如說他們是黑幫中的精銳呢。」
「那一定是錯覺。」林宇說。
「希望是。」法爾科內說,「既然你此次的目的已經達到……可以離開了,林專員。」
「你不說,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畢竟還要去報道……不知道這麼大晚上的哥譚irs開不開門?」林宇看了看表,走下台階。
「那麼,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大概就是調查你的稅務問題了,再會,法爾科內,先生。」
小雨淅淅,仿佛從未停過,林宇的黑色長擺風衣飄蕩,他面前的一眾法爾科內手下在法爾科內的是一下讓出一條道路,而他,就那樣目中無人地,邁着輕快的步伐離去。
「走,該去哥譚irs報道了,我的副專員們。」林宇招呼一聲,於是那一百名虎視眈眈的西裝暴徒便跟在他的身後離開,逐漸沒入黑暗中。
酒吧門口燈光下,哥譚黑幫教父法爾科內站在台階上,目送他們遠去。
這像極了兩個勢力之間的鬥爭,最終以兵不血刃的方式決出了勝負。
外表上來看,正義步入黑暗,邪惡駐守光明。
可這樣的情況,還能持續多久?
舊時代落幕的鐘聲已然響起,新時代到來的戰鼓已然擂響。
正如所有人都意識到的那件事一樣。
哥譚,要變天了。
……
燈光下的法爾科內眼睛微眯。
他轉過身,返回酒吧中。
迎着那些人的目光,他輕聲開口。
「你們都希望我把他殺死,希望我來為你們清除隱患,背下黑鍋……這樣可不太好。」
他示意手下關上門。
「各位,我不是你們的工具,也不是你們的下級,我們是合作關係,是捆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可以明確的一點是,如果我倒了,你們肯定也不好過。」
「法爾科內,大家都清楚這一點,但事情很可能涉及到irs總部……他們可是有軍隊的,如果做得太過分的話,軍隊開撥進哥譚,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菲頓法官說。
「所以,我們需要商量出一個對策,一個統一的對策。」法爾科內說,「是真的老老實實地交稅,還是想其他的辦法?」
眾人沉默。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着不同的看法,但他們不可能說出來……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基本上也就相當於領頭羊的位置。
沒人願意在這種事情上當領頭羊,因為一般來說會死得最快。
現在,領頭的就是法爾科內和菲頓法官。
他們當領頭羊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畢竟,林宇要查稅的話,首當其衝就是他們兩人。
其他人嘛……又不是最先開始要被針對的人,為什麼要那麼上趕着冒頭呢?
當然是沉默以對了。
「……好吧,這種事情短時間內也商量不出一個辦法來。」法爾科內也並不期待着得到有人的回答,以他對於這些人的了解,要是有回答的話,那才是怪事。
「現在,讓我們先處理一下另外一件事情。」法爾科內看向那仍然癱在地上的,淳樸的哥譚市民。
淳樸的哥譚市民身子一抖,顫抖着說:「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願意為您效勞……」
「就因為你的冒名頂替,導致我損失了五六個手下,十萬美金,還有更多的潛在利益。」
法爾科內雙手搭在膝蓋上,微微俯下身看向他。
「哥譚市里,很少有人的命能夠這麼值錢,屈指可數。」
「……我願意……」
「你只是一個流浪漢,一個搶劫的,不入流的傢伙,無論你願意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抵回你現在對我造成的損失。」
法爾科內直起身,返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然後從一旁拿出了一把槍,打開保險,上膛。
「我之所以願意交錢,將你從那個irs專員那裏贖回來……是因為我必須殺了你,親手。
只有這樣,才能發泄我的怒火,才能為我那無辜死去的手下報仇,才能告訴整個哥譚,我,不是誰都能夠來招惹,來碰瓷的。」
法爾科內舉起槍,對準那淳樸的哥譚市民。
「下輩子注意點。」
「砰!」
一聲槍響過後,法爾科內擺擺手,讓手下來打掃現場。
「好了,女士們先生們,很抱歉讓你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我想,我們之前所商討的話題,在今天,應該是沒有辦法得出結果的,那麼,就此結束吧。」
法爾科內擺擺手。
眾人零零散散地離去。
待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法爾科內坐上座駕,也離開了這裏。
後座上,老人閉上眼,掩飾住那揮之不去的疲憊。
他確實已經老了。
人終究是會老的。
……
第二天一早。
韋恩莊園。
「韋恩少爺,您應該起床了。」
「哦……阿爾弗雷德,我感覺我的腰很痛。」布魯斯捂住腰呻吟着說。
「就算是穿着防護衣,從那麼高的地方直接跳下來,砸到鐵欄杆上,也不會毫髮無損的,我的韋恩少爺,我的建議是,下一次再進行這種危險的活動時,你最好準備一頂降落傘之類的東西。」阿爾弗雷德說道。
「是啊,我等會就去問下福克斯……但好消息是,至少戈登現在已經入伙了,不是嗎?」布魯斯說。
「是的,而且,就在您因為詢問法爾科內的一些消息,就導致腰部受損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已經帶着人打上法爾科內的地盤,殺了人,然後又安然無恙的離去了。」阿爾弗雷德說。
「什麼?」
布魯斯·韋恩一臉懵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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