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塵看着天人意志,整個人是出神的。
再看開天神斧竟然圍繞着天人意志盤旋,他若有所思。
「天人意志,應該就是盤古意志了!」
「傳聞盤古力竭而亡之後,血肉之軀化為了千山萬水,宇宙萬物。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左右眼球化為了太陽太陰;五臟六腑的血肉化為十二祖巫,還有元神化為了三清。但是,盤古的意志一直都不為所知。」
蘇塵眼神深邃,感慨一聲,「原來盤古的意志從未消失,它一直就在天地之間。而他的血肉之軀化為了天地,他的意志就一直在天地之中,守護這一片天地。一旦有強者誕生,能夠毀天滅地,盤古意志就會出現,要將其抹殺,便是天人五衰。」
蘇塵抿着嘴,若有所思,「但是如果實力足夠強大,已經是天人五衰難以困住,或者即將超脫天地,超凡入聖的時候,天人意志就不再是劫難,而是加持。如同現在,得到天人意志,就是得到天地的認可。」
一念及此,蘇塵一通百通,徹底明白過來。
天人意志就是盤古意志,天人就是達到足以跟天地齊平的地步。
因為強者一往無前,無法阻止之後,天地也希望強者能夠手下留情,守護盤古開闢的天地。
故而,天人意志就會對強者加持,給強者添磚加瓦,錦上添花。
一旦強者足以比肩天地之後,就要承擔守護天地的責任。
不得破壞天地,而天人意志也將助力天人超凡脫俗,將來跨越天地!
蘇塵這時候那裏還不明白,所謂的天人意志是盤古意志,而達到天人境界就已經是准聖境界,足以跟天地齊平了!
若是超越天人,也就是超越准聖,達到聖人境界,那就是超越了天地。
天地無法阻止,但是天地會幫助天人超越天地,因為天地有靈,希望強者更強,從而更好的守護天地。
誰賦予,對誰負責。
天人得到天地饋贈,自然是要守護天地的。
准聖得到天道認可,也要維護天道。
聖人得到天道,更是要超脫天地,超脫一切,而那已經不是天地能夠掌控的。
更因為聖人與天地無關,故而也沒有責任守護天地,故而天地開闢出了天人意志,希望能夠有超越天人的存在,用來制衡聖人!
守護天地。
蘇塵看着天人意志,就已經明白了一切。
這一刻,天人意志似乎想進入他體內,助力他跨越大羅,成為天人境界。
但是。
蘇塵沉默了。
天人意志停滯不前,仿佛有些疑惑和奇怪,不明白眼前這個人,為何不接受它的存在。
隨後就是有些失望。
想來。
是覺得蘇塵不想成為天人,而是希望成為準聖,最後跨越准聖成為聖人,擁有破壞天地的權力,而不是守護。
蘇塵似乎也感受到了天人意志的思想,他笑了笑,張開了懷抱。
天人意志盤旋一圈,直接進入了蘇塵的體內。
這一刻。
蘇塵天人感應。
「不管是天人,還是准聖,也不管事天人之上,還是聖人,我都沒有任何想要破壞天地的打算。」
「有這份實力不用,但是我必須要有這份實力。我來自天地,誕生於天地,也該守護天地,守護這片億萬生靈生存的天地!」
蘇塵沒有任何抗拒的就接受了天人意志,而他天人感應,心中那份為天地立心,為生命立命的決心,也讓天人意志感應到了!
天人意志知曉了蘇塵的決心,十分歡喜,而這份歡喜是反饋到了天地之中的。
一時之間。
三界六道,天地震動。
所有神力都仿佛被驚動了,許多老怪物都被驚醒,每一個人都是震撼萬分。
「又是哪個老怪物突破了,好恐怖的氣勢,竟然驚動了三界六道。」
「這份突破,怕不是要影響整個天地三界吧?」
「好厲害啊,這不是簡簡單單的突破,難道不是有人突破大羅,也不是有人達到大羅巔峰?而是,而是又有準聖誕生了?!」
「太恐怖了吧,准聖的突破麼?!」
無數大老和老怪物都是紛紛驚醒,一個個都是推演測算,但是下一刻都紛紛吐血認栽。
推演天人,自尋死路。
「果然是有人突破到准聖境界了,得到了天道認可,就不是凡夫俗子能夠推算的了。」
「到底是誰,為何突破的人不能是我,我已經苦修十八萬年了啊。」
「可惡啊,看着別人突破境界,比我自己不能突破還要難受。」
無數人都被驚動了,就是凌霄殿的玉帝也被驚動了,一時之間大驚失色,不敢置信。
「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引得天地震動。」
「啟稟陛下,似乎有人突破境界,達到了准聖層次。」
「什麼,准聖?可惡啊,為何不能是朕突破境界?!」
玉帝很傷心,即使是三界之主,也很妒忌他人成為準聖。
畢竟,那可是准聖。
此時此刻的西牛賀洲賈國城邦之內。
蘇塵已經與天人意志融為一體,引動了天地之間的神力波動。
天地之間的神力都在往他身上匯聚,但不是在空中匯聚,而是在地下鑽入蘇塵體內的。
蘇塵驚喜,「太好了,我還擔心引起神力風波,讓世人都知道我突破了,那可不妙了。」
他很低調和謹慎,不想讓世人知道他突破境界了。
除了是想要隱藏實力,以備不時之需之外,也是因為天人境界怕是會引起天道的猜忌。
若是能夠隱藏實力,不讓人知道他突破境界了,至少不能讓世人知道他突破的是天人境界。
那就最好不過。
很明顯,天地也在保護蘇塵。
就算是給他神力饋贈,也是通過最隱晦的方法,從地底傳輸神力給蘇塵。
這一次閉關,蘇塵持續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全世界都沸騰了,無數高手紛紛出動,都想要尋找突破境界之人。
他們有的人是想要求教,也有些人是想要觀禮,畢竟能夠觀摩大羅突破到准聖,那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也有些人覺得奇怪,此次突破到准聖境界的人雖然攪翻了天地,卻沒有人知道具體是誰突破,又在何處突破。
沒有任何徵兆也就罷了,如今連突破之人和所在地都不知道。
很奇怪。
以往的准聖突破境界,三天之內就會讓人搜出來,然後有無數人前去觀禮,或者有人想要藉機挑釁。
突破准聖境界是要渡劫的,打敗渡劫者,就能夠取而代之,若是被渡劫者打敗,就會成為踏腳石。
不管是哪一個,准聖的突破,歷來都是非常驚天動地,也容易被人知曉的。
此次,不一樣了。
古怪!
非常古怪!
即使如此,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依舊是有無數人趨之若鶩,紛紛搜刮三界,尋找蹤跡。
但是,一無所獲。
他們不知道此人在何處,因為天地為了保護蘇塵,特意在三界六道各處製造出許多假象遺蹟,西牛賀洲也有不少異象。
反倒是賈國城邦境內,卻沒有任何異常,普通人甚至都不知道有人突破了。
但是。
蘇塵卻是實力大增了,他結束修煉的時候,體內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境界。
天人境界。
而他體內已經擁有了三百萬年法力道行!
他得到天人意志之前的體內道行是一百一十萬年法力道行,而如今光是天人意志蘊含的無窮神力,就是百萬年,加上這一個多月的天地饋贈。
蘇塵體內的法力道行,已經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達到了三百萬年法力道行的層次!
如此道行,在准聖境界之中,已經是翹楚,超越了入門,直接達到了小成境界!
甚至,在小成境界之內還走出了好幾步!
恐怖!
着實恐怖!
蘇塵感受到體內的法力波動,他自己都震撼了。
雖然知道准聖非常恐怖,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恐怖,他如今是天人小成,相當於准聖小成!
「好厲害,在外人看來我似乎還是巔峰大羅,但是實際上我是天人小成。而我體內的三百萬年法力道行,讓我足以媲美准聖小成!」
一下子擁有了如此磅礴的實力,蘇塵整個人都是很激動的,也更加自信了。
「現在的我,才算是真正的有了自保之力!」
蘇塵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注意到有人來了,便是又隱去了身上的氣息。
他繼續恢復了本來的神色狀態,看起來還是一個巔峰大羅,人畜無害。
「先生,今晨聽說有兩個和尚和三個怪模樣的人進城了。」
白素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蘇塵的門外。
「進來吧。」
蘇塵開聲,門外的白素貞還愣了一下,隨後驚喜,推開了門。
她再次見到蘇塵,忍不住有些激動,「先生,你總算結束閉關了。」
蘇塵道:「你怎麼來了?」
白素貞道:「師父說是你們要試探取經人的禪心,但是你已經閉關有些時日了,為了壞了你之前的佈置,特意讓我來代為行事。」
蘇塵點了點頭,黎山老母算是做事比較靠譜的了。
他也就是把天人意志給煉化,沒想到花費了那麼久的時間,故而耽誤了。
不過還好。
大半年前來的時候,取經人還在路上,直到如今,他們才是姍姍來遲。
又有白素貞幫襯,蘇塵倒是不用重新佈置和處置一些人際關係。
他已經佈置好的一切,還能夠照舊。
「就你一個人?」
「樊梨花師妹被師父喊去了,好像師父說是要讓她幫忙演一場戲。」
蘇塵立即明白,肯定是黎山老母要利用弟子,考驗取經人禪心的。
他招手,道:「你過來,我為你隱去身上的氣息,免得被人看出你的身份。」
白素貞立即上前,但是再看到蘇塵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麼了?」
蘇塵有些疑惑,「我難道臉上有什麼東西?」
白素貞怔怔出神,半晌才是回過神來,臉色有些紅潤和不好意思。
「不不不,沒有,是我失態了,先生好像比以前更有氣質了,也不知道為何,看到先生的時候,很想親近。」
說完這話,白素貞臉色更紅了。
她也有些擔心,怕自己失態還有些露骨的表態會被蘇塵給拒絕,從而把她給趕走。
心中忐忑的時候,蘇塵卻已經陷入了沉思。
「看來是我突破到天人境界之後,身上氣質和容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只要是天地之間的人,都會對我有些天然的信任和親昵。」
「恐怕就算是跟我敵對的,只要還沒超脫天地,就算對我厭惡和仇視,恐怕也會因此而對我產生一些欣賞。」
這也是天地對蘇塵的一種保護。
蘇塵笑了,點頭道:「行了,這不怪你,只怪我過分有魅力。」
白素貞低下了頭,同時眼神之中閃過驚喜之色。
蘇塵沒有嫌棄她,也沒有趕她走。
這難道是釋放什麼信號了麼?!
蘇塵並沒有在意這個,而是起身出門,「對了,為何你不稱呼我為天王,而是稱呼先生了?」
「啊?哦,這,這也是師父吩咐的,說是你假扮一個算命先生,所以我就直接稱呼你為先生了。」
白素貞稍微解釋一下,也讓蘇塵點頭,很滿意。
推門而出。
蘇塵稍微簡單的算了一下,就開始帶人到門外擺攤。
攤位上一張凳子,一張桌子,還有文房四寶和竹筒,邊上一根幡子。
幡子上面寫着【算盡天下事】,口氣不可為不大,但是走過路過的人都習以為常。
此時見到蘇塵出攤,立即就有大量的人湊上前來。
「先生,今天只是算命麼,能不能到我家去,給我家娘子看看身子,她前些日子病倒了。」
「先生,不如到我家裏吧,我娘親咳嗽好久了,今天總算是排到我了,先生,求求你了。」
許多人湊上前來,但是卻不是求籤問掛的,而是來請蘇塵上門治病的。
蘇塵皺了皺眉頭,回過頭看了一眼書童打扮的白素貞。
白素貞低下頭,「先生,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我看不得人間疾苦,見有人病倒就出手醫治,結果更多人湊上前來讓我幫忙,我也只好幫着看病了。」
蘇塵一陣無語,他一個算命的術士,變成了看病的郎中。
身份轉換這麼大,還說沒變化?
不過。
他只能接受現實,「諸位,貧道有個童兒,醫術高超,已經快要跟上貧道了,就讓他跟你們回家看病吧。」
隨後把白素貞給推了出去,眾人將信將疑,但是也只能試一試了。
因為。
他們看出來了,蘇塵不打算出手醫治了。
白素貞立即背起了藥箱,讓人上前抽籤順序,然後按順序出發。
治病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來問卦求籤的了。
蘇塵簡單的幫十幾個人解簽,立即讓他解簽問卦的名聲,重新回來了。
遠處,一伙人逐漸靠近。
「師父,這賈國好熱鬧啊,街上的百姓都安居樂業,而且臉上都帶着笑容,很顯然他們很開心的。」
沙僧走在玄奘的旁邊,忍不住感慨道。
玄奘連連點頭,「有道理,不過走了那麼久,竟然沒有聽說城內有道觀或者寺廟的,我等只能在客棧里過夜了。」
沙僧道:「咦,師父快看,那邊好像有人在算命。」
孫悟空和豬八戒,還有敖烈上前一步,三人也注意到了正在給人算命的蘇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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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認出蘇塵的身份,因為此時的蘇塵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孫悟空眼神疑惑,總覺得那個人不普通!
很顯然,孫悟空有火眼金睛,實力也非常強大,就算看不清蘇塵的真實容貌,也知道他不簡單。
他環顧周圍一周,擔心有詐。
「不對,這城邦之內不僅沒有妖氣,反而還有些祥瑞,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悟空心中疑惑,但是也沒說出來。
他只是囑咐道:「八戒,小白龍,都謹慎點,這座城有些不簡單。」
二人一愣。
八戒道:「猴哥,你太大驚小怪了吧,這座城能有什麼不簡單?」
敖烈也是笑道:「是啊,猴哥,這就是普通的一個國度,這一路走來,我們都經歷了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吧。」
二人對視一眼,都樂了。
八戒感慨道,「不過啊,沒經歷過這麼繁華的國度就是了,今天我們就在城內過夜了吧,嘿嘿,猴哥,我要去吃點喝點了。」
隨後豬八戒便是轉身走開,跟着幾個女子的屁股後面走了。
敖烈也是笑道:「猴哥,那我也去逛逛了,這城內似乎有不少美酒,這一路來,喝酒的次數少之又少,我都忍不住了。」
然後也是抱拳離開,七拐八拐,進了一條街巷,鑽入一間酒樓,就大快朵頤。
正準備去蘇塵門下的玄奘和沙僧二人,回過頭想要招呼孫悟空一行人同去,卻發現豬八戒和敖烈都不見了。
玄奘道:「大聖,天蓬和龍太子呢?」
孫悟空道:「好不容易入城,這些時日都風餐露宿,他們都尋歡作樂去了。」
玄奘微微點頭,「行吧,讓他們別玩太瘋了,影響明日出發。」
孫悟空沒說什麼,而是跟着上前。
相處了那麼久,他們已經有默契了,生活上會互相下絆子,但是不會影響他們的共同目標,那就是西行。
若是遇到問題的話,會互相挖苦,甚至是落井下石,希望能夠讓彼此吃癟。
如果還能夠讓對方成為自己人,那就最好不過了。
可惜。
誰也沒成功過,加上之前好幾次的碰撞,孫悟空一行人已經被佛門警告,故而也老實了許多。
玄奘三人來到了蘇塵門下,見着蘇塵在擺攤算命,便充滿了好奇。
他們一開始沒有上前打擾,而是湊在旁邊吃着包子饅頭,喝着水,看熱鬧。
沙僧道:「師父,沒什麼好看的,就是個江湖術士,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
背行李的畢竟是沙僧,他實力也強大,雖然不懂得卜卦之術,卻不妨礙他看不起凡人術士。
孫悟空倒是皺着眉頭,因為他看不出術士的虛實,總覺得有問題。
玄奘也很奇怪,佛門為了讓他安全點,給了他一雙慧眼,不說比得上火眼金睛,卻也能夠看到一些虛假的東西。
他能夠看到,術士很不凡。
玄奘道:「悟淨,不得無禮,且看看再說。」
幾人看去,就正好見到有一個讀書人湊上前,「先生,你如此厲害,不如你給我算一卦吧。」
蘇塵道:「抽籤還是卜卦測字?」
讀書人笑道:「我既然是讀書人,就寫字吧。」
然後拿過桌子上的筆墨,寫了一個【因】字。
蘇塵看了一眼,道:「你要算什麼?」
讀書人道:「國主大人說要學習大唐上邦開科舉,我正好讀了些書,前些日子參加了科舉,想問一下此次科舉是否順利。」
蘇塵點頭道:「順利,上上大吉,國內一人,此次科舉,你可得第一。」
讀書人狂喜。
周圍人都是懵了。
沙僧嗤笑一聲,蘇塵掃了一眼過去,「怎麼,那大和尚有何高見?」
沙僧正想反駁,玄奘趕緊道:「先生誤會了,貧僧的徒兒悟淨並無任何意見,請先生見諒。」
蘇塵道:「既然是出家人,怎麼滿嘴誑言?為了給你徒弟遮醜,壞了佛門清規戒律不打誑語,你這和尚,持修不行啊!」
玄奘頓時懵了。
竟然被蘇塵這麼簡單一句話給說的差點自閉了,也有些懷疑自己。
沙僧怒了,「沒錯,我就是覺得不屑,你憑什麼說他就是國內一人?」
蘇塵道:「你憑什麼說他不是?」
沙僧冷笑道:「讀書的事,那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這城內參加科舉的人有多少?你敢說他第一?」
此時邊上一個學究道:「此次我賈國科舉人數八百六十二人,選三十六位能人為舉,出任國內大小官員。」
沙僧道:「八百多人,你就敢說他是第一人?我看他獐頭鼠目,可不像是能高中的。」
其實沙僧也不懂相術,但是他本能的覺得蘇塵是胡說的,而且方才蘇塵竟然說玄奘犯戒了。
還是為了他。
作為徒弟,肯定要無腦維護自己的師父。
故而此時就算是無禮,也要攪三分,反正科舉之事,哪有那麼容易出來和判斷的?!
更何況,他覺得那讀書人確實一般,怎麼都不像是狀元之才。
讀書人很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他求籤也是問個心安,得到誇獎自然是開心,如今被沙僧貶低,他就很傷心。
就在此時。
有人敲鑼打鼓淨街。
隨後來了一班衙役,來到了那讀書人面前。
「陳公子,恭喜你,恭喜你啊,高中了我賈國第一任狀元啊,快快跟我們進宮面見國主大人吧。」
那讀書人大喜,周圍的人都是驚喜交加。
只有,沙僧懵了。
玄奘和孫悟空更是驚訝。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讀書人留下了幾份錢之後,千恩萬謝的走掉了。
留下眾多驚嘆的眾人,他們看向蘇塵的眼神充滿了崇拜,但是看向沙僧,則是滿臉嫌棄。
「這濃眉大眼的絡腮鬍,一看就不是好人,想來是賊人做了和尚,也妄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哼,竟然敢質疑蘇先生,可笑可笑,難道不知道蘇先生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算盡天下事麼?!」
「賊和尚,快給先生道歉,不然就滾出我們賈國。」
眾人一下子就對沙僧口誅筆伐,搞的沙僧很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他此時都還蒙着呢。
玄奘趕緊上前鞠躬行禮,還讓沙僧給蘇塵道歉。
沙僧道:「我不服,肯定是他提前得到了消息,除非在讓他再算一次。」
蘇塵露出了笑意,他的佈局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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