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平坐在那裏不說話,這個賢妃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楚邵元對她的態度那麼奇怪,不僅不待見她,連她生的敏和公主也那麼不待見,或者是說這個賢妃做過什麼,連楚邵元都要提醒自己她不簡單,還有,既然楚邵元不待見她,又為什麼讓她高居賢妃之位呢?
楚邵元本是想要找蘇清平放鬆放鬆心情的,哪裏想到會看到賢妃,瞬間掃了興致,越想越生氣,將手往桌子上一拍。
蘇清平嚇了一跳,連忙看向楚邵元,只見他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裏,像是隨時都要爆發了一般,蘇清平瞬間覺得委屈,自己啥都沒做,憑什麼他心情不爽,要在自己這裏撒火,越想越委屈,坐在那裏低着頭不說話。
楚邵元拍了桌子之後,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回頭就見自家小妃子委屈的坐在那裏,火氣頓時消去了大半,無奈的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良久,還是不見她說話,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餓了嗎?」
楚邵元發現自己在沒話找話,可惜,沒人理他,小妃子還在委屈着呢,趴在他的胸口處不說話。
無奈的揉了揉眉頭說道;「好了,好了,朕錯了還不成嗎?」
蘇清平將頭從他的胸膛處抬起來,亮晶晶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有些委屈的控訴着他;「你凶我。」
連妾都不稱了,到底是得寸進尺,知道現在楚邵元對她不同,就開始順梯子往上爬了。
「朕錯了。」
「你還拍桌子。」繼續控訴着他的暴行。
「明日,朕就叫人給你換一張來。」楚邵元發現自己現在在她面前真是一點脾氣都發不得了,堂堂一個皇帝,做成這樣,說實話,有點憋屈。
蘇清平這才滿意,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以後,不許隨便拿我撒氣。」
「知道了。」
難怪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原來竟是這般。
佛言;慎勿視女色,亦莫共言語。
蘇清平坐在楚邵元懷裏,用委屈的神情看着他,他竟生出了一股子邪火,蘇清平見他眸光漸變,暗道不好,剛想從他身上跳下來,就被他一把抓住,按在懷裏。
他今日穿着一身白色常服,有一種說不出的儒雅之氣,就那麼將她按在懷裏,坐着那事,本是猥瑣之事,讓他做來,偏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流。
蘇清平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了他進一步去掀她的衣裳,微微喘氣,「快到晚膳時間了。」
聽她這麼說,楚邵元低低的笑出了聲,聲音暗啞,帶着股情/欲,將她抱起,湊近她的耳朵說道;「不急,待朕稍解難耐,自會放你去用膳。」
他一點都不掩飾他的渴望,就那麼用最直白的話說了出來,將她抱到床上,竟是來不急去脫她的鞋襪,就那麼直直的壓在她的身上,動手去撕她的衣服。
人說衣裳脫一半,才最勾人,此時的蘇清平就是這樣,她躺在被褥里,長發散在床上,臉色潮紅,胸脯微微起伏,楚邵元眼色有些發紅的看着她,然後竟是像餓極了的娃娃般撲了上去。
楚邵元這一番折騰,自然蘇清平也就沒有了所謂的晚膳了,楚邵元今日不知怎麼了,變着法的折騰她,迷迷糊糊之中她還記得楚邵元在她耳邊說讓她吃飯來着,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事後,蘇清平趴在他懷裏,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拿眼睛瞪他,看在他眼裏卻着實勾魂,她這邊累的夠嗆,那廝笑嘻嘻的湊上來,在她耳邊說道;「愛欲莫甚於色。色之為欲,其大無外,賴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人,無能為道者矣。」
她的臉蹭的一下子又紅了,這竟是她偷偷看的那本佛經里的話,這廝竟然記住了,看着那廝得意的笑着,心裏有些不平衡,忽而想起一句話,有些邪惡的一使勁,翻身壓倒了他身上,卻見他的眸色變了變。
蘇清平笑的更邪惡了,「有人患淫不止,欲斷其陰。」
這也是那本佛經里的話,她一邊說,手還一邊順着他的胸膛往下,找到那處,也不知羞恥,在被子裏做出一個切的動作。
這女人膽子忒大,楚邵元倒也不惱,完全當着是閨房之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那東西上,笑了笑。
蘇清平愣了一下,想要抽手,卻怎麼也抽不出,愣愣的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某人,任憑他握着自己的手在那上面上下滑動。
然後一翻身,和蘇清平掉了個位置,隨後就聽見咱們的淑儀娘娘不住的哀求,那聲音飄蕩在重華宮的上空,淒悽慘慘,經久不衰。
蘇清平總算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這小氣的男人,不就是一句話嗎?至於這樣嗎?
此時蘇清平背對着楚邵元,楚邵元想要將她翻過來正對着自己,她卻怎麼也不肯。
楚邵元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在後面輕輕的親她的脖頸,然後湊上她的耳朵說道;「卿卿,朕昨晚孟浪了。」
你也知道你孟浪了,想到昨晚天還沒黑,這廝就狼性大發,晚膳沒用就夠丟人的了,晚上自己的聲音叫的那麼大,定是好多人都聽見了,雖說都是伺候自己的人,見慣了這些,可是昨晚也太......太羞人了些,想到這裏,蘇清平越加的覺得沒臉見人了,將臉埋在被子裏。
楚邵元怕她悶壞了自己,強行將她的臉從被子裏拉出來,然後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着自己,因為昨晚睡的早,咳,雖然鬧的有些晚,但是畢竟比以往睡的早一些,所以現在天還沒亮,趕在他起床上朝之前,還能有很長的時間安慰安慰自家這小妃子。
蘇清平一轉過臉正對着楚邵元的臉就忍不住更委屈了,紅着眼睛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推着他的胸膛說道;「都怪你,我再也沒臉見人了。」
「好,好,好,都怪朕。」楚邵元這會子見她紅了眼,也不管了,玉堂說過,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千萬不要跟她講道理,雖然他知道這事是自己做的太過,但要不是昨晚這小妃子自己翻到自己的身上,自己至於失控嗎?本來都打算放過她了,誰知道她自己過來招惹了他,他自然受不了了,當然他現在吃飽喝足了,耐性也是十足的。
蘇清平本來打算好好的說道一番的,沒想到他這麼爽快的認錯了,自己準備的話都沒有了用武之地了,一時間氣悶,是自己氣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邵元拍拍她的背,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本來打算過兩日再說,給她一個驚喜的,可這時候卻是不得不先說出來哄哄她了。
「你想不想出宮。」
出宮,蘇清平眼睛一亮,也不管自己現在正在生着氣呢?就抬起頭看着他;「皇上,什麼意思啊。」
楚邵元得意的揚起自己的臉,蘇清平瞬間會意,親了上去,然後狗腿的抱上他的腰;「主子,您剛剛說的出宮是什麼意思啊。」
蘇清平已經完全忘了自己還在生氣這個事了,比起能出宮,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早知道這一招那麼有效,楚邵元也不費那麼多事來哄她了,自己那麼哄她居然都不如出宮來的有效,楚邵元心裏有些小氣悶,又有些小得意,玉堂那小子口口聲聲說他厲害,到頭來還是不如自己的法子有用。
勾起她的一縷頭髮繞在手指頭上把玩,一邊把玩一邊看着蘇清平亮晶晶的大眼睛,吊足了她的胃口。
蘇清平見他不說話,然後一狠心,手伸出來,抱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的嘴唇親了上去,什麼是毫無原則的人,蘇清平這種就是,什麼是最沒原則的人,楚邵元這種就是。
楚邵元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要不是昨晚折騰的狠了,這會子他一定會直接撲上去的,可是無奈,他現在可是戴罪之身呢?雖然他家的小妃子此時已經完全記不起這個事了。
「朕過兩日要出宮狩獵,你要不要去。」
狩獵,蘇清平一聽更興奮了,她以前就聽說過皇家有這項活動,卻是沒有親眼見過,於是她激動的摟着楚邵元的脖子;「要去。」
「那你再親朕一口。」
蘇清平又湊上去親了他一口,歪着頭道;「主子,您帶妾去嗎?」
「帶,當然帶,誰都不帶,都要把你帶上。」
「把姐姐也帶上吧。」蘇清平得寸進尺的要求着,她想到蘇清如那次說到宮外場景時的興奮就想着將她也帶去。
「好。」楚邵元摟着她,她乖順的躺在他的懷裏,其實她不說,這次楚邵元也會把蘇清如給帶着,玉堂都跟自己說好了,要自己把他媳婦帶上,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妃子,那玉堂一口一個媳婦的在自己面前叫着也不覺得彆扭,難得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半點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感覺,大概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將她當做自己的妃子吧,就跟綺南一樣,從心裏,他就覺得綺南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的弟妹一樣,這蘇清如是自家小妃子的姐姐,他也從來沒有拿她當過自己的妃子,如今知道她是玉堂喜歡的人,就更不會對她有什麼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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