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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頭一看,那鬼頭孫像是一團黑火一樣,飄忽而至,面目猙獰。手掌一伸,一條說是刀不是刀,說是鋸不是鋸的東西唰地一聲,怪着玩兒地直奔李懷風。
後面一個青袍和尚緊跟不舍:「師弟,你徒弟自己掉進糞坑,被蛆咬死,和李懷風有什麼關係,你打賭的時候,可是說了不碰李懷風一指頭的。」說着話扯下那串佛珠當做武器,猛地纏住他的兵刃,兩個人打在一起。
兩個中四門的高手對決,光是引起的真氣流竄,就飛沙走石,讓人難以睜眼。
所有人心裏都十分恐懼,因為這根本就不像是人累能夠達到的力量。
只有李懷風在危機中大聲提醒:「大師!蛆咬不死人,出家人不打誑語!」
所有人一起怒喝:「你少說沒用的!」
小池回頭大喝:「你們快走!你們不走,這裏的事情沒法終結。」
李懷風一想也是,自己只要在這裏,他就會想要殺自己,而老和尚吳沁園不讓他殺自己,可是他非要殺自己……。
只要自己走了,消失在鬼頭孫的視線範圍之內,事情就好辦了。
李懷風回頭道:「走走走走走!趕緊他媽的扯呼!這老頭子太猛,八個我也不是對手。」
大家一聽,趕緊扶着李懷風走向直升機。
鬼投訴一看,當即大怒:「想走!?想得美!」
說着猛地沖向直升機,看樣子是想毀掉直升機,可是身體剛剛升起,腳脖子上就傳來了拉力。低頭一看,腳腕被吳沁園的那串佛珠纏住,硬生生從半空被拉了下來。
鬼頭孫氣的娃娃鬼叫:「師兄!你如此偏袒外人,就不怕周家的人怪罪嗎?」
吳沁園道:「正相反,你在丟周家的臉,我在給周家擦屁股!你給我回來吧你!」
鬼頭孫一抬頭,看着李懷風他們爬上了飛機,該死的李懷風還對着自己拍了張照,氣的胸悶氣短。
「師兄!你再不讓看,就別怪我不顧同門情誼啦!」
吳沁園也來勁了:「呦呵!?感情你對我還挺有感情?咋地?你要變成超級撒壓人啊?有本事你使出來,你以為我當了幾年假和尚,以前的狠功夫都忘了呢?」
兩個人的戰鬥持續升級,李懷風一行人駕駛着直升飛機,緩緩飛離地面。
「李懷風!你給我記着!老夫不會放過你!周家的人不會放過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李懷風一隻手擋着耳朵,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見」的氣死猴的賤樣子。
三天後。
李懷風幽幽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濱崎靜在窗邊安靜地坐着,看着窗外的景色。
濱崎靜一臉平靜,一雙如水的眸子沒有波瀾,一絲暖意和溫柔緩緩閃動。漆黑的髮絲傾瀉下來,柔美的臉部輪廓白皙、精緻,李懷風看的有些出神。
真美啊!不管為她付出了多少,只要一看到這張臉,就感覺一切都值了!
「靜。」李懷風揉揉頭:「我睡了多久?」
濱崎靜驚訝地回過頭,立刻笑了起來:「風哥,你醒了?你睡了三天了。呵呵,大家都很擔心你,我給他們發個信息,告訴他們一聲。」
「呵呵,李懷風笑了笑。」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馬上十分緊張地問:「我們現在在哪裏?」
「在我的家裏。」濱崎靜笑着道:「你在我的房間裏呢。」
「你的房間?」
「嗯。」
李懷風支起身子,左右看了看。濱崎靜的房間和一般少女的房間不同,不是那種花花綠綠、粉紅夢幻的裝飾,濱崎靜的房間裝飾風格十分簡單、淡雅。色調也偏黑白灰三個顏色,乾淨、整潔、簡單、淡雅。
遠處有一張方桌,有茶几,有梳妝枱還有棋盤和圍棋。
李懷風笑了:「你還真是愛棋啊,在家裏都擺着棋盤?」
濱崎靜一笑:「我的房間太簡單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之前是為了方便照顧你,才讓你住這裏的。」
「哦。」李懷風點點頭:「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濱崎靜道:「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哥哥在波多家和風影聯盟的幫助下,拿回了龍頭牌,收回了濱崎家的所有產業。之後又和日本政府發表了聯合通報,總之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黑崎龍二的身上。可是吳沁園老先生和小池已經走了,不在寺院裏了,那個鬼頭孫也再沒出現過。」
李懷風點點頭:「我最擔心的就是他,他現在不出現,遲早也會出現的。」
李懷風又問:「趙小田、欒贏他們呢?」
濱崎靜笑着道:「這幾天他們幫哥哥處理的很多事情,個個都很忙碌的樣子,我只在吃飯的時候能看到他們。」
李懷風搖搖頭:「這些傢伙……。」李懷風掀起了自己的被子,淡墨色的山水畫被單,裏面是輕薄的毛茸茸的被子,一股淡淡的女生特有的香氣沁人心脾。
李懷風被這股香氣弄的有些恍惚,突然想起,自己是在人家濱崎靜的閨房裏足足睡了三天,心裏有些……乖乖的感覺。
李懷風撓着頭,尷尬地問:「這幾天……我睡你的床……那你……睡哪裏啊?」
濱崎靜面不改色地道:「你旁邊。」
李懷風的嘴角抽了抽,開玩笑道:「真可惜,要是我當時醒着就好了,可以抱抱你。」
濱崎靜莞爾一笑,看了李懷風一眼:「你喜歡的話,現在也可以抱啊。」
李懷風看着濱崎靜,感覺不太好下手,一時間有些尷尬,愣在了哪裏,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濱崎靜慢慢地湊近李懷風,在李懷風的嘴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那張漂亮的臉就停留在李懷風的面前。
李懷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輕輕地拍打在自己的臉上,濱崎靜呼出的氣息,都讓自己感覺香香的,仿佛某種迷藥般讓自己有些蠢蠢欲動。濱崎靜的睫毛那麼清晰地一根一根看的分明,她的眼睛那麼明亮,那麼溫柔……。
李懷風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靜,你……你真好看。」李懷風被濱崎靜弄的像是個農村的怕羞傻漢子。
濱崎靜微微一笑,動情地道:「風哥,謝謝你。我……我那麼傷害你,你還要追到日本來保護我。你不光救了我,還救了我哥哥,救了們的家族……謝謝你。」
李懷風心裏心猿意馬,濱崎靜近在咫尺,大美女距離自己只有零點零一公分,李懷風的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濱崎靜的感謝,他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整個人暈暈乎乎。
「啊,啊?哦哦,是是是,啊沒事,沒事,小事兒,小事兒。」
濱崎靜笑着摟着李懷風的脖子:「風哥,你怎麼臉紅了?」
濱崎靜看上去那麼自然地一個動作,李懷風直接就思想有些坍塌了。濱崎靜圓潤的屁股坐在李懷風的大腿上,雙臂纏住了他的脖子,李懷風此時已經有些氣喘。
他輕輕地抱住濱崎靜:「靜。」
「嗯?」
「我想煮飯了。」李懷風道。
濱崎靜一愣,旋即笑了:「明白了。」
濱崎靜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紅的連脖子裏面都變成了一片血紅色。
濱崎靜規規矩矩地走開,向後走幾步,開始緩慢地脫衣服,李懷風就痴痴呆呆地看着這個過程。
濱崎靜只剩下內衣的時候,規規矩矩地走到李懷風跟前跪着,慢慢地鞠躬,紅着臉道:「我……是第一次,但是我會努力的,請您享用我的身體吧。」
然後直起身體,開始替李懷風脫衣服。她的手抖的厲害,一個扣子都要解半天,每當白皙的玉手不小心碰到李懷風的身體的時候,都會像觸電一樣反應。
李懷風再也忍不住了,心說今天就是老子的成人禮!他一把推倒濱崎靜,直接壓在身下,濱崎靜被李懷風突然的攻擊弄得發出一聲驚叫,隨即有些害羞,又有些恐懼地看着李懷風,但是她沒有反對,也沒有拒絕。
「靜!」李懷風的聲音都變了。
「嗯。」濱崎靜的聲音像是抽絲一樣,像是發春了貓兒一樣細膩,溫柔、充滿媚態。
「我要你。」
「是的,請……請……。」濱崎靜鼓足了勇氣:「我在夢裏……已經不止一次……把自己……交給你了。」
李懷風一聲低沉的輕喝,一把扯碎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堅實的胸膛。濱崎靜慢慢地伸出顫抖的手,摸着李懷風的肌肉,上面有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恢復,那些都是李懷風曾經為自己戰鬥過的痕跡。
濱崎靜突然哭了,眼淚噼里啪啦,一邊落淚,一邊露出了笑容:「風哥,請盡情蹂躪我,讓我盡情哭泣吧。」
這種情況,哪個男人忍的了,哪個男人忍得住!?
李懷風已經如同被點燃的炮仗,所有熱量都儲存在自己的身體裏,等待爆發!
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和濱崎靜糾纏在一起,放肆地做自己該做的、想做的,天打雷劈也要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大喊:「大哥!大哥!聽說你醒了是嗎?嗚嗚嗚,大哥我好想你!」 <!--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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