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保鏢的話。
池田櫻子眸子閃爍了幾下。
說起來,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得到了清和會的關照。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有趣了。
只是這傢伙還真是夠白痴,自己給了那麼多籌碼都不答應,簡直蠢的離譜。
不過為什麼反而感覺有點欣慰呢?!
看來我真的越來越變態了。
而另一邊。
長野直男點了香煙,望着遠去的車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內衣。
之前他還不明白為什麼全校在入學式上都穿西裝,只有池田櫻子身穿和服,本來以為這傢伙是想發騷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卻沒想到還可以這麼玩。
放蕩,社交女王,酒豪??
如果這些頭銜都是演戲,這個女人就可怕了。
如果這些不是演戲只是在跟自己演戲,那這個女人就更可怕了。
因為出生政治家族的緣故?
芳香猶在鼻尖,銷魂的餘音仿佛仍在耳邊環繞。
媽的!
沒接觸過這種層次,和這些人打交道真他媽累,自己連真假都分不清。
但一個帶着各種頭銜的女人竟然能看透世界風雲巨變,無論是哪一種,這樣的隱忍和觀察力都絕非常人。
想想從今天見面開始,再到晚上的荒唐。
長野直男暗暗搖頭。
從頭到尾自己都被人家牽着鼻子走,如果不是自己提到做空股市扳回一局,自己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不是說說二代都是沙雕嗎?
點娘誤人啊!
帶着一種疲憊回到家,已經是半夜兩點多。
樓上依舊亮着燈光。
沒等長野直男下車開門,緊閉的大門就從裏面打開,接着便是長野佳柰子熟悉的身影。
依舊是平日裏的問候。
但一句直男你辛苦了此時卻變得格外舒心,簡直就像是傷口被人舔了一下,感覺舒服了很多。
老實說,被一個女人在智商和主動權上死死壓着的感覺很糟糕。
即便是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這種從小出生頂級政治家族的傢伙根本沒法比。
差距太大了!
如果不是對方提醒,很多東西自己他媽的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帶着一種失落回到家中。
義妹早已經休息。
長野直男把自己往沙發里一摔,沒過多久就看到長野佳柰子拎着木桶走了過來。
熱氣騰騰的蒸汽帶着一種藥箱味。
長野佳柰子捏着和服跪下,小心將長野直男腳上的襪子脫掉,便將他雙腳放進桶里輕輕按了起來。
水溫正好。
顯然早已經準備好。
力度也不輕不重。
舒服的讓人只想哼兩聲。
望着跪在地上小心伺候自己的女人,長野直男心裏的那口氣順暢了許多,等想到晚上發生的一切,便有種野火在胸口燃燒。
盤着婦人髻的頭髮,烏黑而又柔順。
撫摸着手中的髮絲,被池田櫻子一直壓制的憋屈似乎一點點被撫平,取而代之是失去的信心正在一點點回來。
混亂的一幕在腦子裏閃過,既有從未見過的噁心畫面,還有池田櫻子那種分不清真假的魅惑。
良久之後。
長野佳奈子一雙眼睛嫵媚的快滴出水來,而整個臉到脖子,泛着一層淡淡的紅暈。
這讓長野直男完全恢復了信心,對池田櫻子的那種畏懼沒了不說,就連最近被壓下去的野心也又竄了起來。
出身頂級政治世家又怎麼樣??
妖孽又如何!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老衲生來就有降魔杵,區區妖孽再牛逼還能翻天不成。
給我等着!
大不了,老子捅死你!!!
第二天。
長野直男精神抖擻來到會社。
源光榮問了下畢業證的事情便安排人事部搞定了正式合同。
接下來,便是慣例的晨會。
出乎所有人預料,源光榮當即就磋商起長野直男的轉正變動。
所謂磋商,也就是在向役員和常務們提交檔案之前,先內部確定下來。
如此以來申請往往不會遇到什麼阻礙。
不過還沒畢業就成為代理課長就已經夠離譜了,才來半個月就轉正簡直就是打破常規。
就連長野直男本人都稍稍有些意外,儘管之前源光榮已經暗示過,但領導給下屬的許諾往往都是畫大餅,就算井田橫對自己另眼相看,也仍舊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其他人自然就更是難以接受了。
大家混了十幾年二十年才他媽混到課長,好不容易有機會等源光榮退了後接受部長,現在又特麼空降了個競爭對手。
憑什麼?
「部長大人,長野他只是剛來會社還沒有熟練工作就成為課長,是否顯得有些輕率了?」
關之喜立馬站了起來,帶着不陰不陽的語氣說着。
而和他關係很好的島田小剛也跟着說道:「是啊,部長大人,長野的福袋企畫雖然很優秀,但他在工作上的經驗始終是太稚嫩了一點,而且只是剛剛簽訂合同就成為課長,如此以來是否會讓其他職員感到不滿。」
「長野,你有想說的嗎?」
源光榮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直接就將問題丟給了長野直男,如果連這種同僚間的針對都搞不定的話,那即便有社長暗示,課長這個職位說明不適合他。
早就和關之喜發生過矛盾,長野直男已經預料到這種局面,不過只有兩個人反對,已經非常意外了。
「長野覺得兩位前輩說的很對!我只是剛畢業的稚嫩寶寶,又怎麼可以擔任課長這麼重要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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