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葉晨回家換衣服,打老遠就看到易中海從院子裏出來,葉晨愣了一下,也沒大當回事兒,進了院兒,看到婁小娥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
「婁姐,我看到易中海那個老東西了,他怎麼過來了?」
「他是來堵我的。筆神閣 m.bishenge。com」隨即婁小娥便把易中海剛才拜託他的事情和葉晨說了。
葉晨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然後開口說道:
「最煩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呆着沒事兒老是勸別人要善良,敢情被抄家的不是他了,真特麼攤上這事兒,我看他怎麼還善良的起來,都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說的就是這種人,他怎麼不去死啊他!這種人婁姐你以後可得離他遠點兒,要不然雷劈他的時候,怕是要連累到你。」
原劇的時候,葉晨看到易中海這個老王八勸婁小娥善待劉海中的時候,就想破口大罵來着,這種人真特麼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敢情當年遭罪的不是你了咋尋思着說出口的?整天想着利用輿論的壓力來脅迫別人,心真的不是一般的髒。
婁小娥苦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都看見他跟着我進了這道門,我要是真的把他給卷出去,還指不定讓別人在背後怎麼議論呢,好歹我也算是折騰的劉海中不淺,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這時就見葉晨嘴角掛着一絲冷笑,看着婁小娥開口說道:
「沒事,娥姐,我還有後手,當初為了折騰他們,我可是煞費苦心的。後院兒的那些人,遇到的糟心事兒往後還多着呢,不急,咱們慢慢瞧。」
四合院一般分為大門、影壁、倒座房、屏門、垂花門、正房、廂房、耳房、後罩房、群房、廊、庭院等組成,最直接的說就是由正房、東西廂房和倒座房組成的四面都建有房屋的院子就是四合院。
四合院分大四合院普通四合院,大的基本都是三層院落,前院,中院,後院。葉晨他們住的就是個大四合,原本這個院子是大戶人家一家子住的,後來所有的房屋收為國有,由上面統一分配,嚴禁個人買賣,這才有了這些人住進這個大院兒。
像秦淮茹和以前傻柱的房子,就屬於中院的東西廂房,靠近後院兒的地方。而三個大爺和聾老太住着的地方,則是後院兒的正房。葉晨家則是住在前院兒的倒座房裏,這都是按照身份高低排的位。
易中海八級鉗工,劉海中七級鍛工,閻埠貴人民教師,聾老太是五保戶,當初能夠住在後院兒里,絕對是一種身份的象徵,都以這種事情為榮,然而他們做夢都沒想到會出了葉晨這麼一筍種,讓他們今後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不堪言。
葉晨把前面的房子幾乎都收了,然後將院子一份為二,在院當腰給切開砌了一堵高高的圍牆,讓這裏變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而且施工的時候,葉晨還故意吩咐小混蛋,讓他重新挖了一條下水道,接到了外面的總槓去,而原先的那條,則是讓工人們把用剩下的水泥灰兒直接扣在了裏面。
下水道不是一直在有人用水,白天一般都去上班了,而且哪家也沒那麼多洗洗涮涮的事情,誰都沒注意到下水道已經被堵的不能再堵了,而且那些水泥灰在下水道里凝固,在經過不斷的養生,已經是變得其硬無比,平常的日子倒是還好說,真要是下雨了,可就有熱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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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在得知那湘南兩口子要搬走的消息時,也很高興如果換了是以前,她早就找上門去了,可是自從她從勞改隊回來之後,一直都低調得很,因為她們這種人的名聲實在是太臭了,街坊四鄰的沒有不知道這件事的有時候她在街上買菜的時候,都唯恐碰見熟人,因為當她走過的時候,熟人指定會指着她的背影跟身邊的人宣傳,那個女人是個破革圭。
所以秦淮茹回來之後,沒有什麼事情是很少出門的,她倒不是在意那些個閒話,而是兒子現在也回來了,並且變得有些陰沉,她怕兒子聽到這種議論,會出去惹大禍。
那對炸臭豆腐的湘南兩口子,在婁小娥的協調下,終於是搬走了,搬走的那天,後院裏的那些人就跟過年似的,可算是遠離這股子熏人的惡臭味兒了,太特麼不容易了。
易中海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對着喜上眉梢的劉海中開口說道:
「我看這天有些陰沉,估摸着是要下雨了,你看那邊已經陰雲一片了。」
這時只聽劉海中接茬開口說道:
「我早上聽天氣預報了,說今明兩天會有大到暴雨,下雨好啊,正好讓雨水把院子裏的味道好好的打一打,估計一場雨過後,院子裏再聞不到那股子惡臭味兒了。」
這時候正好碰見秦淮茹出來倒水,易中海開口說道:
「淮如啊,現在院子裏頭清淨了,呆會兒去街道讓槐花回來吧,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整天住在宿舍裏頭也不是個事兒,這年頭什麼人都有,老是在外面住不安全。」
「得嘞,一大爺,我呆會兒刷完碗就去街道找她,她估摸着這會兒正在掃大街呢,我去知會她一聲,晚上回來住,呆會兒我再去一趟傻柱的飯店,讓他掂對兩個好菜,晚上你們爺幾個好好喝兩盅,這些日子各家都沒怎麼好好吃飯,總算是能消停的坐下來吃一頓了。」秦淮茹笑着應聲說道。
劉海中和易中海也都笑了,這個院子裏頭能拿捏得住傻柱那個傢伙的,還得說是秦淮茹,傻柱飯盒裏裝着的永遠都是秦淮茹家的小灶,別人可是沒機會輕易品嘗的,今天難得高興,秦淮茹那邊也許下了承諾,自然是要好好的大快朵頤一番了,只聽劉海中開口說道:
「我屋裏頭還有兩瓶別人送我的燕嶺春,晚上正好大家一起喝,平時我都捨不得喝呢,今兒個難得高興,一定要好好的喝一頓。」
燕嶺春是昌平酒廠生產的一款醬香型白酒,很受當地百姓的青睞,因為酒廠坐落在燕山之麓,所以取名燕嶺春,七七年正式投入生產,在當時是酒中新貴一般的存在。劉海中捨得拿出來兩瓶,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當晚,四合院裏的這些個碩果僅存的老戶,圍坐在了一起,總算是吃了頓消停飯,這些日子以來,可算是給這群人給折騰稀了壓根兒就沒人願意在院子裏頭多呆,傻柱和棒梗倒是還好點,傻柱每天上班,棒梗則是每天拄着他的拐,拎着他的那條瘸腿,每天都去溜達,誰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去了。
至於剩下的就很鬱悶了,自打一大媽走後,易中海也是整天貓在家裏不怎麼出來,因為他也面臨着同樣的問題,走到哪兒都會有人在背後指着他,說他最擅長的就是敲寡婦門,罵他一句老不正經,所以他沒事兒的時候,也不愛出去瞎溜達,再加上他年輕的時候,因為待遇高,所以攢下了不少的積蓄,維持晚年的生活還是不用犯愁的。
眾人坐在一起,一頓唏噓,好些年這些個老鄰居沒坐在一塊堆兒把酒言歡了,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以前繁華的四合院兒,破落成現在這個德性,讓眾人很是感慨,下次再聚在一塊兒的時候,不知道又會少了誰。
棒梗則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裏送着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易中海和劉海中,心說你們倆肯定會活到最後的,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千萬別着急,日子還長着呢。
散了席後,眾人帶着些微的醉意回到了自家屋裏,剛躺下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電閃雷鳴,緊接着大雨傾盆,眾人在雨聲中慢慢的睡去,還別說,蠻解壓的。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雨還在下着,槐花聽到下雨的聲音,暗忖今天能歇息一天了,終於不用出門了,所以壓根兒就沒起床,秦淮茹知道自家姑娘每天打掃衛生的辛苦,也沒打擾她,尋思着讓她睡個懶覺。
秦淮茹套上了衣服,去廚房裏搽了點棒子麵兒粥,把昨天的乾糧騰了騰,然後切了點鹹菜拌了拌,將吃食擺上了飯桌,就準備去叫槐花起來,順便去喊棒梗過來吃飯。
秦淮茹走進了屋裏,拍了拍槐花的臉,然後開口說道:
「槐花,該起來吃飯了,趕緊起來,然後去西廂房喊你哥過來吃飯!」
槐花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然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着開口說道:
「他餓了不會自己過來吃啊?真把自己當成是少爺了?誰慣的他臭毛病?」
秦淮茹冷冷一笑,然後看着槐花開口說道:
「你要是皮癢了就趁早說,我剛買的雞毛撣子還沒用過呢,正好拿你練練手,整天在這兒跟誰倆呢?成天陰陽怪氣的,你哥慣着你的毛病,我可不慣着,再讓我發現有下一次,看我不打的你皮開肉綻!」
棒梗現在就是秦淮茹身上的逆鱗,誰敢說他兒子一句不好,她都會翻臉,哪怕是自家人都不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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