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三十章 坑你沒商量

    時針迴轉到一天前的下午,天津站的門口,一名帶着口罩的特務,正在路上走着,看到過路的人,他總是會躲着走開,避之三米開外,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段平,你這是去換班啊?」

    段平回過身子,看到是葉晨後,彎着腰討好的一笑,距離葉晨三米開外,站定了身子,開口說道:

    「是啊站長,我這剛吃完晚飯,正準備去商券會館換班。」

    「你最近的身體怎麼樣啊?嚴重了沒有?」葉晨問道。

    段平露出了一絲苦笑,對着葉晨說道:

    「時不時的嘔血,估摸着也沒幾天好活了,多虧了站長您托陸處長跟陸軍醫院那邊打了招呼,要不然我可能早就嗝兒屁了。」

    段平患的是肺癆,這是種傳染性極高的呼吸道疾病,以他的情況,如果沒有葉晨讓陸橋山出面擔保,並且幫他封鎖消息,他可能早就隔離等死了。

    米志國死後,葉晨讓段平頂了他的缺,晚上在商券會館執行監視任務,防止他跟人密切接觸。段平本人也非常自覺,整天戴着個口罩。

    葉晨看了眼段平,然後對着他問道:

    「商券會館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站長,昨天晚上,紅黨軍調主任鄧銘已經動身離開了,現在那邊就剩下了副主任左藍,在那邊執行收尾工作。」段平回道。

    葉晨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着段平說道:

    「昨天我讓人往你家裏送了筆錢,這兩天就應該收到了,你記得提醒家人注意查收。」

    段平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隔着遠遠的對葉晨問道:

    「站長,你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我去辦吧?儘管吩咐,我一定辦好!」

    葉晨沉默了片刻,對着段平說道:

    「你想好了嗎?接下這個任務,你肯定會沒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段平釋然的笑了笑,然後對着葉晨說道:

    「站長,我能活到現在全靠你的幫忙,我現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賺的,更何況您還幫我家裏人解決了後顧之憂,給了她們孤兒寡母一大筆錢,我賣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想好了,放心吧,一定辦好。」

    段平是葉晨在天津站里尋覓考察了很久,特意找的死士。跟局裏的這幾個狐狸鬥法,總是要給自己留下點後手的,希望李涯會喜歡這個意外的驚喜……

    ……………………………………

    左藍在得知紅黨駐地這邊發生爆炸,就意識到事情出現了轉機,本來自己今天為了掩護余則成,面臨的很可能是九死一生的局面,現在的爆炸,給自己提供了最好的藉口,給破局也提供了助力。

    在看到駐地門口的警衛員,遞給自己的紙條後,左藍進一步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天津城裏還有別的我黨特情,在得知這邊的水深火熱之後,伸出了援手,而且這個人的級別還不低,要不然不會在這種關鍵的節點,直擊要害,一舉破局。

    眼下已經不是破局這麼簡單了,直接狠狠抽了軍統天津站一個大耳刮子,有這麼好的行動隊襲擊紅黨軍調駐地的藉口,如果左藍還不會借題發揮,那她也就不配當這個軍調領導小組的副主任了。

    面對左藍的詰問,李涯被氣的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他都能想像的到,明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炒的沸沸揚揚的,重慶那邊絕對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如今被紅黨這邊直接抓住了手腕子,李涯就算是想要狡辯,都做不到,最終他只能是含湖其辭的說道:

    「左主任,這件事情我們會回去調查,到時候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來人,把屍體給我帶回去!」

    在會議室結束了和葉晨的虛以委蛇,余則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此時余則成的心裏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因為剛才傳來的爆炸聲和槍聲,讓余則成心神不寧。

    余則成可以斷定今晚發生的意外,一定跟我黨有關,不知道剛才的爆炸有沒有涉及到左藍?翠萍去攔她是不是發生什麼意外?

    余則成試探着按照他跟翠萍約定好的信號,用自己辦公室的電話,撥到了家裏,在響過三聲之後,直接掛斷,電話響了三聲就停止,翠萍要是到家的話,聽到暗號,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他回過來。

    翠萍這邊也是剛進家門不久,余則成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正在換睡衣,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她扣子都沒系周全,就從樓上跑了下來,守在電話機旁,聽到三聲響過之後,翠萍知道,余則成這是讓自己給他回電話,最大的可能就是打聽今晚的情況。

    翠萍一個電話撥到了余則成的辦公室,余則成心情忐忑的接起了電話,當聽到是翠萍的聲音後,余則成開口問道:

    「這麼晚了,是家裏出什麼事兒了嗎,還給我打電話?」

    「放心,沒什麼事兒,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聽到翠萍說沒什麼事兒,余則成鬆了一口氣,這證明左藍那邊一切安全,雖然不知道爆炸和槍聲從何而來,但是只要左藍沒事兒,那就證明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境地。余則成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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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兒那就好,我八點以後才能回去,你別睡啊,我沒帶鑰匙。」

    「知道,你回來路上當心啊,外面又爆炸又打槍的。」翠萍回道。

    「瞎操心,不說了!」說完余則成掛斷了電話。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問候電話,即便是電訊室那邊有人監聽,看到這份監聽記錄,也不會有人能挑出什麼理來,而余則成和翠萍就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信息的交換。

    掛斷了電話之後,余則成這才把氣兒喘勻,剛才聽到爆炸聲和槍聲,他都快要緊張死了,唯恐左藍出事兒,他用力的搓了把臉,看了看時間,已經到八點了,去跟葉晨請示一下,他就準備回家了。

    李涯帶着人回到天津站的時候黑着個臉,對着手下人吩咐道:

    「把屍體送到法醫室,所有人都去會議室等我!」

    李涯進到站長辦公室的時候,葉晨這邊正在打電話,看了他一眼,也沒理會,繼續跟電話的另一頭解釋着什麼,過了一會兒,葉晨捂着話筒對李涯說道:

    「紅黨那邊對重慶總部提出了嚴正抗議,說天津站行動隊的人對天津紅黨軍調駐地,商券會館實施了襲擊,你自己來跟毛局解釋吧!」

    李涯的臉色一苦,他知道這口鍋肯定會扣到自己頭上,可是他沒想過會這麼快,自己這邊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紅黨那邊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余則成敲了敲門進屋的時候,就見李涯正打着電話,被電話的另一頭罵的跟狗似的,余則成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葉晨,指了指門外,意思是我要不要先迴避一下?

    葉晨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這時李涯也掛斷了電話,他從褲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頭上滲出來的汗,這時就見陸橋山敲了敲門,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眾人都在,他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對着葉晨匯報道:

    「站長,警察局來電,紅黨軍調駐地,商券會館門口發生了武裝襲擊,有人用手榴彈對商券會館進行投擲,兇手被當場擊斃,紅黨那邊沒有人員傷亡,警察局那邊說,李隊長把屍體帶回來了,他們希望李隊長去做個筆錄,或者形成一份書面材料,進行備桉。」

    余則成聽到消息之後也是一愣,然而身為一名特勤的機敏,讓他突然意識到情況對我方是有利的,這種情況下,左藍自然是不可能去赴馬太太的約,李涯針對左藍的誘捕也正式宣告破產。余則成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李涯,然後有些迷茫的問道:

    「李隊長,兇手的身份確認了嗎?」


    這時屋內的三人,也把目光聚焦在李涯的身上,李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回道:

    「確認了,動手的人是行動隊在商券會館外進行監視的段平,也不知道這個王八蛋,得了什麼失心瘋了,我懷疑他的背後有人指使。」

    屋裏的的人都是老油條,余則成和陸橋山此時都意識到了李涯要倒大霉了,白天的時候他有多意氣風發,此時就有多垂頭喪氣。陸橋山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因為能看到自己的競爭對手倒大霉,不管怎麼說都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兒。

    葉晨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來,對着眾人說道:

    「走吧李隊長,帶着我們大家去看看,看看死去的段平,能不能告訴我們什麼線索?又是受了誰的指使?」

    余則成輕咳了一聲,然後對着李涯問道:

    「站長,我就不去了,我沒帶鑰匙,翠萍還在家沒睡覺等着我呢。李隊長,我現在可以離開這棟樓了嗎?」

    李涯笑得比哭還難看,表情不自然的說道:

    「哦,當然,八點鐘已經過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余則成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因為李涯針對自己和左藍的計劃破產,而且還偷雞不成蝕把米,背上了破壞軍調的罪名,雖然他新晉行動隊隊長,可是段平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人,他有脫不開的干係。

    不過余則成的心裏也畫了個弧,因為今晚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這個段平出現的太過突然,好端端的他又怎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這讓余則成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不管怎麼說,結果總還是好的,反正倒霉的又不是自己。今天晚上回去,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左藍,也是滿腹的狐疑,今晚發生的事情太過蹊蹺,那張突然出現的紙條,代表這件事情是有人刻意的安排,左藍現在擔心的是,用手榴彈襲擊駐地,製造混亂的段平,到底是不是我們自己人?如果是自己人的話,那烏龍可就大了,這是在用生命往天津站頭上扣屎盆子啊。

    左藍左思右想之後,爬起身叫來了報務員,在這裏打電話是不安全的,因為整個駐地的電話,都被敵人進行了監聽,她讓報務員用暗碼將今晚的事情對上級做了匯報,最後請求確認段平的真實身份。

    在北京軍調小組的「峽公」也收到了消息,他讓社會部和邊保的人對密派進行了細緻的查找,確認了這個段平跟我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峽公」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古怪了起來,因為今晚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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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峽公」隨即想起了下面的人提到的,左藍吞的那張紙條,這件事情分明是有人在故意而為之,這個段平如今看來就是個被放棄的死士。而現在在天津站的我地下黨同志,除了明面上的「深海」余則成以外,就剩下自己的那位老友了,這件事會是他的手筆嗎?

    李涯快被這件事給噁心壞了,自己躊躇滿志的來到天津站,本打算建功立業來着,誰知道會碰到這麼糟心的事情,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越想越氣,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李涯喊了一聲「請進!」。

    只見一個特務拿着一份文檔走了進來,對着李涯說道:

    「李隊長,這是法醫室那邊送來的屍檢報告。」

    李涯翻開屍檢報告,在得知段平是肺癆晚期,即便是沒有這次的變故,他也沒幾天好活的時候,李涯更氣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針對自己,這個人是誰呢?站長還是余則成,或者是陸橋山?

    李涯思索了片刻後,對着手下的特務吩咐道:

    「這個段平這麼嚴重的疾病,在天津衛的各大醫院,肯定會有他的個人病歷,把它給我找出來。還有,按照常理,這麼嚴重的肺癆病人,不是應該隔離等死了嗎?他怎麼還會留在咱們行動隊?」

    這時就見特務輕咳了兩聲,然後說道:

    「李隊長,段平患肺癆這件事,在天津站里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當初還是情報處的陸主任出面,去陸軍醫院給他做的擔保,而且把他安排在了晚班,監視紅黨軍調駐地的動向。」

    李涯的眉毛一挑,陸橋山?我沒對你下手,你反倒給我玩么蛾子,這是在拿我當軟柿子捏嗎?咱倆的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既然如此,那就過過招吧……

    余則成一大早過來上班,剛進走廊,就發現一個特務,手裏抱着一沓文件,駐足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在那裏敲門,余則成開口問道:

    「你找我什麼事兒?」

    特務在看到余則成後,抱着文件走過來,開口答道:

    「余主任,紅黨的軍調代表都撤離了,我們搜查了他們的駐地,這是他們遺留下來的東西,站長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價值?」

    余則成接過了文件,開門進了屋,給自己泡了杯茶,然後坐在座位上,打開了那些個文件袋,大致翻了翻。突然一樣東西引起了余則成的注意,那是一本延安文集,余則成翻開扉頁,只見上面寫着「第一篇:為人民服務」,書頁的右下角,還有着主人的題字,「左藍一九四六年於延安」……

    晚上回到家,余則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輕聲誦讀着那本延安文集,翠萍則是一邊收拾着家務,一邊偷眼看着余則成,她總是覺得這兩天余則成有心事。

    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余則成警覺的站起身來,將那本延安文集塞進了櫃櫥的抽屜里,,然後來到了門口,沉聲問道:

    「誰啊?」

    「我,賣書的!」

    余則成此時立刻想到了前些日子在廣播裏接收到的信息,新的聯絡點即將建立,會有新的聯絡人跟他接頭,他上前打開門,只見一個穿着粗布褂子,背着個帆布包的小青年站在門口,看到余則成後開口問道:

    「先生,要買書嗎?」

    余則成將人給讓到了屋裏,關上門後,就見那個小伙子說道:

    「先生,這是書單,您可以看看,可以選,改天我給您送過來,送到的時候再付錢!」

    余則成接過了書單,審慎的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小伙子,然後翻看着手中的書單,他在第二頁的書單里,赫然看到了《朱子家訓》,這是他們接頭暗號里出現的書。

    余則成不動聲色的抬起頭,對着面前的小青年問道:

    「有匯文版的《朱子家訓》嗎?」

    「有,不過不是單刊,是和《增廣賢文》合本的。」

    「民國版的還是清版的?」

    「都有,您要哪個版的?」

    接頭暗號對上了,余則成將小伙子讓到了屋裏,指了指沙發,對他說道:

    「坐吧!」

    翠萍非常警覺的來到了窗戶旁,查看着外面的動靜,然後從廚房拎了把笤帚出了屋,把屋裏的空間讓給了余則成和那個小伙子。

    小伙子看到翠萍走後,對着余則成說道:

    「我現在的身份是同元書局的夥計,上面考慮到你工作的方便,就在你家東邊舊貨街安排了一家同元書店,店老闆姓羅,是你新的聯絡人,也是你的領導!」

    「羅老闆,暗號還是《朱子家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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