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錐戳穿了禾秒的魚尾,不過未等固定。禾秒用力甩動墨綠色魚尾「啊~!」
叱聲怒喝,不顧魚尾的傷口是否蔓延,掙扎逃開冰錐沖向罪姬身前。
那劍刃的落下,狠狠刺入禾秒背部,劍刃帶着血液映在禾秒身前的罪姬眼中。
瞪大的雙眼,罪姬手掌緊握,不可饒恕!
禾秒覺得好累,不過,為了保護罪姬,右手臂反手握住阿音的長劍。緩慢自身體內一點點重新拔出去!
「阿音,他們交給你了!」天晴歷喝。轉身向着傲慢執行者衝去。
那些,平凡的人的家人,失去了寄託之人的痛苦,經歷那麼多苦苦活下來的人,就這樣,輕易的被沒收靈魂,消失在這世上,享受永生的囚牢。
這....天晴決不允許!!「啊!!!」內心的憤怒猛烈的燃燒,只要擁有力量,天晴絕不會退縮。
手中的寒霧溢出。
傲慢薄上的名字漸漸增多,那些人的靈魂快速的一個一個消失着。
手中的冰錐尖銳,天晴握緊冰錐向着傲慢執行者胸口刺去!
環繞在傲慢執行者身後的閃電,轉眼間迎着冰錐二者撞擊。
天晴暗道不妙,手中的武器瞬間消失。
這樣下去的話...天晴跌入面前人的懷抱之中。
很溫暖啊,天晴手掌微顫。傲慢執行者左手環着天晴,右手上的傲慢薄,最後一個人的名字出現在上面的時候,緩慢合上。
「結束了哦,別害怕。」
他在了結這麼多人生命之後,說出這麼平淡,這麼無所謂的話!
生命再一次在面前流逝,而自己毫無辦法。
怎麼會...
自己,要殺了他!
可惡。
「叱!」
他的毫無防備,天晴抽出裙下的匕首,刺入傲慢執行者身體內。
第一刀,為了阿音的父親和母親。
傲慢執行者小腹流出點點血液。
可是,傲慢執行者沒有分毫反抗,只是,淺笑着,無比憐惜望着她。
「叱!」
第二刀,為了那些失去生命靈魂的人,和那些失去家人還毫無所覺的人!
讓血液,在熱烈一點,讓它更加殘酷的綻放吧!
傲慢執行者抬起手,撫摸着天晴的發。依然溫柔如絲。
「叱!」
第三刀,刺入他的胸口,想這樣了解他的生命,可是天晴知道,這些刀就算插進去了無數把,也只會消耗他的體能絕對傷及不了他的生命。
所以,好絕望..
天晴無力癱在傲慢執行者胸口。
有種想哭不能的衝動。
耳邊傳來傲慢執行者溫柔的聲音。「我們,一起去玩兒吧?」
像是小孩子的撒嬌,做錯了事後,並沒有自覺,進行自顧自的日常。
一起去玩?「好啊!」天晴怒斥。
既然你想要近在咫尺的靠近我,也別怪我想盡多種辦法殺掉你好了!
清晨的光線,刺入眼中,天晴自床上坐起身,微眯起的視線不願意醒來。哦,對了,昨晚過後,這傢伙就一直跟着自己。
這傢伙是誰?廚房內傳來香噴噴的氣息,天晴站起身,走向廚房邊望着廚房內一身白色服裝的他,在笨拙的為自己準備早餐。
殺過人的他轉眼間可以那麼平靜。
天晴越來越看不懂他,還是說,某一天,他也會殺掉自己呢?
「吃早餐嗎?天晴。」
他轉過身,銀色的面具後,溫柔的視線,天晴默然點了點頭。人的肉體,很容易會覺得疲乏。
坐在老舊的桌子邊,傲慢執行者端出一盤煎蛋火腿放到天晴面前。之後走到天晴的對面趴在桌子上,望着天晴。
天晴深嘆了口氣,每吃一口都感覺各種不自然。
「吶,我們玩遊戲吧?看誰跑的更遠,更快。」
天晴吃了幾口沒了胃口,望着盯着自己的傲慢執行者道。
傲慢執行者用力點頭「好啊!」
天晴站起身,走向窗口邊,望着遠方,「從這裏開始,跑到三千米外的海岸邊之後往回返,下面的體育場,就是終點。」
如同一場一個人的接力賽。傲慢執行者興致勃勃「恩。好。」
二人做好準備,轉眼間「好,準備,出發!」
傲慢執行者率先沖了出去,轉眼間已沒了影子。天晴暗嘆這貨速度果然很快,不過,天晴轉身跳下樓,趕往臨邊的體育場,腳下鞋子內的兩顆威力強悍的炸彈,埋入地下,
之後做出全然不知的模樣,起身趕往三千米外的海岸邊。未等天晴抵達,傲慢執行者已經回返。望着傲慢執行者的背影,這場遊戲本就沒有準確規則,天晴嘴角揚起,緊隨傲慢執行者身後折回!
等待一場笑話。
傲慢執行者興奮沖向終點,站在終點的彼岸。轉身望着身後的天晴。「我贏了,天晴~」
很好。位置站的很標準「3.2..1」
天晴心底默數,雙手交叉,望着對面傲慢執行者。
「轟!」
腳下的炸彈猛烈爆炸,散開的白霧與火苗轉眼將傲慢執行者淹沒。
不過,未等得意蔓延,濃霧散後,那個人的身影依然分毫不變站在那裏。「天晴,贏了有獎勵嗎?」
天晴抬手拄着額頭,這貨,到底要鬧哪樣?
不過,這改變不了,天晴想要殺害他的決心!
「我們接下來比跳樓,誰掉下去,摔出來的血多誰就贏!」
奇怪的規則,不過傲慢執行者顯然毫不在意點了點頭。
站在,101層的樓頂上,望着下方看不見的人腦袋,幾乎矗立在雲端,天晴與傲慢執行者並肩站在那裏。聽着耳邊的風聲划過耳側。
「你先跳,我再跳。」天晴輕聲道。
傲慢執行者沒有反駁反而點了點頭「奧,好。」
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臥槽?這貨就這麼跳下去了?面對傲慢執行者的毫無掙扎,讓天晴表示略憂桑。
不過,緊隨傲慢執行者縱身一躍,自己可沒有要遵守出血過多的遊戲規則。不過,當天晴穿過重重虛空抵達地面的時候,只見傲慢執行者趴在地上渾身佈滿鮮血,銀色的面具染上點點的紅。
這傢伙會這麼死嘛?貌似不太可能。
轉眼間,傲慢執行者望着身邊站立的天晴喃喃道「血夠多嗎?算不算我贏了?要不要我,再吐點?」
靠!天晴恨不得抬腿一腳把他踹個五臟六腑都碎了好了!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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