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枝枝擔心我?」蕭瑜挑眉,俊臉笑的很是邪魅,「你這樣關心我,我會很感動的。我一感動,就見不得你和攝政王走得近,一見不得你們二人走得近,我就忍不住別出心裁地製造一些小意外。」
蕭瑜的不要臉,放眼天下,已經無人能及。
蘇南枝甚至懶得多接兩句話,加快腳步,遠離身後的瘋子。
她步行走出皇城時,城門旁邊停駐了一輛黑楠木鍛造的寬敞馬車。
蘇南枝與那馬車擦肩而過時,一隻鐵臂便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卷進了馬車中,蘇南枝反抗不及,剛要低呼一聲,男子身上特有的冷木香便飄進了鼻腔。
「是本王。」蕭沉韞將她攬在懷裏,溫柔地將她鬢髮勾至耳後。
「王爺。」
「嗯。」蕭沉韞圈住她的細腰,將臉輕輕埋在她滿是梔子香的青絲中,舒服地喟嘆了聲:「南枝。」
「怎麼了?」蘇南枝被他抱的渾身一軟。
「本王想你了。」
「可我現在,不是正在你懷裏嗎?」蘇南枝撫摸他半邊俊臉,以指尖勾勒他的一眉一目,嗓音溫雅,「在你懷裏,你也想我嗎?」
「也想。」蕭沉韞指尖順勢插入她指縫裏,與她十指相扣,「要把你吃干抹淨,才能解相思愁苦。」
「……」蘇南枝嗔他一眼,「那當我沒問。」
馬車徐徐駛在官道上,道路兩旁是綠蔭林,眼下正是初春,不少枯木發芽,樹木在夜色下都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綠。
蘇南枝按住蕭沉韞不太規矩的手:「王爺,你被停職監察,對你日後的仕途,可有影響?影響大嗎?」
「嗯……」蕭沉韞道,「影響挺大的,不如我賦閒在家,等你養我吧?嗯,本王的小南枝。」
蘇南枝順着他的話,往下接:「影響這麼大呀?那我回家給你煮一碗軟飯,每日放在你床邊如何?」
「你啊你……」蕭沉韞捏了捏她鼻尖,俊眸里滿是寵溺,「停職監察,影響必然是有的,但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
「我就知道王爺剛才在嚇唬我。」蘇南枝依偎在他寬闊強壯的臂彎中,把玩着他腰上的瓔珞墜子,分析道,「若真有那麼大的影響,想必你此時已自顧不暇,忙於政務,不會專程來接我回家了。」
「日後,不管再忙再晚,本王都會來接你回家。」蕭沉韞將她整個人撈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坐着,目光溫柔如暖春之水,極盡溫柔,「王主事之事,本王已知曉,要不要本王卸了他官職——」
「不用!」蘇南枝從他懷裏起身,連忙搖頭,「上任參議前,我查看過參議堂所有人的背景,包括王主事。他入贅娶了京城富商之女,熬燈苦讀三十年中舉,後來入禮部,從九品小官一步步熬到正六品主事,已是十分不易。」
「據我所知,他常年受岳母一家打罵侮辱。他無權無勢無背景,我並不想讓他因此丟了飯碗。若他丟了飯碗,只怕更要被岳母一家凌辱。今夜,我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也出言點撥了他,再給他一個機會,且看她日後行事,是否堂堂正正。」
「若他要走歪路,誰也救不了他。」
聽完蘇南枝的話,蕭沉韞沉吟了下,劍眉緊蹙:「不管是誰,參堂也好,禮部也罷,六部亦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若他們膽敢給你穿小鞋,本王決不輕饒。」
「你的女人,怎麼可能讓人輕易欺負了去?」蘇南枝噗嗤一聲笑了,雙臂環住蕭沉韞的脖子,「再怎麼樣,也要在禮部干一番事業才行,否則豈不是丟了你攝政王的臉?」
「攝政王的女人,不能不行。」蘇南枝笑着同他打趣。
蕭沉韞看着懷中的美麗女子,被她言語逗笑了,他將蘇南枝緊緊抱在懷裏,感受着她的體溫、腰身、發香,他喉結上下滾動,眼底藏着無數寵溺與溫柔,忽然低下聲來,嗓音嘶啞曖昧地問道:「你對本王還滿意嗎?」
「什麼滿意?」蘇南枝一時間,沒聽懂他在問什麼。
蕭沉韞勾唇一笑,俯下身去,咬住她瑩白如玉的耳垂:「問的,當然是一夜七次,是否滿意?」
「滿、滿意。」聽的蘇南枝腿一軟,咬唇道,「也、也不太滿意。」
「怎麼就不滿意了?」蕭沉韞緊緊皺眉,似乎在做自我檢討,他問,「是動作不滿意?還是嫌我沒有經驗?」
「嫌你……次數太多。」蘇南枝細若蚊叮,沒臉似的將頭埋進他胸膛里。
「這不算。」蕭沉韞道,「別的你不滿意,都能改,唯獨這個,本王改不了。」
「那你改不了,還問我滿不滿意。」蘇南枝羞的沒法抬頭。
蕭沉韞親眼看見,懷中女子的耳垂,一點點變得通紅,像水煮過的蝦仁。
「今晚,留宿攝政王府。本王讓子珊同蘇府說了,說你不捨得她遠嫁,今夜在皇宮歇下。」
「你日後不要自作主張,替我決定是否留宿王府。」蘇南枝略有不滿,紅着臉道,「個中緣由,你自己知曉。」
蕭沉韞將蘇南枝攔腰抱起,抱着走下馬車,已經到了攝政王府內,蕭沉韞將她徑直抱回了寢臥。
一件件女子官袍被剝落,粉色裏衣與男人寬大的外袍交織,皆雜亂地鋪散在床頭。
窗外的忍冬花正吐露芳蕊,葉梢上晶瑩的水滴圓潤滴落,月亮靜謐無言,藏進了厚厚的雲層里。
天地的夜色撩人,屋裏的春色羞人。
女子忍耐又舒暢的嬌|喘聲,低聲起伏。
第二日,晨。
蕭沉韞後背又多了幾道被女子抓出來的血痕。
他站在銅鏡前,看着後背上的血痕,劍眉微微顰起,將正在穿衣的蘇南枝抱進懷中,面色凝重道:「南枝,同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
「日後,能不能不要抓本王后背?」
蕭沉韞無可奈何地轉身,蘇南枝驚呼一聲,連忙道歉,「我也不知道我夜裏,使了這麼大的勁兒撓你。」
「其實也沒什麼。」蕭沉韞為難地道,「就是本王去燁羽軍校場練兵時,男人訓練,總要赤着棒子,光着胸膛,若士兵們瞧見本王腰背上總有抓痕,有些不妥。」
「哈哈……王爺怕丟面子?」蘇南枝笑的前仰後合。
「上次,余曄指着我後背,問我怎麼受傷了,可是有刺客?我說是蚊子叮的,燁羽軍那幾個副將便開始嘲笑本王。」蕭沉韞捏了捏蘇南枝細嫩彈潤的臉頰,溫柔地說道,「下次,換大腿抓也行,別抓後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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