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沒完全說假話,當時殺掉康篤的時候,這個先天境還是先天境初期,就在康篤身後不遠,見康篤被殺,嚇得轉身就跑。焦山宗之所以那麼快潰敗,和他的行為有一定關係。
大家攢着勁一致行動時,若有人先行泄氣,結果便是導致士氣不振,不攻自潰。
當然,褲子是沒濕的,這麼說只是採用了誇張手段,噁心噁心他而已。
那先天境頓時臉色大變,衝出隊伍,持着長劍朝秦冕衝去,嘴裏大吼:「胡說八道!看我今天斬你!」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解開其傷疤,完全沒面子了,今後還如何混?
那脫凡境6重怒喝:「賈松,想幹什麼?」
楷固城和別的城池一樣,城內禁止打鬥,但遇到挑釁,被挑釁者可以反擊。
賈松馬上停下,滿腔怒火地說:「宋旺師兄,他污衊我。」
他知道自己奈不何秦冕,但又要裝個樣子,表示自己有膽;宋旺一聲吼,他借勢下梯。
秦冕看到他的表演,哂笑道:「雖然你的褲子幹了,但你還是沒膽。」
宋旺看向秦冕:「作為戰力強大的修士,不應該通過嘴炮來解決問題。」
秦冕面露嘲諷神態:「你帶着四百多人,任由他挑釁,不就是想通過嘴炮來打敗我?」
宋旺的臉色不好看了,狠狠地瞪了賈松一眼,心中很是惱怒。
原本是想通過氣勢壓倒秦冕的,沒想到賈松乃無腦真慫人,竟然來了這麼一出,把這氣勢全破壞了。
但他嘴上還是說:「秦冕,別磨嘰,生死台一戰後,我還要回宗門吃晚飯。」
秦冕呵呵一笑:「生死台後,你只能到地府尋找安生的地方了。」
接着大聲說道:「我在此宣佈,今天和明天,我在楷固城生死台接受焦山宗先天境弟子的挑戰,來者不拒。」
竟然要改變,那就把已經想到的改變實施出來。
有人馬上大叫:「你的意思,剛才接受宋旺師兄的挑戰不作數了?」
秦冕擺擺手:「自然是要作數的。作為修士的都知道,戰鬥需要元力,我需要極品元石恢復元力。」
「所以對於脫凡境的挑戰,我有條件。脫凡境1重,交一千塊極品元石的挑戰費,脫凡境2重兩千,以此類推,脫凡境9重九千塊極品元石。」
「有元石就來,沒元石就別嗶嗶。對應的元石數目拿不出來,說明上來也只能送死,本人不喜歡亂殺人。」
賈松嘲笑道:「秦冕,你是缺元石缺瘋了嗎?也是,你鎮遠宗本來就窮,所以能賺幾塊就是幾塊。」
秦冕不屑地笑道:「這麼看來,你也認為我能擊敗你們焦山宗的脫凡境。事實證明,你的想法很清奇,眼光很獨特,謝謝你啊。」
頓時,街上傳出大笑。
除了焦山宗的,其他大多數人都笑了。
焦山宗弟子都重重地哼了一聲,宋旺更是怒目而視。
賈松的臉色頓時變幻莫測。
宋旺輕喝:「秦冕,不要耍嘴炮,六千塊極品元石,我現在就給你。」
說着,一條幽幽白光線飛向秦冕。
六千塊極品元石說給就給,說明此人很富裕,不是佔據某個肥缺就是戰力強大。
秦冕將其收進儲物戒,大手
一揮:「正好六千塊。你的挑戰,我接受了。帶路!」
側身一讓,讓宋旺帶隊先走。
這下被賈松抓住了嘲諷機會,他不屑地說:「讓宋旺師兄先走,然後你就逃跑,白得六千塊極品元石?」
秦冕哈哈笑道:「焦山宗培養出的弟子,竟然時時刻刻都想着逃跑,不能不說很失敗。」
宋旺又狠狠地瞪了賈松一眼,嘴上卻說:「有六千塊極品元石,值得逃跑。」
說完,大踏步地朝前方走去。
待焦山宗四百多修士走完,秦冕才施施然地跟在隊伍後面。
這麼多修士出現,楷固城城主府異常緊張,連忙派出府軍出來維持秩序,大聲宣講禁止在城內鬥毆的規矩。
對焦山宗,城主府是敬畏的,但還是需要出面維持秩序,不然今後沒辦法維持城內秩序。
焦山宗的人原本也不敢動手,後來賈松挑釁秦冕沒落到好後,其他人也沒再出言挑釁。
結果是焦山宗和秦冕都靜靜地朝前走,反而是跟在後面和前面看着倒退的人人聲鼎沸。城內秩序井然,讓府軍和城主府大大地鬆了口氣。
走了近三里,後方又傳來喧譁,後方跟隨的人群快速分開,一支六十餘人的隊伍顯現出來,也是脫凡境帶隊,有脫凡境,有先天境,還有後天境。
待看到前方的秦冕時,那脫凡境7重喝道:「秦冕,聽聞你擊殺過脫凡境7重,可敢與本人一戰?」
秦冕轉身看向那個脫凡境7重,賣相確實很好:身高兩米,身材勻稱,面向英俊,雙目炯炯有神……但冷漠無情。
第一感覺,這人不是那種花花腸子多的人。
掃視過他後,又掃了一下他身邊之人,有幾個在擊殺范春的現場見過,也是被殺得四散而逃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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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知道他是誰了,但還是淡淡地問道:「你是范家人?」
旁邊一個范家脫凡境滿是自豪地說:「秦冕,不妨告訴你,這位是我范家不世天才范昊……」
范昊打斷他的話:「秦冕,聽聞你很囂張,叫板焦山宗的先天境弟子。不過你有擊殺脫凡境7重的能力,卻只敢叫板先天境,這不叫囂張,而是懦弱。有種的,為什麼不挑戰脫凡境?」
秦冕滿臉嘲諷地說:「那是你有意識、或者向你傳達這個信息的人故意忽略了我的另外一個要求。脫凡境想要挑戰,可以,付極品元石。降階挑戰不付出一些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你范家人,也許是想請我免費教學,我明確告訴你,沒那種可能。」
范昊自動濾掉最後一句,冷笑道:「修士,誰不會把自己的財富戴在身上?生死台一戰,活者獲得對方的儲物戒,什麼都有。」
秦冕擺擺手:「那你要問問你身邊的人。如果他們來挑戰我,會不會戴儲物戒,或者儲物戒里會放些什麼。」
只要允許挑戰,可以保證那些挑戰者的儲物戒里最多留一件必用兵器或輔助攻擊手段,最多還有為數不多的丹藥。這和殺手出來做任務的裝備一樣一樣的。
范昊這麼說,要麼是不諳世事,要麼是故意的。
在秦冕看來,他不相信范昊屬於後者,因為他潛意識感覺他不會故意。
對,沒什麼理由,就是一種直覺。
正想開口,忽然看到左側不遠處「飄起」
一個元嬰境和兩個脫凡境,都是隱身人。
探尋一下儲物戒里那些暗花樓的魂牌,嘴角不由得翹了翹。
趙凡的《溯魂》確實好使,難怪獨盟高層對趙凡的胡作非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運轉一下,馬上就辨認出那三人分別對應隱銀3和隱銅5、隱銅9的魂牌。隱銀是元嬰境7重,隱銅分別是脫凡境9重和8重。
這還是來針對我的嗎?
這暗花樓中部瘋了,竟然不顧分部被襲的現狀,還派出這麼強大的隊伍來暗殺,這是想繼續損耗人手嗎?
他們是想在去生死斗場的路上下手,還是想在比斗結束後下手?
前面有宋旺率領的焦山宗弟子,後面有范昊帶領的范家子弟,左側來了暗花樓的殺手。好傢夥,全齊活。
秦冕的思維急速運轉着……
焦山宗的弟子全都轉身看向後方隊伍,雙方很多人或相互點頭示意,或出聲打招呼。
宋旺和范昊也相互點頭示意。
目光對視中,宋旺帶着些許嫉妒,而范昊只有冷漠。
他們的喧譁把秦冕從思緒中拉出來,心中盤算該怎麼對付這三方對手。
他已經認定,那三個殺手就是來暗殺他的。
相對焦山宗和范家之人,殺手就是不叫的狗,出手就會要他命。
自己現在處於大庭廣眾之下,且楷固城禁止騰空,想像在河曦宗遺址那樣躍起「誤殺」他們也不可能,不能把楷固城城主府也變成對手。
如果能通過魂牌擊殺別人就好了,或者通過魂力擊殺對方……不說擊殺,讓他們頭痛得隱藏不住身體也行。
可惜自己只有《錘魂》,沒有那種可以用魂力遠距離攻擊對方的功法……為什麼一定要用別人現成的呢?
有《滿天星》,有《錘魂》,自己完全可以參考這兩部功法創造出一套那樣的功法……不可以也要試試!
正在寒暄的焦山宗弟子和范家子弟不知道,就在他們寒暄過程中,秦冕產生了自己創造功法的想法。
懸在空中的三個暗花樓殺手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出現,讓秦冕很快創造出一套魂力攻擊方法,不但讓殺手不能隱形,還可以讓對手短時間內失去戰力。
秦冕等人很快來到西城外一處丘陵外,這是一處不毛之地。
這裏原本無名,自從楷固城在這裏設置一個生死台專供解決死仇後,這丘陵從此有名了,叫生死山。
隨着生死戰的增加,原先住在這裏的一些住戶逐漸發現這裏的怨氣、煞氣逐漸濃郁,樹枯死,草滅絕,也都搬離此地。
生死台立於一座小山山頂,是一個高級陣法護住的、方圓近五千平米的平台。進入生死台,只能有一個人出來,不會有例外,除非有令牌。
秦冕看向宋旺:「你確定要挑戰我?我可是告訴你,挑戰是要死人的。」
賈松馬上跳出來大吼:「秦冕,你不覺得這時再想退出已經晚了嗎?要是怕死,那就跪下向宋旺師兄道歉!」
最後一個字剛剛出口,他看到秦冕忽然動了,旁邊的宋旺朝自己衝來,嘴裏吼着「住手」。
他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眼前一花,接着身體受到猛烈撞擊,喉嚨里湧出腥鹹的液體,人就開始騰雲駕霧,比自己飛的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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