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專列chapter·1vol.10血案「我得想辦法買本書。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江雪明打開手機就進行一個網的購。
奧斯卡還沒回過味來呢,剛搞完燒烤架,把火點起來,就看見張從風醫生坐在小板凳上低着頭,一個勁的刷亞馬遜。
「啥情況呀?」奧斯卡回頭問馬奎爾。
馬奎爾隨口應道:「不清楚。」
把羊肉洗淨分割,大份切條小份穿串全都送去烤架上,撒過一遍辛香料,奧斯卡來到張從風醫生身邊,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直瞅瞅。
「《顱腦損傷》——啊不是」這大狼不理解從風醫生的用意,「你買這玩意幹啥?最近還想着拓展業務啊?要轉神經外科?」
江雪明:「有人腦殘,我準備送給他。」
馬奎爾:「你罵誰?」
「誰急了我就罵誰。」江雪明變本加厲,言辭惡毒:「我看你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麼長了張畜牲的嘴呢?」
「街坊鄰里念你馬奎爾的好,說你治病救人,阿方斯怎麼沒從手術台上坐起來給你這食人魔一個大逼兜呢?」
「我救了醫務所老中醫一命,用自己的生命換了老奶奶一命,到你這兒就成了邪惡綁匪的幫凶,聽了幾句聖喬什·喬里斯的逼話,上來就要拿槍射爆我腦瓜子,你這麼二極管怎麼不塞進你家廁所主控當浴霸開關呢?還能溫暖你不存在的家人。」
「就你那坦克300破車一輛,多稀罕哦,信不信明天我買它十輛八輛的開到你家門口玩碰碰車?一台一台用壓路機碾碎了都不賠你一毛錢。」
「學了幾招騎士戰技就想和我同台競技,你這眼睛瞎的就該拉去雙向八車城際高速路中間走盲道去,讓泥頭車對你進行成人教育。」
「手術室里小護士丹妮幹了四年多的活你怎麼不去心疼她呢?你這24k純傻逼完全不把護士站的小師妹當人是麼?阿方斯要是死在她手上,你就輕鬆了?完全沒心理負擔了是麼?操你媽的。」
「你去聖喬什屋裏接受心理治療可舒服了,阿方斯胸口那片葉子形狀的刀疤怎麼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是麼?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這英俊瀟灑的臉皮下邊是什麼嘴臉,你變成食人魔了!」
「也不見你念幾句經書超度超度醫療事故里的死者,在我面前裝什麼活聖人?你以為我心理醫生的行醫資格證是白考的麼?你個逼養的王八蛋心裏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
「翹着你那蘭花指拿着手術刀,一手救人一手吃人,捏着嗓子和我講中文,還用騎士戰技來對付我,殺癲狂蝶聖教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衝鋒陷陣了?」
「這時候你又說你是外科醫生了?只是一個沒有靈感的普通人了?」
「不管你和聖喬什是什麼關係,你自己都掉糞坑了還他媽說我臭,有那麼大能耐你怎麼不去當薪王呢?」
「你咋不去傳火啊?」
這一連串爆破輸出讓馬奎爾憋得滿臉通紅,奧斯卡聽得哈哈大笑,而後又沉默下來,因為聽見了癲狂蝶聖教的名號,緊接着還是忍不住,勉強笑完全程。
馬奎爾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面對連番辱罵,他沒有還嘴的技藝,如果他讀過六藝心經,應該能從經書上找到對應的技巧來抵抗這種精神攻擊。
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場破了大防,他的母語過於笨拙,只有那麼簡簡單單的幾句髒話,翻來覆去的講也打不出多少傷害。
他的血壓升高憋出紅溫,幾次握緊拳頭又鬆開,差些憋出內傷,最終只能悻悻作罷。
在這個回合,他嘗到了苦澀的失敗,這種挫敗感讓他開始懷疑自己,從聖喬什的精神控制中慢慢解脫出來。
江雪明還在輸出——
「——這樣,我給你弄點二十一金維他,要不搞點佐餐劑兌水,災獸在長途運輸的時候容易受到驚嚇,你這種情況我見得多,喝點獸藥就沒事了。」
「你要捅不出幾個詞兒這也是好事,免得你那口鼻形態的器官往外繼續噴吐排泄物,你吃過人,嘴巴里的臭氣熏得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按你這症狀我總結了一套治療方法,你這個情況屬於大腦不完全發育,小腦發育不完全,我把這板凳讓出來,等羊肉好了讓奧斯卡給你切一份兒童套餐,你就蹲在這小板凳上吃,體驗體驗智力殘障兒童的感覺,讓靈魂重新回到你這個腦子的元質構型上,適應一下就好了。」
「你還能吃羊肉不?不會吧?你連羊肉都吃不了啦?只能吃人肉啦?」
最後這句話問完,馬奎爾抓住一把鐵簽子就要行兇,他再也受不了啦。
「我殺你全家呀!」
江雪明抬腿踢飛這外科醫生的兇器,嚇得奧斯卡炸了毛。
大狼連忙把烤肉架往院子裏收,只怕這一桌美味佳肴遭殃。
不過兩個回合,失去理智的馬奎爾叫江雪明死死的按在泥巴地里。
「我殺你!我要殺你呀!殺你全家呀!」
馬奎爾原形畢露,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接受聖喬什的洗腦教育之後,他分不清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殺!殺了你!吃了你!吃掉!」
殺死阿方斯,在手術台上取走傷患心臟瓣膜吞服的行為,對馬奎爾來說是「伸張正義」,可是他的本職工作只是一位外科醫生,他不是槍匠,不是軍警,不是無名氏。
聖喬什恰好利用了這個心理弱點,一點點讓馬奎爾自我催眠,讓他逐漸認為殺人取肉是一種合理的行為。
事到如今,馬奎爾的精神世界崩潰了,他無法接受自己是食人魔的事實。憤怒完全控制了他,恐懼完全控制了他。
江雪明把馬奎爾壓在身下,奧斯卡也不敢來幫忙,狼哥聽了這麼一路,終於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沒有多少戰鬥力的大狼只得接着烤肉。
過了幾分鐘,馬奎爾逐漸冷靜下來,失控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他找回了一點理智,不再掙扎了。
江雪明鬆開了馬奎爾,但沒完全解除控制,他拿住馬奎爾的手肘關節,膝蓋依然死死的壓着馬奎爾的腰肢,讓這位外科醫生能夠順暢的呼吸。
「冷靜下來了?」
馬奎爾:「啊我.我好像鑽進一個死胡同里,差點沒走出來。」
江雪明半跪着,鬆開馬奎爾的左臂,保持低位半蹲的姿態,漸漸完全解除控制。
「現在有興趣做心理諮詢嗎?馬奎爾·哥本哈根——我要你把所有知道的事,全都告訴我。」
睡衣染上黃泥,馬奎爾也不嫌自己髒,就這麼慢慢爬起,盯着張從風的眼睛,一點點退到板凳上。
「所有事情?」
講起這個話,他還有些恐怖,不希望自己進監獄,要是故意殺害阿方斯的指控成立,他這輩子都毀了。
江雪明拿出手機,打開錄音設備,這一路上所有的講話都錄下來了——包括馬奎爾的每一句話,自然也包括那句的殺人事實。
這段錄音擊穿了馬奎爾·哥本哈根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他連發怒的精神力量都沒有了,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大概是四五個月之前,救援隊需要醫護人員陪同。」
「我跟着兵站的兄弟們一起去精靈聖地組織救援,還有聖喬什·喬里斯醫生,我們一起找到這麼個地方。」
「有兩個傷患需要搶救,他們從二號岩窟一個l形溶洞跌下來,那是個小豎井,有四十多米高,幾乎是從十層樓的高度,一路摔到石灰石岩層的洞窟里,都是生命垂危的狀態。」
「我要做手術救人,走得匆忙就沒有帶助理,喬里斯先生幫我完成了手術,我很感謝他。」
「後來這兩個幸運兒把一樣東西交給了我,那是一塊附有精靈力量的符石,是一個小石碑——自那以後,我就擁有了貝洛伯格的精靈。」
「我開始學習騎士戰技,而且這項技藝的訓練速度突飛猛進,這位精靈一直都在我腦子裏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有些我能聽懂,有些我聽不懂,它就像個神經病,只能往外吐出來一些單詞。」
「比如我要出門去吃個早飯,選了西餐,它就說,選了中餐,它就說,直到我挑中它滿意的餐品,它才會一個勁的叫好。」
「再後來,到了手術室里,我依然正常出診,正常工作,偶爾能接觸到傷患身上的血肉疤痕,就能聽見更多的怪聲。」
「這些聲音似乎是傷患的記憶,他們是如何受傷的,如何遇難的。只要湊近了聞一聞,用舌頭舔一舔血,就立刻清楚了。」
「我幾乎無法拒絕這種誘惑——作為一個外科醫生,我必須知道病人在遭受創傷時的具體情況,這讓我的手術過程變得非常輕鬆。」
「這些經歷使我的精神狀態越來越糟糕,我睡不着覺,總覺得精力充沛,可是為了應付工作,又不得不逼着自己上床假寐。」
「我通常要清醒三十六個小時才累到入睡,要睡滿十六個小時才會完全清醒,這種作息根本就沒辦法應對醫務所的工作——這可惡的精靈正在慢慢毀掉我的生活。」
「我去見聖喬什·喬里斯醫生,與他做心理諮詢。他先是開了一些藥物給我,我認得這些藥,效果也不錯——但是不夠。」
「過了兩周,古怪的作息不見好轉,我的神經衰弱症狀越來越明顯,我變得暴躁易怒,看誰都不順眼,於是聖喬什·喬里斯醫生就給我開了一副中醫老方,這一回,我就認不得藥方上的材料了。」
「喝完三個療程,大概是十八天左右,我的失眠突然就好了。」
「我去喬里斯先生家裏,向他表示感謝,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說這副老方的主要成分是人肉」
「我不懂靈能,也沒讀過靈能概論,但是喬里斯先生的理論知識讓我信服——在精靈聖地周邊,我們也要保持食人的習慣,讓自己的精神元質強大起來,才能抵抗身體裏的精靈。」
「於是我向他支付了,後來漸漸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因為有很多人,很多人都與喬里斯先生做過這個心理諮詢。」
「其中有鎮長夫人,有兵站的哈瓦娜長官,女人偏多,他們都吃過人肉。」
「我終於打消了心裏的疑惑,因為這副藥方確實讓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軌跡。」
「後來就是阿方斯落到我的手裏,這頭惡魔為了活下來,害死了兩個獵團的同伴,我在品嘗他身上的瘡疤時,腦子裏的精靈讓我看見了這一切。」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殺死了他,並且向喬里斯先生求助——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可是讓這頭惡魔活下來的話,他會變成獵團里的大英雄,和他一起摔死的金雕獅鷲會變成這傢伙的戰利品,這種事情我無法接受!」
「貝洛伯格也要我殺死他!貝洛伯格一定要我殺了他!」
馬奎爾激動起來,眼睛裏多了些血絲,但是沒有完全失控。
「喬里斯先生安慰我,他說我做得沒錯,死在手術台上的不過是一個賣友求榮自私自利的罪犯。是貝洛伯格指引着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你」
「張從風醫生,你應該也是醫院劫匪的同夥,你在幫助他們。」
「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喬里斯先生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好像沒辦法控制自己」
馬奎爾緊張的舔舐着嘴唇,他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貝洛伯格似乎很想和張從風融為一體完成歸一,這是劍靈認主的跡象,可是在馬奎爾看來,是手術刀識別了肉質鮮美的獵物,要把刀子嵌進獵物的身體裏。
「我確實殺死了阿方斯,還準備把罪行推脫到丹妮身上去,張從風醫生,兵站的人會怎麼對我?我要去坐牢嗎?」
江雪明沒想到還有這齣,當即伸出手:「把貝洛伯格之靈交給我。」
「不行!不不不!」馬奎爾立刻抱緊了手術刀,像個藏玩具的小孩子那樣驚慌失措:「不!它抗拒你!它不願意!不!你要搶走我的寶貝?」
騎士戰技讓這個普通人擁有了宰殺妖魔的力量,貝洛伯格之靈帶來的一點點靈感,讓馬奎爾的嘴巴能嘗出傷患的痛苦之源,這精靈對馬奎爾來說意義非凡。
而且他說的並非是假話,貝洛伯格的精靈突然改了主意,它就像陰晴不定的女朋友那樣,似乎不怎麼願意回到江雪明身邊。
「拿來吧你!」江雪明上前以高打低,壓着馬奎爾的半個身子,站立對坐臥的姿態,毫不費勁的拿走了手術刀。
他摩挲着刀柄,輕輕撫摸刀身,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你說這支刀子裏,有貝洛伯格的精靈?」
馬奎爾:「是的.」
江雪明:「我怎麼感覺不到呢?」
馬奎爾根本就不知道江雪明的真實身份,他只能推斷猜測。
「你不是槍匠,或許只有我能喚醒它——我才是它的主人。」
江雪明瞪大了眼睛,小聲念起古怪的咒語。
「你不想變成馬桶塞子對麼?是我太溫柔還是你到了叛逆期了?我是你爹,你清醒一點!」
儘管如此,手術刀只是變得溫熱了一些,在天寒地凍的環境下,回到了四十一攝氏度,根本就發不出光芒來。
馬奎爾伸出手,討要手術刀:「張從風醫生,請你把它還給我吧。我馬上要失去一切了,我不想再失去它。」
「奇了怪了!」江雪明把刀子還回去,這柳葉形狀的小刀落回馬奎爾手中,立刻爆發出燦爛的光線,靈能潮汐的特徵一點不假,與boss當初贈予的魔杖棍棒一模一樣。
我的戰劍不認我了?變成別人的武器了?
江雪明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他的觀察力很好,還能看見白光之中留了一片金屬原色的圖形,那圖形分明就是一個國際友好手勢,貝洛伯格之靈似乎是在對他比中指。
奧斯卡:「肉好了!肉好了!哎兩位醫生!先別急着掐架!」
狼哥也是個神經大條的人,聽完馬奎爾的懺悔,他也不覺得這外科醫生犯了多大的罪。如果一切屬實,被阿方斯害死的兩個獵團成員,自然會被搜救隊找到,無論生死都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
「嗨!要我說,阿方斯畜牲一樣的東西,怎麼能和治病救人的馬奎爾醫生比呢?」奧斯卡這話說的相當有水平,單單只論「治病救人」,不談「殺人取肉」的事——再也不想去刺激馬奎爾脆弱的內心,「等救援隊把受害人的屍體撈上來,馬奎爾醫生你再去兵站好好寫清楚案情,我相信米米爾溫泉集市的檢察院不會為難你的,罪魁禍首是聖喬什·喬里斯。」
馬奎爾沒有應這些漂亮話,親手殺人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沒這個能力,根本就不配成為貝洛伯格的主人。
槍匠是專業的暴力機關,馬奎爾只是一個外科醫生,再怎樣都無法承受奪人性命帶來的精神傷害,如果真的信了喬里斯的鬼話,他會一點點往深淵中滑落,再也變不回人類。
剛才張從風這番痛罵,加上騎士戰技決鬥回合中的慘敗,這一切都讓馬奎爾看清了現實。
他接走狼哥遞來的羊肉,卻只覺得噁心,似乎這副腸胃已經不再適應尋常智人的食物了。
我已經吃了多少人肉?好像記不清了
這幾個月里,一直都往喬里斯的住所跑,光是診金就交了十二次。還不算沒交診金的情況,那是喬里斯從冰箱裏撈來存貨,與我一起做飯品菜的經歷。
我至少吃了三十多頓人肉,這些東西都是從別人身上刮來的。
他微微抬起頭,望向櫥窗,窗戶裏衣帽間的鏡子照出馬奎爾的臉——
——那張臉上全是泥巴,頭上的草葉樹枝就像是鹿角。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神怪傳說里的溫迪戈,變成了食人魔。
在武仙座的第一試煉之中,有難以計數的受害者,就是這麼一步步踏上無回之路。
一種強烈的仇恨心消失了,對張從風醫生的憤怒漸漸消失,可是這對鹿角不會消失,它轉而變成了另一種仇恨心。
「我想做點什麼.」
貝洛伯格不願意離開馬奎爾·哥本哈根,這代表外科醫生還有使命沒有完成。
「我想做點什麼,我想做點什麼.」
他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槍匠的劍靈糾纏着他,哪怕他已經變成了肉食主義者。
「我要做點什麼,我得做點什麼,我該殺的人——」
「——是聖喬什·喬里斯,對麼?」
江雪明被問住了,他沒想讓這個普通人卷進與授血怪物的鬥爭之中。
先不說馬奎爾的作戰技能夠不夠格,逮捕聖喬什的阻力非常大,照這位心理醫生的賓客名單來看,幾乎整個薩拉丁鎮上的居民都親他愛他,把這位武仙座的幹部當成心靈道標。
想要抓住這頭食人魔,首先得把神像砸碎了,把聖喬什的人皮面具扯爛,露出其中血淋淋的醜態來,讓每個薩拉丁的居民都明白——這不是什麼粉碎心魔的恩人,這是殘害智人的天敵。
就在此時,就在此刻。
鎮上的消防局警笛大作,兵站也發出了警報。
街頭巷尾傳出敲鑼打鼓的靈災警示音,一下子熱鬧非凡,街坊鄰居都跑到大街上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奧斯卡肉也不烤了,跨過花園來到街頭,隨便抓了個緊張兮兮的民兵問話。
「啥情況?」
民兵小哥正嚮往鎮外趕,要去支援獵團。
「兵站的負責人死了!救援隊前腳剛走!司務長在家裏被人刺殺了!一家三口全死了!」
奧斯卡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薩拉丁的冬天很難過,常常要面對物資短缺的情況,鎮長和司務長就是這裏的父母官,一個負責民生,一個負責安防。
兵站的司務長被人刺殺,對深谷中的眾多獵團來說就是天大的壞消息,如何調度民兵搜救,如何支援獵團做後勤工作,這一切都要司務長來決定。如今兵站陷入了腦死狀態,救援隊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來保障獵團的正常運作。
於此同時,兵站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搜查兇手的工作落到了二把手頭上,而審訊科室的三把手,哈瓦娜女士則是不緊不慢的回到了牢房裏。
她來到戰幫四兄弟面前,趾高氣昂的開口說道。
「現在人手短缺,兄弟幾個不妨來兵站討一份生計?我們救援隊的運輸車輛需要安保人員。你們身強體壯,都是難得的人才.」
話還沒說完,大b哥立刻來了精神:「我干!我干我干!能減刑不?」
安德羅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拗不過其他三兄弟的熱情。
他清楚的記得——
——神父要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牢裏,牢房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們似乎是重新獲得了自由,要為兵站做事,要戴罪立功。
「大b」
「別他媽廢話了.」叔本華小聲念叨着,脊椎還沒癒合,揪着安德羅的後腰軟肉,「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安德羅,你是罪不至死,可是你想想幾個兄弟呀」
阿傑也是這般態度——
「——繼續在這裏呆下去,我活不到夏天。」
聖喬什·喬里斯的別墅里,這位授血怪物將三份新鮮的食材送進冰箱。
他聽見屋外的警笛聲,臉上露出暢快的笑意,桌上的飯菜已經吃完,客人對菜品的評價使他心花怒放。
想到接下來幾天還有更好的食材等着他去採摘,他內心的期待感越來越強烈。
洗乾淨沾滿鮮血的雙手,他打開留聲機,在音樂的陪伴下陷在柔軟的沙發里——
——薩拉丁是個好地方,真希望可以一直在這裏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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