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和長空無痕同時回過頭,詫異的看着獨孤辰,意識到兩人還抱在一起,楚憐玉連忙推開了長空無痕。
獨孤辰沒有走過來,楚憐玉也沒有走過去,雪兒一襲桃紅色宮裝站在獨孤辰身旁。
她濃妝艷抹,五官算得上精緻,婀娜的身段被很好的襯托出來。
第一次,楚憐玉對雪兒有了其他的看法,這簡直就是一個美人胚子。
也是第一次,楚憐玉深刻意識到一個問題,她不屬於這裏,從來都不屬於這裏。
長空無痕走了過去,似乎想伸手去摸獨孤辰的額頭,但被獨孤辰用手打開。
獨孤辰怒氣沖沖的說道:「你不配觸碰本王」
長空無痕倒也不生氣,溫文爾雅的笑着,仿佛他所有的表情都只剩下笑一樣。
「你恨我」
獨孤辰皺着眉頭把長空無痕看了看,毫不猶豫的說道:「錯本王並不恨你,卻很討厭你。恨和討厭看似相同,實則很不一樣,因為你不值得本王恨」
說罷,獨孤辰轉身離去,雪兒歉意的看着長空無痕,禮貌的點了點頭匆匆追了上去。
楚憐玉就那麼站着,一動不動,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正是因為如此,不笑的她總會給人幾分寒意。
長空無痕步履輕鬆的走至楚憐玉身邊,他右手負在身後,目光悠遠,「你為何不解釋難道你就不怕他誤會獨孤聿誤會」
楚憐玉嘴角抽了抽,自嘲的笑了,「我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為何要在意他是否誤會」
「你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
楚憐玉身子動了動,回過頭與長空無痕四目相對,反問道:「我怎麼想的重要嗎」
長空無痕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許久方才問道:「玉兒,你過得並不開心。」
楚憐玉笑出了聲,但笑聲卻讓人很是心疼。
「開心當然開心我為何不開心我每天都很開心,開心的時候就大聲的笑,不開心就放肆的笑,每天都在笑,哪有什麼開不開心」
長空無痕突然握住了楚憐玉的兩隻胳膊,迫使她不得不與長空無痕直視。
「玉兒,你,真的喜歡皇宮嗎」
楚憐玉垂眸凝思了一番,「我喜歡活着的感覺」
她掙開了長空無痕的手,背過身去,嘆道:「活着真好你可知人在瀕臨死亡邊緣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嗎」
長空無痕突然的將楚憐玉的腦袋按在了懷裏。
楚憐玉繼續說道:「那時我想到了一個人,我命中的貴人,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會突然出現,救我一命。你知道嗎每次,無一例外。可惜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更不知道他為何要救我」
長空無痕緊緊的抱着楚憐玉,他的手擁得很緊,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怕鬆開,似乎只要一鬆開,楚憐玉就會消失一般。
他想告訴楚憐玉他就是白鬍子,他就是三番五次救她的人,可是他不能。他不想一切前功盡棄,更不想因此毀了楚憐玉一生。
他溫文爾雅的容顏上多了掙扎,如月般皎潔的眸子添了幾分烏雲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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