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對不起,我來晚了。 」長空無痕目光緊縮在楚憐玉的臉上,眉眼間柔情似水,任是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樣一個男子深情的話語都會動心,只是懷裏的女子紋絲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長空無痕將楚憐玉打橫抱起,回到了楚憐玉的房間,他將楚憐玉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最後又為楚憐玉蓋上了被子。
「玉兒」一道似有若無的嘆息,長空無痕伸出去撫摸楚憐玉臉龐的手頓在了半空,最後緩緩收回手,不舍的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揮袖而去。
無邊長廊,長空無痕那一掌並沒有使出全部的功力,宮女也沒有死。
只是此時的宮女雖生猶死,甚至於她更寧願被長空無痕打死,至少不用承受夜神魅的折磨。
「不要再白費苦心了,我不會說的。」宮女緊咬着牙關,傲氣蕩然。
夜神魅一襲黑衣站在五步之外,他負手而立,微微仰起了頭,迎着風,享受着涼爽,嘴角微微勾起,頭戴的黑紗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緒。
「是嗎可本尊想知道什麼,就沒有不知道的。」夜神魅的聲音狂傲裏帶着勢在必得的霸氣,他緩緩轉過身,靠近宮女,伸出如蔥十指挑起了宮女的下頜。
夜神魅有意湊近了幾分,宮女身子有些僵硬,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厭惡的。
夜神魅忽地又鬆了手,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你倒是還有幾分姿色。」
他眉頭一挑,又道:「你說我若是把你送去蒼國第一大青樓,你能拔得花魁的頭銜嗎」
宮女驚恐的睜大了眸子,依舊傲然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玩這些花樣」
夜神魅笑了。
「可本尊近來無事,閒得無聊,不找些花樣玩玩每日過得醉生夢死一般,毫無樂趣可言。倘若你說出你的主人是誰,本尊自然就和你的主人玩去,哪裏顧得上你」
宮女似乎被點了穴一般,僵硬的坐在那裏,動彈不得。
她眸子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夜神魅,惡狠狠「的說道:「你若是一個男人,就解開我的穴道,咱們來一場光明正大的比試。」
「啪「的一聲,宮女臉上多了五條毛毛蟲大小的紅色指痕。
她不甘心的瞪着夜神魅,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你果然是一個女人。「
宮女把女人兩個字說得很重,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裏蹦出來的兩個字。
夜神魅怒了,他不曾轉過頭,但卻一掌將宮女打飛了出去。
宮女剛跌在地上,夜神魅身形一閃拽住了她的衣襟,他低着頭,薄唇緊閉着,眸子裏跳動着嗜血的火焰。
「本尊從不殺女人,卻不見得不打女人。「
宮女放肆的笑了,絕望的閉上眼,「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一字半句,我不會告訴你,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嘴硬「夜神魅一鬆手,宮女摔在了地上。她的眸子裏透露着死亡和絕望,但就是沒有求生的。
「你想死呵可你以為在本尊手上生死有那麼容易嗎你若不說,本尊可就得用有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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