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聿自然緊隨着走進了房間,但看到赤身相對坐在床上的兩人時眸子迸射出了從未有過的殺意。
「長空無痕」幾乎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一字一字,每個字都帶着深深的憤怒和殺人的。
長空無痕依舊雙目緊閉着,他緊握着楚憐玉的手,突然向前一拉,楚憐玉就落入他的懷裏。
兩個人貼得很緊,肌膚相親,長空無痕的身子有些僵硬,但他溫文的容顏卻是那般平靜。好似他懷裏緊抱着的並不是一個女人,而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物品一般。
獨孤辰從地上爬了起來,錯愕的張大了嘴,「無痕公子,你,你這是」
獨孤辰一邊說着一邊捂住了眼睛,「你為何要脫掉她的衣服她這麼丑,難道你,你也喜歡他」
長空無痕抱着楚憐玉,兩人身體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好似被白霧籠罩一般,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獨孤辰的話不僅讓獨孤聿紅了眼,也讓長空無痕僵硬的身體動了動。
獨孤聿打斷了獨孤辰的話,「辰兒,別說話。」
獨孤辰把獨孤聿看了看,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從了獨孤聿的話,不再開口。
約莫一炷香之後,長空無痕抱着楚憐玉的手鬆了松,他虛弱的推開了楚憐玉,將楚憐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獨孤聿一個疾步走至床邊拉過被子將赤身的楚憐玉緊緊遮住,這才問道:「她的毒,解了嗎」
長空無痕點了點頭,「她的身子虛弱得很,吩咐御膳房做些補血的給她補補身子。」
「你怎麼樣」
就長空無痕此時的臉色來看,事情也不容樂觀。獨孤聿雖不喜歡長空無痕,但也犯不着在這個時候和他大鬧一場。
長空無痕擺了擺手,穿好衣服之後拂袖而去。
獨孤辰圍到了床邊,盯着楚憐玉發愣,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皇兄,她,她真的活過來了嗎」
獨孤聿笑了,「自然」
「喔喔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獨孤辰手舞足蹈起來,全然撇下了王爺的身份,恢復了一個孩子的本性。
獨孤聿笑問,「辰兒為何如此開心」
獨孤辰道:「因為她答應過我要陪我放很大很大的風箏。」
「就因為這個」
「恩」
獨孤聿再次笑了,「你若想放風箏,隨時都可以,你想讓多少人陪着你都可以。」
獨孤辰眸子一轉,「皇兄說得沒錯,可卻不是每個人都敢和我一起放風箏,也不是每個人都敢像她那樣武違背我的意思。」
「這麼說來辰兒很喜歡她」
獨孤辰眼珠子眨巴眨巴了一番,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才不是,辰兒只是覺得,覺得,她是一個有趣的女人,從小到大他們都不敢和我一起玩,更不敢對我呼來喝去,頤指氣使。只有她,她,真的很不一樣。」
「她,真的很不一樣。」這句話不停在獨孤聿的耳邊迴蕩着,他在心中默默說道:是啊,她真的很不一樣。明明有一張世間最丑的臉蛋,也沒有才華學識,甚至脾氣也不太好,可他心中竟會如此在意一顆棋子。
楚憐玉,你只是一顆棋子一顆棋子而已
獨孤聿不停的在心中重複着這句話。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4.03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