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旃檀香繚繞,入鼻時能讓人精神一振。
長空無痕走進房間的第一句話便是,「快將檀香給滅了。」
獨孤聿不解,「為何?」
「你若不想獨孤辰一命嗚呼,就趕緊把檀香給滅了,將門窗通通打開。」
長空無痕已俯下身翻了翻獨孤辰的眸子以及舌頭。
獨孤聿也不閒着,立馬就名人將檀香給滅了,同時打開了朱紅色雕花門和窗戶。
長空無痕又道:「讓人準備熱水,給辰王爺沐浴,每過半炷香就換一桶水,直到燒完三炷香為止。」
獨孤聿雖不明白長空無痕用意何為,但只要是能救獨孤辰的方法,他都不願意錯過。
宮女很快就拎來了熱水,長空無痕從衣兜里掏出一包藥來,他將這包粉末灑進了木桶里,這才命人將獨孤辰脫光光放進了桶里。
楚憐玉本來還在猶豫非禮勿視,她一個女子,是否應該迴避迴避,誰知獨孤聿一聲令道:「楚憐玉,你還愣着幹啥?快來搭把手啊。」
楚憐玉倉皇的哦了一聲,和宮女手忙腳亂的將獨孤辰太近了木桶里。
誰知木桶里的誰過多,獨孤辰進入桶里的剎那濺起了大片水花,嘩啦一聲,水潑在了楚憐玉身上。
不過一瞬,楚憐玉的衣服被熱水濕透。
此時正值春末夏初時節,衣服穿得本就不多,被水淋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肉上,楚憐玉雖然沒有胸,但好歹是個女人,頓時臉上一陣火辣,心跳加速。
長空無痕並不多看,觸及到楚憐玉身上若隱若現的花蕾時,立馬就別過去,而獨孤聿卻直勾勾的盯着,甚至沒有眨動過一下眼睛。
楚憐玉又羞又怒,轉身就要出去,被獨孤聿拽住了手腕,「辰兒因你受傷,只要辰兒一日不醒,你就休想離開。」
「你什麼意思?」楚憐玉不解,獨孤辰受傷****何事?
「辰兒將你留在王府悉心照顧,而你倒好,竟然跟他走了,若不是你將辰兒一人留下,他又豈會是如今這般模樣?」
「我……」楚憐玉本想反駁,忽地又頓住了,她仔細想了想獨孤聿的話,獨孤辰在她離開之後受了傷,可她離開時卻是好好的,這麼一算,罪過的確不在她。
「照你的意思,獨孤辰就算是少了一根頭髮,你也會將此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咯?」
「楚憐玉!本王沒心情跟你耍嘴皮子。」
「獨孤聿,別以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要一輩子對你感恩戴德。」
獨孤聿和楚憐玉兩人誰也不肯認輸,大眼瞪小眼,難分勝負。
長空無痕一聲輕嘆,「你們若是不想辰王爺就這麼命喪黃泉,就不要再說了。」
獨孤聿眸子一掃,安靜了下來。
夜晚,風聲伴着雨聲,九曲迴廊曲折蜿蜒。
楚憐玉和長空無痕並肩而立走在長廊里,風撩起衣袂飛揚,若不看臉,兩個人的背影美如畫。
「獨孤辰他,到底怎麼了?」楚憐玉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口。
她和獨孤辰認識的時日並不長,但獨孤辰終究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純真無邪,沒有心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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