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的眼皮了聳拉到了面前的酸菜雞盆子裏,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撿着雞肉,時不時的往嘴裏刨兩口米飯。
許輝則是坐在桌子旁邊,手口拿一咬了半拉的桃子正在跟杜合說着貝海接錯人的事情,而且講的有點兒不堪:「我說這小子怎麼就能接錯了呢,感情那是一絕對的靚妹子,我跟你說那是要身高有身高,要臉蛋兒有臉蛋,小胸脯長的只堪一握……」。
杜合咬着桃兒望着貝海一臉的賊笑。
至於兩隻己經放到了院裏的小狗,則是圍在桌底下,接着從貝海扔下來沒多少肉的雞塊兒,正埋着兩腦袋啃着。
貝海就當沒有看到兩人臉上的表情,這個時候不論你說什麼都會被這兩貨取笑,要是什麼都不說就這樣還好一點兒。
「貝海!你這次回老家一趟看起來有點兒不一樣了」杜合看着貝海的臉好一會兒,收了臉上的戲謔神色說道。
吐出了嘴裏的雞骨頭:「有什麼不一樣的?」貝海問道:「和以前一樣高,也一樣帥,還不是老樣子!」。
「不對!這精神狀態不一樣了」杜合仔細的端詳着貝海又張口說道。
許輝聽了抬頭抹了下嘴打趣說道:「難道以前是個吊絲,現在變成了絲吊不成?」。
「不是,以前是吊絲不假,不過現在帶着自信了而且還很足,說說看末不是在老家撿了元青花了?」杜合說道。
許輝這時也仔細的看了一下貝海,同樣感覺到了貝海神色上的變化:「你還別說,真的有點兒不同了,臉色也更好了,現在臉上光滑滑的,上次來的時候還頂幾個痘痘現在沒了!吹彈可破啊,行了!快發展成老鮮肉了,一下子娘氣就出來了」。
一聽兩人這麼一說,貝海不由的摸了一上臉,的確比以前好上不少,至少這光滑程度上是有了一點兒,難道是空間的作用?貝海的心裏立刻想到了這一點兒。雖說大男人不該太關注這個,不過沒有痘總比有好吧,時不時的擠擠也費勁不是。
「要說東西,還真撿了幾個」說着貝海就從口袋裏摸出了五個小金元寶,放到了桌上:「從老家一個道觀的遺址中無意撿的!」。
「金的!看樣子還是有些時候的」許輝上手看了一看直接說道。
貝海也沒有多說直奔主題:「這五個東西一起大約值多少錢?哪裏能出手?」。
「你要賣?」杜合捻起了一個看了看說道:「現在黃金也就是230塊錢一克,而且你這純度也不好說,最多也就是三萬多塊錢,留着自己玩好了」。
貝海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們兩個啊,人生前二十多年一路走的順順暢暢的,三萬塊就是五千美國抵我以前三個月工資呢,要是你們能找到合適的人就幫我兌了出去!」想了一下又說道:「在那裏我還得了一柄紅纓槍,要是有人想收藏價格合適的話我也出手了」。
寶劍貝海是捨不得賣的,不過空間裏那柄紅纓槍貝海實在是無愛,這麼長的東西貝海根本耍不開來,還不如換點兒錢等回美國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弄套房子的首付先。
「什麼紅纓槍!」許輝一聽就起了興趣。
「喏!」貝海掏出了手機,把自己拍下的照片調了出來,放到了許輝的眼前。
許輝看了一眼就遞給了杜合:「這東西木頭杆子帶個鐵尖兒能值多少錢,雖說比一般的紅纓槍漂亮一點兒,不過也有限」。
杜合看了幾眼之後也沒了興趣,把手機又遞還給了貝海:「你很缺錢?」。
「多新鮮啊,哥們我就缺這個!我跟我父母說今年年底看看是不是能買個房子,然後接他們到美國過個年」貝海把事情對着好友說了一遍。
「那你也別賣東西了,等着年底我們看看,要是公司生意不錯呢就多支援你一點兒,少就支持你個十來萬的」許輝想了下說道。
「不急,等回去再看看」貝海拿起了筷子繼續對付面前的這盆酸菜雞。現在的空間對於貝海來說只看出是個移動倉庫來。
當然了要是利用這個特性干點兒違法犯罪的活動那是一準兒收入大大滴,不說別的,運送點兒軍火,粉面兒之類的這優勢還用說。
不過貝海可干不來這個,要是真幹了,惹上的國安FBI之流的,這樣的生活對於貝海來說太刺激了一點兒。
想到了這裏貝海說道:「你們先把這小元寶幫我兌了,然後呢也幫我尋摸着看誰對這紅纓槍有興趣的,要是有七八千呢就和我說一聲」。
聽貝海這麼一說,許輝又勸起了好友:「跟你說了回國來幫我們,你在美國還不是一樣拿工資給人打工。咱們一起干,算你入股!你也是股東了!你這人怎麼就這麼拗呢,非要回去到什麼碼頭開什麼吊車!那每天爬高上低的多危險!」。
「工作無分貴濺,你的想法有點兒要不得」貝海笑了笑說道:「這份工作可真是勝在穩定」
許輝聽了立刻擺着手說道:「別給我提這個!這話說出來就是站着不腰疼,什麼挑大糞和當總統都是一樣的工作,總統人家搶看干,挑大糞你聽說誰沒事削尖了腦袋要去幹這活兒的!」。
「等我混不下去了,我一準兒到你們公司來報道可成?」貝海樂呵着說道,知道許輝杜合是好意,不過這個好意貝海還真不能接受,自己有手有腳的不用這麼依靠朋友。話說回來在貝海的內心還是有點兒小自尊的。
杜合看着許輝還要勸,立刻對着他使了個眼色,轉向了貝海:「元寶這東西,你還是找家賣古玩的先看看,實在不成再當成金子賣吧。正好你也可以順道問一下紅纓槍的事兒!」。
聽杜合這麼一說,貝海也就點了點頭:「那我明天就去逛一逛,對了,明天你們誰把車留給我?」。
「就開那輛去吧」杜合說道。
「也行!」貝海也不多說。
貝海這邊吃完了飯,三人又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許輝和杜合商量兩人公司的事情,貝海則是逗弄着兩隻小狗。兩個小東西非常的歡實,而且吃的肉滾滾的,相當招人喜歡。
「你們兩人就呆着吧,我先走一趟」半小時後許輝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跟貝海兩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院兒。
貝海看着許輝的車子一溜煙的就消失了,轉頭對着杜合問道:「這小子是談戀愛了?」。
「不算吧!」杜合想了一下對着貝海說道。
貝海一聽有點兒弄不明白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不算吧?」。
杜合把事情和貝海梳理了一遍之後,貝海是聽明白了,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許輝呢是在首都上的大學,大學談了一個女朋友,兩人畢業之後都留在了首都,兩人也沒首都戶口,想買個房子都不成,最後這女的就跟着有點小錢的,並且有首都戶口的男人混上了。
反正許輝這事兒放在當今社會也不算稀奇的,另一半移情別戀嘛!不過許輝這小子遇到這事兒還和一般人不一樣,一般人都是借酒澆愁,怨天咒地的墮落好一段時間,這小子遇這事兒反而打起了精神,本來還抱着混日子,誰知這一發力,收入蹭蹭的就翻起來了,一年後直接一首都有為青年了。
本來三人中就杜合牛叉到人生標兵的地步,現在許輝把是超級白領了,年收入上大幾十萬,弄的現在混社會底層的就剩貝海一個了。
收入一起來許輝就稍顯有點兒放浪形骸,有點兒勾三搭四的,也不能說這小子亂。用特前衛的話來說就是一年能換兩三個**,只談爽不談情的那種關係。
就是這點兒破事,但是讓人不好勸!
「來支煙?」杜合從口袋裏摸出了煙盒遞到了貝海的面前。看着貝海擺了下手笑着說道:「不抽煙是好事兒,我是戒不掉,要是戒的掉我也不抽了」。
貝海看了一眼身邊的好友:「那是你不想戒!真被逼到份上都戒的掉」。貝海以前也抽煙,不過換到了挺高檔次的餐館上班,一身煙味的有些客人受不了,都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怎麼可能小費給的多。實打實的生活所迫這才讓貝海離了相交了幾年的白色好朋友。
「叔叔阿姨什麼時候過來?」貝海的意思是指杜合的父母。
杜合算了一下回答:「還有十來天吧!」。接着又說道:「對了,你的桃子哪裏買的,味道還真不錯!」。
「從山道上轉出來正好上高速的口兒那裏買的」貝海說道。聽杜合提這個事兒,貝海心裏又有點兒糾結了,桃兒現在是吃過的都說不錯,不過這整整兒顆樹,貝海從上次摘過一次之後,就沒再提起摘桃買錢的問題。
就算是自己整天整日的摘,這麼多怎麼賣啊。
唉~!貝海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杜合看着貝海問道:「嘆什麼氣啊」。
「你說我辦個小水果店怎麼樣?就只賣桃子!就以批發價出售!」貝海對着杜合順口問了一句,搞批發是搞不起來了,以自己摘的速度搞批發,非把自己給批發了不可。批發不行就只能零售了。
「難!」杜合略思考了一下就把貝海的路也堵住了:「你要只以批發價出售,別人一準兒找你麻煩,你不是擾亂市場麼……」。
貝海聽了只得又嘆了口氣:「算我沒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55s 3.89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