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哪裏能說自己用錘子是敲去了上面的西班牙銀行留下來的印記?這玩意兒要是留在上面可就麻煩了,被人認出來就不是貝海可以解釋的通的。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塊金子,一時興起,一時興起啊」貝海打着哈哈說道。
說完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哦,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到下面去準備吃飯?」。
聽到貝海這麼一說唐浩和許輝兩人也就被貝海把思路給帶歪了。
「行啊!」
「那就出發啊,站着幹什麼?」
兩個各來了一句就準備穿鞋往門口奔。三人就這麼一路東瞅西看的向着孫老道說的飯堂地方走去。
輕輕的摘下了一樹桃枝,唐浩仔細的嗅了一下:「還真是桃花!現在這個季節桃花開,真是太稀奇了一點兒」。
貝海伸着腦袋看了一下唐浩手上的花枝:「還真有點兒桃花的樣子!」。
許輝也就是瞅了一眼:「花這些東西我看不出來,不過現在這個點兒開這滿園的花的確是美不勝收啊!」。
「望了讓你問問了,這一手是不是不外傳的要是傳外的話,我的院子裏也弄上幾顆!夠情調啊」唐浩說道。
許輝這時伸着腦袋望向左邊的小門,一邊望着一邊對着兩人招着手:「咱們快點兒,說是來吃飯的誰知道你們倆個因為花在這邊墨跡,快點兒!」。
唐浩轉到了許輝的身後,看了兩三秒啥都沒有還沒有發問就注意到了許輝抬腳向順着蜿蜒的小道向着拱門走去。
「這小子看到什麼了?」唐浩說道。
貝海聽唐浩這麼一說不由的加快了腳步跟在了許輝的身後。看到貝海和許輝兩人都走了唐浩自然也就跟了上來了。
進了拱門之後許輝左右伸了一下腦袋之後摸了膜後腦勺輕聲的自言自語說道:「人呢!」。
聲音雖小不過跟在旁邊的貝海可是聽個清清楚楚的,不由的伸手衝着許輝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人個毛!這裏是道觀,又不是什麼夜總會,看到個姑娘就可以犯花痴似的跟着跑!我這太叔祖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說完貝海轉身出了拱門沒着去飯堂的路走,剛過了拱門對着還站在拱門口的唐浩和許輝說道:「快點兒走啊,傻愣着幹什麼!」。
唐浩這才拉着伸頭伸腦的許輝出了拱門跟在了貝海的身後向着飯堂走去。
三人的人影一消失兩個年輕小道姑的身影就從牆角一後閃了出來。這兩小道姑長的算是挺漂亮的,加上這一氣束腰的道袍果真如許輝說的那樣增色三分。
「師姐,你說哪一個是太叔祖?」一個小道姑問道。
「因該是那個最壯實的吧」另一個小道姑說道:「反正不該是那個賊眉鼠眼的就是了」。
一提到了許輝第一個說話的小道姑不由的捂着嘴笑了起來。還好貝海沒有聽到。要是聽到的話估計今天說什麼也把許輝這貨趕到了客房裏去。
貝海三人到了飯堂里發現自己這三人來的似乎有點兒太早了一點兒,整個飯堂里空蕩蕩的不見一個來吃飯的道士,只看到來回忙碌做飯的小道士。
「叔祖」。
看到了貝海過來一個四十出頭的胖道士走到了貝海的面前對着貝海先是稽了個首之後說道。
「是不是我們來的早了?清同」貝海問道。這個胖道士貝海知道名字,以前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個負責飲食的。一米八幾的個頭加上二百五十多斤的體重,他的這種體形還有一臉的憨厚笑容貝海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屬於貝海除了幾個老道之外少數知道從自己數第三代道士之一。
「不算太早,他們再有幾分鐘也開始用晚飯了,我們這邊正在準備呢」清同望着貝海笑着說道。
貝海一聽不晚就問道:「今天晚上吃什麼?這裏吃飯有什麼特殊的規矩沒有?」。
「沒什麼。就是那邊拿了盤子……」清同立刻對着貝海說了一下取飯的過程,貝海一聽就明白了跟普通的食堂沒什麼兩樣,總結就是菜定量飯管飽。
「那咱們就先吃?」貝海說着就走了兩步拿起了一個打飯的盤子,唐浩和許輝自然也就和貝海樣,拿了盆子的三人站到了打菜的點兒。
貝海望着一個個亮亮大盆子裏的菜隨意了點了幾個菜就坐到了一張八仙桌的旁邊。
唐浩和許輝坐了下來之後對着貝海說道:「沒有想到這裏還有肉菜!」。
「我不是早就和你們說過了麼,這裏是不禁食肉的,和尚不吃肉這東西好像也是梁武帝這貨弄出來的。道士似乎是分派,全真派是不吃的,正一派沒這麼多規矩,至於天元宗什麼都不忌!」貝海抄起了一塊大肉輕輕的咬了一小塊慢慢的嚼了起來。
嗯!貝海嚼了兩口不由就點了點頭。然後把剩下的肉直咬了一半進了嘴裏,一邊嚼着一邊點着頭。貝海看着這大肉做的賣相不錯就點了一份兩塊兒,原本沒想着味道能有多出彩不過這一吃之下頓時不住的點着頭,這大肉做的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完全沒有一點兒肥肉的感覺嚼起來滿口生香,這水準貝海相信放到大酒店都能當招牌菜了。
貝海這邊吃的讚不絕口,許輝和唐浩兩人也是不住的點頭。
「我說貝海這天元觀莫不是大酒店不成?」唐浩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筷子上夾的豆腐塊兒說道:「這老滷豆腐做的手藝一流」。
許輝一邊吃着一邊也點着頭表示贊同。
貝海聽了笑着半開玩笑的說道:「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第一次來吃,老實說我也沒有想到這裏的菜居然做的這麼好,要是早知道的話我直接長住這裏了」。
三人邊夸着菜呢,清同笑眯眯的走到了旁邊問道:「叔祖。二位這菜還合味口麼?」。
「一流!」唐浩和許輝都直接豎起了大拇指,貝海這邊自然也給了好評。
許輝問道:「你這水準絕對趕的上大廚了,我要是你啊我就不當這什麼勞子道士了,直接下山開個大酒店」。在許輝看來有這樣的手藝還當個毛的道士啊。直接下山開個館子不發家才是怪事呢。
元同笑着說道:「對我們來說這不是謀生的手段是一種修行!山下開個館子哪裏有我等現在如此逍遙!不瞞您說,我們還真的開過館子,而且一開就是十多年」。
「為什麼又不開了?」唐浩聽了也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開了,是不用開了!」元同說到了這裏對着貝海又是稽首行了個禮:「我們開飯館無非也就是為了重建天元觀,因叔祖一力建觀我等自然不用在做了……」。
貝海聽明白了,在沒把自己誆進來當這個出錢的冤大頭之前這些道士們開飯館的開飯館。算命的算命接骨的接骨,反正是能賺一分是一分為的就是重建天元觀。因自己這邊大手一揮三個多億美元灑下來這幫傢伙什麼營生都不做了,專心修起自己亂七八糟的道來。
一百多人攢錢要攢夠三個多億建觀錢,唐浩算了下就覺得正常來說沒有個大幾十年上百年不太可能,不由的張口問道:「像你們這樣攢錢要攢多久?」。三億多美元將近二十億人民幣這可不是什么小數目,一百多人的天元道士要攢這一筆天文數字的事情讓唐浩很有興趣。
元同說道:「聽師父講這天元觀也是前前後後修了將近一百多年才有如此規模,大不了再用幾百年是了」。
元同說的輕飄飄的就是幾百年讓唐浩不由的晃了下腦袋:「也是,慢慢修就成了」。
唐浩忽略了一點兒,這是宗教修觀不是自家蓋房子,蓋一個兩代就不一定想蓋下去了,有的時候因信仰這東西聚集起來的人甚至比血緣關係還要更加緊密的多,可以幾百年向一個目標挺進。
正當大家都想着幾百年建個觀的時候,門口就湧進來一批十來個穿着常裝的人其中就有杜合和秦薇兩人。
看着這些人進來貝海也就讓元同先去忙了。
「你們來的可真夠早的啊」杜合和秦薇兩人端着盤子坐到了貝海這桌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你們也不晚啊,我們剛來!」許輝指了一下自己的盤子,示意剛開始吃。
「客房住的怎麼樣?」許輝狹促的問道。
杜合說道:「好多了,現在有單間了不是以前我們來時候的大通鋪了……」。
「真的假的?」唐浩和許輝兩人有點兒不信。
杜合沒有回答吃了一口菜之後和大家一樣誇起了觀里的飲食。
剛誇了兩句,貝海這桌人就看到了門口一幫子道士魚貫走了進來,也沒有客意排什麼隊行三五成群的男女小道士就這麼從門處進來了。而且一個個的歲數都在二十左右雖然沒人大聲喧譁不過交頭結耳的卻有不少。
「道姑多哎!」唐浩看了兩眼就發現了問題。
「那個,最漂亮的那個!」許輝的目光則是盯上了一個小聲的一邊說着一邊示意貝海看看。
這一水兒的道袍貝海哪裏能分的清楚就算是能分的清貝海也不好意思亂瞅啊,自己可是太叔祖輩份高着呢,這麼盯着徒重孫輩的看有點兒太無恥了。到現在貝海第一次覺得輩份這東西不是個好東西,都不能和旁邊的兩個貨一樣明目張胆的看美女了。
貝海以為這些道姑都該有點兒古風也就是以前女性的溫婉羞澀,不過很快的事實就把貝海給弄的傻了眼兒。
「這裏沒有人吧,我們可以坐下來麼?」兩個端着盤子的道姑站到了貝海這桌的旁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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