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便只好留了一張便條,然後打電話訂機票,幸好下午三點就有飛回紐約的班機,她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便提着旅行箱匆匆地離開了旅館。(看小說就到筆趣閣)
jason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看到她留下的紙條,只是淡淡一笑,將紙條揉成了一團扔進了紙簍里。
他想她能夠主動地先回去,也算她真的很知進退了。
留在這裏,平白地讓他看了煩躁而已。
這天晚上,他睡得很好,夢很平靜,沒有誰胡亂地闖了進來,是他多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susan一回到莊園,立即便去找夏小昕,結果卻進不了門,迫於無奈,只好打電話給墨子簫,墨子簫冷冷地報了數字便立即掛斷了電話。
她無奈嘆息,知道他們一定還沒有將問題解決掉了呢!
夏小昕見了她,興奮地從樓上一路跑下來,用力地抱住了她,笑道:「這次旅行愉快嗎?」
她苦笑,「我不知道。」
夏小昕奇怪地看她,「瞧你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叫你不知道?」
susan沒說話,只是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見她滿腹心事,不再像從前那樣純粹的模樣,夏小昕心一動,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笑着轉身進廚房泡了咖啡出來,遞到她手上,「喝杯熱咖啡吧!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剛下飛機我便來找你了。」susan有些戀戀不捨地看着夏小昕,這一次也不知她還能賴在這裏多久。
她真的不捨得離開這個她呆了三年多的地方。
在別人眼裏,她不過是個沒有自由沒有快樂的奴僕,她曾經也覺得自己沒有快樂沒有幸福,可是真的到快要被迫離開的時候,她才知道這裏有她愛慕了三年多的男人,還有她人生中首次收穫的友誼。
他們便是她快樂幸福的源泉,可是,不久的將來,她卻不得不離開了
「是嗎?不愧我天天想你!你不知道,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憋出內傷來了!再遲點,估計你就要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瘋子了!」夏小昕滿心的快樂。
這些天,她真的快被墨子簫一直執行的冷戰政策要給弄瘋了。
他不回來,不跟她說話,不讓她出去,卻每天讓人過來給她做好吃的,讓她捉摸不透他到底準備拿她怎麼辦!
這讓她很抓狂。
她多希望他可以將對她的不滿,憤怒,全都痛痛快快地說出口,哪怕像上次一樣準備像個野獸一般地強、暴她呢,那也比一直這樣冷冰冰地將她關在這裏不理不睬來得強。
這個悶油瓶,真的讓她鬱悶死了!
若不是她天天想盡花樣折騰得自己累得身子一挨到床上便累得不想動,眼睛一閉就疲憊得自然睡過去的話,只怕真的要變成個瘋子了。
她第一次明白到,原來精神折磨遠比於暴力折磨厲害得多。
susan憐憫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無語地搖頭,「你傻啊!你不會管女傭要密碼啊?她知道你們不過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而已,哪裏會不給你?就算你出不了莊園的大門,好歹這幢房子總是能出去的。這樣的話,那也不至於太悶啊!別說這幾天墨子簫來都不來這裏了,即便來了,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他愛你愛得那麼深,可捨不得真的對你下狠手。對了!現在我知道密碼了,要不要我告訴你?」
「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可不敢再胡亂地做事了!這次錯在我,我心甘情願地認罰!而且,你不知道那天他的模樣有多可怕,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夏小昕心悸地搖頭,「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呆在這裏等他消氣的那一天。」
「哎!什麼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小昕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susan感慨萬千。
夏小昕一愣,隨即苦笑,「是啊!我自己都覺得是件怪事。」
心甘情願地被束縛在這裏,懷着卑微的心祈求他的寬恕,什麼自由什麼被肖伯堯欺騙後想要的報復,還有迫切地回到父母身邊的願望竟然都被扔到了一邊。
她目前最迫切想要的便是與墨子簫儘快地恢復到從前。
從前覺得susan的痴情簡直就是愚蠢,痴傻,而現在與她相比,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
哎!折磨人的愛情啊,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乖乖地留在她身邊?
「不過,你們倆是真心相愛,你怎麼樣付出都不為過。而且在愛情里,本來就沒有誰卑微之說。只要愛着,兩個人便都是卑微的。」susan幽幽地說,「好好把握你的愛情,不要讓它輕易地從你的指縫裏溜走了。」
「你怎麼了?今天特別感慨?你和jason一定發生事情了!」夏小昕忍不住有些八卦。
「我們前天晚上在一起了。」susan幽幽地說,放於膝蓋上的雙手十指糾結地纏在一起。
「啊!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們這次旅行一定會發生些什麼的!說來也奇怪吧,這次jason竟然莫名其妙地要帶你一起去見葉季郁!」夏小昕大喜過望,忽略了susan眼睛裏悄悄隱藏的憂傷。
「我想他先前只是覺得獨自一人去見葉季郁不好,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合適的女子一起去,我一向聽話,所以便隨意地拉着一起去了。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他能與葉季郁那般地融洽,融洽到我在那裏根本就是個多餘的人。」susan苦笑。
夏小昕終於聽出了不對勁,皺着眉頭問:「他既然發現不需要你了,那又何必與你在一起?難道喝醉了酒將你當作了替代品?」
很狗血的橋段有時候卻並不僅僅只出現在偶像劇里,在她自己經歷了這麼多千奇百怪的事情之後,她已經意識到藝術來源於生活,現實世界裏本來就是處處狗血,不承認都不行。
果然,susan低着頭,聲若蚊蚋地從齒縫裏擠出了一個字,「是。」
夏小昕皺眉,「他醒來後發現你不是葉季郁便大發雷霆地將你趕了回來?」
「沒有。他什麼也沒說。像個沒事人兒一樣將衣服扔在我身上,還鄙夷地說我的身體不怎麼樣,沒有人有興趣看,所以根本不必遮遮掩掩,然後就若無其事地從我手裏拿過手機跟葉季郁的老公沈鴻鳴打電話去了!我自己覺得無趣,心想與其讓他開口趕我回來,不如我先回來好了!」說起當初的那一幕,susan只覺得自己的心再一次被利刃割成了碎片。
「怎麼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夏小昕有些愕然。
低頭想了想,隨即抬頭笑道,「男人一向喜歡口是心非,異常的表現就說明他的心裏一定有鬼!他一定喜歡你,只是無法立即承認而已!你也知道他一直喜歡葉季郁,這麼多年以來,完全不曾有過改變,這次去見葉季郁,他卻突然和你激情的過了一夜,他可能厭惡自己內心並不如他自己想像得那般對愛情忠貞不二,所以只能選擇完全沒把你當回事!對了!一定是這樣!」
越分析越覺得自己說的沒錯!
他的反應真的是太奇怪了啊!
如果真的只是把susan當替代品,他該惱羞成怒不是嗎?
出於自尊心,他會把自己的過錯全都推到女人的身上。
自古以來,男人們可不都是這樣的麼?
susan也被她說得有些心動,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問:「是真的嗎?你真的這樣覺得?你覺得他對我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感覺!」
「肯定的!把心擱肚子裏吧!男人啊,一個個全是口是心非的傢伙!他和墨子簫一樣,都是讓人又愛又恨的臭男人!」想起墨子簫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她鬱悶地皺了皺鼻子,但想起現在susan是最最需要安慰的人,便揮了揮手說,「你啊!就乖乖地在這裏等着吧!相信事情不久就會水落石出。」
susan的心裏仍然有些忐忑不安,但經她這樣一說,原本糟糕鬱悶的心情已經好了太多。
夏小昕看了看腕錶,「這個時候估計那女傭又要過來幫我做飯了。」
susan笑,「你反正一個人,自己一天做一頓就夠管一天了,何必叫她進來做?你不是想找事打發時間嗎?做飯可也能打發不少時間。」
夏小昕苦笑,「我倒想啊!那個臭男人不讓啊!他威脅說若女傭要敢讓我動一下手,他就會將她扔到南非礦井採礦去!你說我敢去碰麼?他那人現在在氣頭上,說的話,我可不敢當作玩笑來聽!如果任意為之,只怕真的要連累別人了,這麼大的罪過我可擔不起。」
「哎!那你就順着他吧!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估計他的氣也快要消了!」susan無可奈何地嘆,「他這樣做,可也充分說明他深愛着你。恨你想處罰你,卻又捨不得!哎!估計這幾天對他來說也是度日如年的難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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