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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鍾情只是庶妃,以皇家禮法而言身份低微,並沒有資格進宮朝見天子。所以楊秀在新年回大興向楊堅賀拜時,也只帶上了正妃彭氏,楊昭因此從來沒有見過唐鍾情。但霎時間見到有位絲毫不遜於梵清惠和明月的絕色美女活現眼前,他也不由得為之一怔。
這一怔對於唐鍾情來講,本來正是千載難逢的絕好脫身機會。可是今天晚上在楊昭身上發生的連串變故,全都大出她意料之外,信心本已接近崩潰。而唐孟蜀被活活撕開兩半的情景,更使她心膽俱寒。竟然邁不開步伐,更提不起真氣。
這機會稍縱即逝,眨眼間楊昭早恢復過來,喝道:「唐門的惡毒婆娘,還我朋友命來!」電步搶前,緊握的五指間雷光跳躍,狠狠一拳轟出。甚至連轉念想要閃避的餘裕也沒有,唐鍾情小腹上已捱了重重一擊。霎時間「無情雷」的拳勁在體內爆發,猶如幾十個炸藥包在經脈大穴間同時炸開,五臟六腑同遭重創。她嘶聲慘叫,張口就是一口鮮血噴出。鮮血都還沒有落地,楊昭運勁又是第二拳轟出。雙拳此起彼落,盡情對這絕色美女痛毆狂打。儘管只運上半分力,唐鍾情卻已經被打得死去活來。翻滾間她的衣服迅速變得凌亂,衣襟敞開下裙撕裂,甚至已經暴露出外衣下的鮮艷抹胸和修長雙腿。
唐鍾情從小在唐門就像公主般養尊處優。長大後嫁到蜀王府,更加深得楊秀寵愛,連重話都沒受過半句。像眼下這樣被人毆打,絕對是生平未有的經歷。身,體固然痛苦,然而心靈上的恐懼卻更加嚴重。
剎那間她仿佛已經徹底崩潰,眼淚奪眶而出,一邊竭力翻滾着企圖躲開,一面嘶聲哭喊道:「住手,住手!不要打了,求求你別再打了!饒了我,好痛,饒了我,鍾情再也不敢了!」
楊昭鼻翼漸漸翕張,瞳孔中放射出猶如野獸般貪婪的光芒。前所未有的黑暗欲望,隨着力量的增加和憤怒而在心中暗暗滋長,當他察覺到這份欲望時,身體早已經順從那份最原始的野性本能而作出忠實反應。幾乎都沒有任何猶豫,他改拳為爪,一把抓住唐鍾情的粉頸,將她整個人也像只待宰的雞提起。電光展動,竟然又在回入空蕩蕩的成都府衙門,將她狠狠摜在那塊〖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下。
唐鍾情無助地全身蜷縮成一團,每分每寸的肌膚都因為害怕而繃緊,看上去更加引得人食指大動。楊昭老實不客氣地將這獵物的斗篷撕下鋪在地上,伸出右手,指尖輕輕撫向她吹彈得破的白皙臉頰。陡然出手在她下頷處一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捏脫了關節,唐鍾情嬌軀劇震,猛然像意識到了什麼似地,再度不顧一切地瘋狂扭動掙紮起來。喉中「嗬嗬」連聲,連半句求饒的話也再說不出口。
快意的感覺化作慾念,在楊昭體內燃燒得如火如荼。他左手攬住了唐鍾情纖腰,右手老實不客氣地撫上酥胸,重重捏了兩把。因為恐懼而繃緊的肌膚分外敏感,哪裏還怎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突襲?霎時間既痛且酸連酥帶麻的快感,強烈無比地直衝腦門,偏偏下頷又被卸了下來,唐鍾情甚至連叫都叫不出,心中一急,淚水又欲奪眶而出。
「哭什麼哭?剛才叫人來殺老子怎麼又不見妳哭?少在老子面前裝無辜!」楊昭怒喝斥罵,右手突地發狠連撕帶抓。只聽得「哧~哧~」裂帛之聲接二連三,眨眼工夫間,唐鍾情的渾身衣裳已盡數化為碎布散落四周。到了此時此刻,這位最得蜀王楊秀寵愛的庶妃已經知道今日難逃劫數。心中一酸,絕望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涔涔落下,梨花帶雨,更顯我見尤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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